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战场上向来都是生死相搏之地,所谓的仁义道德在此毫无立足之地。此刻,正是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的绝佳时机,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只见张白骑身先士卒,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出,手中长枪瞬间被他利落地挂在了马匹身旁。紧接着,他迅速伸手抄起悬挂于另一侧的弯弓,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亦未作丝毫停歇,眨眼间便已从箭囊中抽出一支锋利的箭矢。弯弓搭箭这一系列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仅仅只在瞬息之间便已完成。
随着张白骑一声令下:“放箭!”身后的并州骑兵们闻风而动,纷纷效仿着他的动作展开攻击。
一时间,众人皆与张白骑一般无二,只是在速度方面却显得有些参差不齐。有的士兵动作娴熟敏捷,几乎能与张白骑不相上下;而有的则稍显生疏笨拙,略显迟缓。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不间断地射击,起初那些稀稀拉拉的箭矢开始逐渐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变得颇具规模。
刹那间,无数支箭矢如同暴雨倾盆般向着前方倾斜而去。
面对如此凌厉凶猛的攻势,邹双整个人都惊呆了。不过幸运的是,他的反应速度还算得上较快。当听到张白骑那震耳欲聋的喊叫声时,他即刻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匆忙逃离战场。其麾下的士卒见状,自然也是不敢有半分迟疑,纷纷紧随其后,掉转马头匆匆撤离。但这可就苦了那些反应稍稍有所欠缺的士卒们。
当他们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并企图转身逃跑之时,一切已然太晚。铺天盖地的箭矢无情地射向他们,瞬间便将许多人射落马下,哀号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战场。
壕沟之中的士卒们陷入了绝境,难以逃脱这无情的箭矢攻击。要知道,这些箭矢可没有所谓的人工智能,它们不会区分目标,只是一味地朝着人群射去。而在狭窄的壕沟里,士卒们更是无处藏身、避无可避。整个壕沟毫无遮蔽之处,一眼望去尽是空旷,根本找不到能够躲藏的空间。
面对如此情形,士卒们只能无奈地将生死交托给上天,默默祈祷着自己能逃过一劫。
不过,总有些头脑机灵之人,在这危急关头想出了应对之法。他们悄悄地躲到了自己队友的身后,妄图借助队友的身躯来抵挡那如雨点般袭来的箭矢。值得庆幸的是,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空中不断坠落的箭矢之上,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后背是否有同伴正在躲避。
就这样,几轮密集的箭雨倾盆而下之后,这场激烈的战斗逐渐走向尾声。
除了率先察觉到危险并提前逃走的邹丹所率领的那部分人马之外,其余留在战场上的士兵几乎全部丧命。那些箭矢犹如茂密的野草一般,深深地扎根在地面之上。放眼望去,但凡还站着的生物,此刻都已无力支撑身体,全都趴倒在地,血流不止,尸体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矢。
这一幕幕惨状无不昭示着此次箭矢袭击的猛烈程度以及数量之巨。
就在这时,不少公孙越麾下的斥候听到动静后匆忙赶来,想要一探究竟、了解战况。
然而,张白骑此时一心只想尽快追击邹双逃窜的方向,根本无心搭理这些前来查探情况的斥候。他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带领着手下的部队迅速向着邹双逃跑的路径疾驰而去。
就在张白骑率领他那如潮水般汹涌的骑兵队伍渐行渐远之时,留下来的这些斥候们才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要知道,方才那乌泱泱一大片的骑兵不仅数量众多,而且每个人的手中都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弓箭,只要他们稍微动动手指射出一轮箭雨,恐怕在场的这些斥候无一能够幸免,全部都要命丧黄泉。
此刻,这些斥候们依然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小心翼翼地站立在壕沟的边缘,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忽然间,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远处那散乱在地的一面大旗吸引住了——只见那面大旗之上,一个大大的“邹”字勉强可以辨认。
看到这个字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压抑感就如同泰山压卵一般,猛地从他们心底升腾而起。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这面旗帜代表着右北平临渝方面派来的援军。然而,令人感到失望的是,这支原本寄予厚望的援军竟然只是昙花一现,匆匆而来却又匆匆而去。
面对这样的局面,这些斥候们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要知道,平州军的斥候始终像幽灵一样在周边地区四处游荡。由于平州军人数众多,所以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这两座要塞。如此一来,只要公孙范和公孙越稍有一点动作或者异动,都会立刻被对方察觉并无情地扼杀在摇篮之中。
更糟糕的是,如今要塞的粮道已经被彻底切断,要塞内的人们不得不开启艰苦的节衣缩食模式,每天都只能靠着极为有限的食物勉强度日。
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等待着援军再次到来,并与之会合之后,再倾尽所有力量孤注一掷地发起一次突围行动。
就在众人满心期待着援军到来的时候,援军也悄然的来临。然而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前来接应的举措。
间接性的为援军的败退所埋下伏笔。
而此时,地上和壕沟中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插满箭矢的尸体,这些尸体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惨烈战斗的经过。原本满怀希望等待援军解围的斥候们,此刻望着眼前的惨状,心中的希望之火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
那种从希望的巅峰跌落绝望深渊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承受。但是,事已至此,除了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似乎已别无他法。
于是,那些负责侦察情况的斥候们,带着沉重的心情缓缓返回大营。他们深知此次的探查意味着什么,但仍然硬着头皮去向公孙越如实禀报所探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