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新定的行程,明日就要回京都,让我等来此用宴。”折腾了一个多月,总算能回去歇歇。
苏南初挑眉,那看来沟渠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行程又提前了。
“这几日怎么不见方大人。”他们这段时间不总是凑一起你侬我侬,现在他俩都来了,方政言不来?
苏禀谦从旁稳重回道:“关东郡尉被押解入京,还在物色合适接任人选,方大人在陪着圣驾。”
他们吏部的事,他也没多问。
正有一句没一句谈着,沈璟之回来了。
俩人跟着去见驾,苏南初懒得过去掺和,就找了个地方躲清静。
...........
回朝的事提上日程,上上下下都在整顿着。
晚上沈璟之又过来跟她翻云覆雨。
事后她捶着抽筋的腿,不停撅着嘴揉着:“明日就要动身,我们不等襄嫔娘娘了吗?”
听说已经正在回来路上了,说不定他们再晚走两天就赶上了。
沈璟之理着寝衣,装的衣冠禽兽,边系着自己的衣绳,边抿着薄唇道:“羽国太子已经动身回国三月有余,但是至今从未在人前露过面,这里边恐有猫腻。”
尤其这个时候,羽国皇储争夺形势严峻,楚云翼还能耐得住性子这么久不在人前露面。
怕是从头到尾,楚云翼还未出过玥国境内,所以他需要提前行程。
至于澹北赤黛,到时候快马加鞭赶路跟上便好。
苏南初把裤腿放下去,往男人方向挪了挪:“羽国太子?”
“皇上是怀疑羽国太子金蝉脱壳,实际上人并不在羽国?”
沈璟之并未接话,他爱在哪在哪,只要别在他玥国扑腾就行。
怕就怕楚云翼从头到尾都没放弃过让他出兵的念头,现在躲在背后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沈璟之不说,苏南初也没心思再继续问,翻身骑在男人腿上,搂住男人的脖子,晃悠着问:“那我们回去路上是要跟仪仗队一起走吗?”
原本过来算是偷偷摸过来。
但是后来,河渠事出了之后,京都官员过来的越来越多,都是一些熟面孔…
就变成了心照不宣。
自然,他们也不敢“宣”,这段时间的沈璟之那是比阎王还阎王,见一个杀一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沈璟之被女人的动作惊皱了眉,伸手托住对方的腰,拍了一把,冷呵:“下去。”
苏南初没有动静,坐在对方腿上,只有单薄寝衣相隔,两个人温度贴的很近,脑子里自动忽略了男人刚才的呵斥,还额外不舒服的蹭了蹭,自顾自的道:“这要是一起走,万一皇上夜里忍不住,再留下痕迹,岂不是您英明神武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
沈璟之脸色又是一沉,他只留过那一次痕迹,她倒是念叨的紧。
黑着脸按住乱晃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敢往朕身上骑。”
苏南初笑着收紧胳膊,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拱着男人的胸膛。
经常在一起睡,也睡皮实了,沈璟之脾气还是不好,但是大多数也就干打雷,不下雨,她自动过滤了:“床事上不分君臣。”
“再说了…”
苏南初目光下意识乱瞟的,眼珠子有那么点小心翼翼的贼,不由压低了声音,把头埋进对方怀里:“再说了,皇上刚才不还给嫔妾跪了吗。”
支支吾吾憋出来几个字,寝衣隔着音,但是男人还是听了个清晰。
下一秒,怀里的人影被直接又按了回去,男人健硕的身子欺身而上。
“啊…”苏南初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就准备爬起来跑,可想而知,男人并没有给这个机会。
一手解着自己寝衣系绳,一手制衡着身下的女人。
那动作娴熟的像做了无数遍。
苏南初挣扎着胡乱扒着:“别…”
“我知道错了…”
话刚出,衣服就被扯了。
她连忙又去扯被子,紧跟着被子也被夺走甩了下去,她只能看见一个残影…
“皇上!”她惊呼,身子直接被拉下去,滑溜的像个泥鳅一样轮到男人身下。
“嘶…”这突然的酸爽,多久没有过了。
她推着:“轻一些,明天还要启程…”
但是明显没任何卵用,她那点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的,男人连正眼都没有给一个。
只顾着自己“嘎嘎”猛干,折磨她。
他是真小心眼啊,白天她给他跪了多少次?她说啥了。
他才跪了几次,还每次都是就她们两个人,她不说谁知道啊。
不对,应该也知道。
谁家男人没跪过呢?
“啊!疼!”他别硬来啊,苏南初挣扎的动作更加大。
手被直接按到了头顶,这姿势十分不舒服,苏南初控制不住的腿开始乱动。
但是动的越狠男人压的越紧,叫声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变得带上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