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胡男被骂得面红耳赤,顿时就不爽了,恼羞成怒地跳起脚来,指着许愿鼻子骂:“许愿,你别欺人太甚!”
“当初是你自己愿意将夫人作为合作好处许给我的,不然,我能上她的床?能占有她的身子,能和她玩三人行?”
“之前联合的时候,你说得天花乱坠,百利无一害,现在事情搞砸了,你就想甩锅,许愿,我告诉你没门儿!”
范建和刘一手也在一旁帮腔,房间里再次吵成一团。
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美妇见他们变得不可开交,怯生生地说道:“各位老爷,你们这么吵也不是事啊。”
此言一出,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可把美妇吓得不轻,突然急中生智,“妾身知道各个老爷肚子里有火,要不妾身给你们消消火,然后你们再坐下来慢慢聊?”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主意都得到一致同意。
结果,迎接她的就是三头闹肚子火没地发的恶狼对她地肆意开垦。
……
秦逸尘像做贼一样,偷偷地回到总督府。
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叶青璇和姜琉璃叫到跟前,意味深长地说道:“本王觉得自己该遇害了,你们觉得呢?”
叶青璇和姜琉璃对视一眼,都没有立刻表示反对。
姜琉璃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那您是打算让人假扮刺客来行刺,还是安排人对您下毒呢?”
秦逸尘耸了耸肩,“干嘛非得要别人来杀本王?本王自己动手不行吗?”
姜琉璃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殿下您是玩得真溜啊。”
叶青璇附和道:“没错,没想到殿下还有自虐的倾向,您自个高兴就好。”
听得秦逸尘满头黑线,解释道:“本王可是经过认真考虑过的,而不是在任性妄为,有道是:做得越多错得也就越多,往往最高端的刺杀,用的就是最朴实无华的方式。”
“本王自己动手,不会留下太多的线索,简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叶青璇和姜琉璃听他这么一说,仔细琢磨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不多时。
一匹快马从总督府驶出。
隐藏在暗中的探子立马呼叫上司:“老大老大,快看,有情况!”
尖嘴猴腮的男子一听,定睛望去,惊呼出声:“这是传信使者?有大事发生!”
小探子试探性地问道:“老大,要不通知城外的兄弟们把他劫下来?”
听到这话,尖嘴猴腮男一巴掌呼在他脸上,“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那人有什么不同?”
小探子揉了揉被打的脸颊,一脸委屈道:“不就是后背插了个旗子嘛?”
“不就是插了个旗子?”
尖嘴猴腮男给气笑了,“特么的,问题是那人背后的旗子是黄色的啊!”
“打劫八千里加急?你是图他衣服还是图他鞋?或者图个斩立决?”
小探子一听,顿时就愣住了,“啥?八千里加急?”
尖嘴猴腮男冷笑一声:“你以为呢?”
“八千里加急,阻者死拦者诛,沿途换马不换人,马匹直达宫前,准时送到大赏,延时送到满门抄斩!”
“敢打劫八千里加急?方圆十几里,不说人了,就连蚂蚁洞,都要用热水往里灌,蚯蚓都得掏出来竖劈成两瓣!”
“哼,你还想打劫八千里?同行想干都得拦着,不然知情不报都得连诛!”
小探子顿时吓成了一个鹌鹑。
……
百花楼内。
一刻钟后,风停雨歇。
四名衣衫不整的男子,围着一名一丝不挂的美妇身旁随意地躺在地上。
对,你没听错,就是一刻钟。
还是四人加起的时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恐万分的声音:“报!晋王遇刺,生死不明!”
瞬间在房间里炸开。
“啥玩意?”
范建应激似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双眼瞪大,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重复道:“晋王遇刺?生死不明?”
你能想象得到一个三百多斤的胖子,鲤鱼打挺还打得贼顺畅吗?
一旁的刘一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他急忙从美妇身上爬了起来,满脸狐疑地看向许愿:“你做的?”
许愿此时也许有些发懵,下意识地说道:“不是啊,我还以为是你做的。”
说完,两人齐刷刷地看向羊角胡男,然后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那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羊角胡男:“……”
你们礼貌吗?
问都不问我,就给否认了?
虽然你们很对,但我感觉受到了侮辱!
范建看到他们的反应,心中顿时就有了计较,哈哈一笑:“我们在这里刚商量出对策来,结果被人抢了先,真是大快人心呐!”
许愿点头附和道:“没错,不管是谁做的,反正对我们来说都极为有利,说到底,咱们还得感谢那个仁兄呢!”
羊角胡男眼珠子滴溜一转,“既然事情暂时得到解决,那咱们继续?”
许愿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滚,想玩自个回家玩米夫人去,想要我的夫人没门!”
范建却起了心思,揽着许愿的肩膀忽悠道:“老许啊,不是我说你,你也闷小气了,反正你夫人我们要不是没玩过,干啥还在乎这一次呢,大伙说对不对?”
就在他们还在东拉西扯的时候,刘一手却不讲伍德的率先行动了。
接着范建和羊角胡男不顾许愿的阻拦也加入了其中。
许愿无可奈何下,本着不能白便宜这帮王八蛋的原则,也加入了其中。
而外面,经过有心之人的推动,秦逸尘遇刺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南昌城内传开,甚至传至周围城池。
最先反应过来的则是王法。
他作为洪州最高行政长官,自然知道秦逸尘遇刺背后的严重性。
“混蛋,到底是那个王八蛋做的?这不是想要了我的脑袋吗?”
王法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召集了心腹幕僚,在州府大堂紧急商议对策。
“此事若处理不当,恐会引发各方势力的动荡,影响洪州的稳定。”
“而且朝廷一旦得到消息,势必会追究我等的责任,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功补过,亡羊补牢,否则将大祸临头,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王法皱着眉头说道。
一位幕僚建议道:“大人,我们应立刻派出人手,调查秦逸尘遇刺的真相,同时加强州内的防卫,抓捕凶手!”
这话要是被秦逸尘听到,绝对会嗤之以鼻,凶手?哪来的凶手?
你们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是本王自导自演的戏码吧?
王法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