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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衣起床,洗漱时想起了什么,给曹超打电话,让他帮个忙,去看看雷姨在不在。

曹超问:“你人呢?”

我只说昨晚喝多了,头有些痛,才起床。

曹超一听,立马悟到不对劲,接着低声浅笑:“你小子,莫非惹桃花债了?”

仙哥的事,之前我一直没对曹超讲,便对曹超说:“事情复杂,一时半会讲不清楚。”

曹超继续笑:“复杂什么呀,不就是那档子事么。只是,我没想到,你没拿下冬夏,却把黑寡妇拿下了。要知道,雷姨可比冬夏难缠多了。你能拿下,证明又跃升一个台阶了。恭喜恭喜。”

我无心跟他计较,只苦笑道:“事态紧急,拜托兄长了。”

曹超说声遵命,笑哈哈地挂断电话。

我整理完毕,下得楼去,肚子有些饿了,随后买了份小笼包,再加一支纯牛奶,边走边吃。

离公司只差百余米距离时,我的脚步不知不觉放慢了,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担忧。具体担忧什么,我也不十分清楚。

快到厂门口,曹超打来电话:“我见过雷姨了,她满面春光,看起来,的确像谈了恋爱。”

我停驻原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和雷姨发生什么呢。”

曹超笑:“好好好,你们干干净净。到哪了,再过十多分钟,雷姨好像要去开什么会。”

我忙说:“那我先挂了。”

不等曹超回话,我便挂断电话,疾行数步,进到厂里,连那个熟悉的保安大哥,和我打招呼,我都忽略了。

上了办公楼,没去自己的办公室,径直去找雷姨。见到我,雷姨起身相迎。她仍像往常一样,看不出一点变化。当然,或许,她内心正

经历波澜。真若如此,她与仙哥,必然有联系。甚至,在仙哥的这次谋划中,她还贡献了力量。

我脸上郁郁的,没有客套,开门见山,问那本《邻人之凄》哪去了。

问完话,意识到语气有些责问的意思,再加了一句解释的话,以缓和情绪。

“这本书,也是我从别人手里借的。他昨夜就在问了。”

雷姨说:“对不起,书太好看了,一个朋友看到,不告诉我一声,悄悄拿走了。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我挤出一丝笑意,问她:“男性朋友吧。”

雷姨不接话,只说:“你要得急的话,我现在问问他。”

我点点头,好像在说:“好呀,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雷姨拿起手机,放了扩音器,打过去,对方却不接。

她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我想起曹超的话,雷姨马上要开会,而我来找她,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求助的。

在求助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证实。

我沉吟一会,问她:“仙哥你认识么?”

“谁?”雷姨问。

我重复了一遍:“仙哥,d姐老公。”

雷姨说:“听d姐讲过,是个宠妻狂魔,但无缘得见。d姐什么都好,跟我们讲过家里一些事,但我们从没去过她家,更别说认识她家人了。”

人在撒谎时,会有许多微表情的变化。

雷姨说话时,我一直盯盯紧着,注意观察。从她的言语与神态,我能分辨得出,她并未撒谎。

或者说,在说这句话时,她并没有撒谎。

我问:“你可以给d姐打个电话吗?”

雷姨一听,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想让她向d姐证明,刚才她所说的话,无一句虚言。

她愣了一下:“这样不好吧,d姐听了,会把我当成塑料姐妹花。”

我一下子解释不清,这种事也无法解释,只好说:“你打通电话,简单问候两句,然后,把电话给我,我和她讲两句。”

雷姨一听,愣住了。她望了望我,或许从我的神态中捕捉到了异常,她明白什么。抓起手机,给d姐拨电话。

铃起响了十来秒,d姐才接电话。

“在忙啥呢,大美女。”雷姨问。

d姐说:“昨晚没睡好,头有些痛,在美容院做保健呢。”雷姨问:“那什么,范顾问在我这,说是有件事,要问问你。你方便么?”

d姐似乎早就在等这句话,立即说:“好呀,把电话给他。”

雷姨将电话递给我,我望她一眼,走到门口,关上玻璃门。

雷姨见状,朝我作了个手势,行至门边,开门出去。我走到落边窗边,心里有万语千言,此刻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凝噎片刻,d姐先开口:“你还好吧。”

我答没事,又问她怎么样?

d姐说:“一切正常,不用担心。”

说完,还不放心,加了一句:“仙哥是个好人,你不用怕,只是,这段时间,我们可能不能见面了。”

我点点头,说理解,明白,当然的。

我又问:“雷姨那本书,你知道么?”

d姐问:“什么书?”

我怕她担心太多,牵涉面太广,于是假装说:“没什么了,就一本诗歌读物,算了,以后再说吧。”

d姐说:“好,你多保重。”

我说:“你也是。”

接着,又是一刻沉默。

谁都舍不得挂电话,但又不知再讲些什么好。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屋外响起敲门声,我知道,雷姨在给我信号,她要去开会了。

要挂电话了,我问d姐:“我该怎么办?要做点什么吗?”

d姐说:“先别联系,其他什么都不用,顺其自然。”

我说好:“另外,雷姨……”

d姐问:“她怎么了?”

我透过纱窗,望一眼办公区,说:“你注意点她。”

d姐愣了一下,随即说好吧。挂掉电话,开门,还给雷姨。

雷姨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没事的,相信d姐。”

我不知道,我与d姐的事,她知道多少。但我突然来找她,而且通过她,联系d姐,她肯定能猜测出,大致发生了什么事。

辞别雷姨,回行政部。

西施见我面色苍白,关切地问:“怎么不多休息会儿。”

我挤出一丝笑:“还有件事要处理。”

西施说:“我这有菊花茶,要不,给你倒一杯,提神醒脑。”

说话时,不等我意见,便站起来,端着开水壶,跑过来给我倒菊花茶。

西施穿绿色短裙,腰臀之间的十字纹身,若隐若现。

但我此刻,正处于紧张焦虑的情绪中,对白雪与纹身,没一丁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