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才加盟,又有系统奖励的科研设备和技术资料,这个时空位面的中国和世界最先进国家在同一时间进入到了对喷气式飞机的研发之中。
只不过新战机的研发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事情,短时间内不会对今后的战事起到帮助,更多是着眼于五年后立国之战的未来投资。
除了风洞设备,系统还奖励了装机总量达到三万千瓦的发电机组。
pS:各位首长有没有猜到增加发电量的目的?
随着工业规模的不断扩大,如今整个鄂豫皖边区的发电量已经越来越跟不上产能扩张节奏了,尤其是武汉地区的几座大型工厂,对电力的需求极为旺盛,目前已经成为了限制边区工业发展的桎梏。
这个奖励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啦!
可是硬件设备有了,赵骥遍览整个边区人才储备,却找不到一个具有电力专业背景的人。
没办法了,只有求助陕北中央了。
中央很快就给鄂豫皖边区派来了一名水电专家——吴震寰。
吴震寰这个名字对后世人比较陌生,大家更多知道的是他的父亲吴玉章。
吴玉章先后参与过戊戌变法和辛亥革命,在经历多次救国理想破碎后,于1925年加入我党并参加了南昌起义,是着名的延安五老之一。
建国后,吴玉章作为首届中央政府委员在大典时登上天安门城楼,也是人大的首任校长,但他更为后人熟知的是他在文字改革方面的深远贡献——汉语拼音和简体字。
吴震寰受父亲影响早早就在法国留学期间入了党,他在法国学的是水电专业,毕业后又在当地的电机厂工作多年。
凭借出众的专业能力,吴震寰在1933年被苏联聘请为国家计划局水电顾问,参与了当时苏联最大水电站——第聂伯河水电站设计、施工全过程。
抗战爆发后,吴震寰毅然回国,按照伍豪同志的命令留在国统区主持建造了当时西南地区最大的水电站——桃花溪水电站,目的就是为重庆的兵工厂提供电力,帮助国军在正面战场顶住倭军进犯。
pS:这个水电站直到今天还在运营,当然,升级扩容过的。
吴震寰在国统区过得极其压抑,一方面是因为身份无法公开的缘故,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的行事作风在国府内部格格不入,还发生过因为不肯贪污公款而遭到怀疑的事情。
接到中央要求自己回归组织搞水电建设的命令后,吴震寰毫不留恋地就抛下了自己在重庆的全部家当,带着妻儿搭乘四明商社的货轮一路秘密抵达武汉。
不管是冲吴玉章这位本党元老的面子还是吴震寰本人,赵骥都选择了亲自出门迎客:“震寰同志,欢迎你回来”。
这声同志喊得吴震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轻轻抹了抹眼角,然后很快转入正题:“长江中游最适合建设水电站的是重庆至宜昌流域,武汉并不适合,这里地势平坦、水位落差小,发电效率不高”。
赵骥对此早有预期,毕竟后世的葛洲坝和三峡大坝都是在宜昌以西流域的,但当吴震寰亲口给出专业意见后,他还是忍不住微微失望。
“不过边区境内也不是没有合适的地方”,长江干流虽然不合适,但不少支流却非常适宜发电,吴震寰见赵骥面露失色,赶紧补充解释道,“汉江中游是V形河道,无论流速、径面还是水位都能满足水力发电的需求”。
吴震寰回国后的第一站就是武汉,他本来打算在
“不过嘛……”
“不过什么,先生有困难尽管提便是了”。
吴震寰面露难色道:“水电工程的施工量非常庞大,我们手头又缺乏专业的工程机械,如果单纯依赖人力的话,需要动用的百姓恐怕不是一个小数目”。
还当是什么事儿嘞,害我虚惊一场,赵骥吁了口气,当即豪气表示:“二十万人够不够,全部都是青壮劳力”。
二十万青壮?吴震寰被赵骥这么阔绰的出手给吓了一跳,在法国入党后还从未亲自接触过边区实际的他,脑海中顿时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国统区拉夫征丁的悲惨景象。
“赵副军长,我知道你着急发展水电,可是……也不宜操之过急”。
在农业社会,青壮年男性是女性无法替代的主要生产力,一个家庭一旦失去作为顶梁柱的男性劳动力,怕是全家老小都得跟着陪死,何况眼下马上就该春耕了。
“我怎么能不急”,赵骥气呼呼的说,“刚打完的会战俘虏了那么多的鬼子兵,煤矿根本吸收不了,又不敢随便分给老百姓当牲口用,天天白吃粮食,我都快愁死啦,幸好你这里终于派上用场了!”
啊……原来是这样,吴震寰这次释然安心。
我军虽然有优待俘虏的政策,但这跟劳动改造并不相冲突,再说了,帮边区修水电站怎么样也强过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吧。
赵骥大笔一挥,二十万倭军俘虏立即化身施工队,又当牛又当马的投身于我国水电事业建设之中。
跟风洞、水电这种未来投资不同,系统的第三项奖励是立竿见影就能起作用的——德制Flak36型88毫米口径高射炮的全套设计、工艺图纸。
独立师原本只有一个装备37毫米口径高射炮的防空团,航纵成立以后就被纳入航空兵编制内负责守卫机场,不再承担野战防空任务。
随着独立师规模的不断扩大,这区区一个团的防空部队无论是兵力还是装备都已经难以满足需求,特别是要地防空需求,装备亟待更新升级。
Flak36型88毫米炮是二战设计上最成功高射炮Flak18型的改进版,主要是重新设计了炮架来优化最小射击俯角(懂的都懂),同时改为并列双轮的牵引方式提高机动性,炮管也改为了三段式可拆卸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