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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静帧被说的一愣,随即哭笑不得。

“你就是这么曲解我的?”

路禾挑挑眉,无声反问:难道不是吗?

刚才旖旎的氛围被打破,岑静帧纵有万般情思,也被她烧了个干干净净。

她总有办法让他拿她没办法。

“虽然我对你说,我的情感不脆弱,但讨好你这么久,还被你这么误会,还是有点失落难过的。”

他说失落难过的时候,刚才还闪烁着笑意的双眸,真的就那么暗了下去。

连带着他说话的语气,路禾怎么听,都怎么觉得带着委屈。

她警钟瞬间敲响,‘duangduang’几声,撞的脑子发麻。

如她所说,他们两个认识这么多年,也许对彼此的了解不够深入彻底,但也绝对不浮于表面。

岑静帧是这么容易委屈失意的主吗?

当然不!

正因为他们两个都不是那种无病呻吟,小事化大的性子,才能这么多年相处的非常愉快。

所以?

在她警惕的视线下,岑静帧轻喃一句:“我要一点补偿。”

话罢,他突然前倾,在她眼角轻轻落下一吻。

路禾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呼吸都凝滞了。

脑子里就蹦出来一句话:他又占她便宜……

上次是发,这次是眼角,下次是哪里?

路禾甚少装扮,可是每次装扮起来,都极为瑰丽,让岑静帧移不开视线。

他以为自己亲到了,就能解一口馋。

可真的吻上去后,却觉得不够。

他想要更多,却不可以。

于是便舍不得离开,就那么轻轻触着她调皮的眼角。

视线却忍不住下移,落在一抹润红上。

路禾察觉到危险,僵着身子:“岑静帧。”

岑静帧目光暗下去,喉结滚了滚,克制的后退。

“不是你矫情,是我矫情。”

“你不应我,我便总想用什么去套牢你。”

像今日,他错过她的笄礼,便想亲自为她挽发,戴上自己送的发簪。

如宣示主权一般,霸道的想要贴上自己的标签。

危机解除,路禾赶紧推开他,跳下桌子,侧头对五米开外侧身傻站的小凉道:“小凉,上茶。”

小凉这才小心翼翼的扭头,见两人站的规规矩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遗憾。

在她眼里,眼前这两个主子,就是神仙眷侣,比私下里看的话本子,还让人心情舒畅。

小凉不知道路禾在别扭什么,不过却衷心希望,他们有一日能心意相通。

路禾将红漆木盒重新摞回去,将文琮给的白玉发簪和梳子,一起放入盒中,而后合上盖子。

“我收了。”

大不了,以后还他!

再大不了,以后还他钱!

再再大不了,以后找一块儿一样大的紫翡翠还给他!

她以后要将生意铺大,还怕找不着一块儿顶级紫翡吗?

路禾傲娇的小表情引得岑静帧浑身舒爽,轻笑一声:“我的荣幸。”

路禾:“……”

路禾真想问问他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但又觉得现在这样状态的岑静帧,给出的答案不会太正经。

说‘不正经’也不准确,应该说他的回答,可能不会让她解惑,只会更加迷茫。

忍了又忍,她还是没忍住,发出来自灵魂的疑惑。

“岑静帧,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牡丹欣赏够了,觉得我这个水田地里的小禾苗更实用?”

岑静帧:“……?”

什么跟什么?

四目相对,一个在认真寻求解惑,一个突的有些心虚。

“真的想知道?”

路禾重重点头。

来,让她听听,岑静帧到底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理由来!

岑静帧细细思索,想说出一个具体真诚又不会显得过于虚假轻浮的理由。

过了一遍后,却发现编不出来,只能实话实说。

而且他也不想刻意去编,哪怕说了真话,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会添上一个‘浪荡’的形容词。

他无奈笑了笑:“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某一日突然发现,某个叫路禾的小姑娘,长大了,会夜夜扰我的清梦了,如此而已。”

路禾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瞧瞧她听见了什么虎狼之词?

路禾满脸不确定的望着岑静帧,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岑静帧不止耳朵发烧,一张脸都开始烧了起来。

不过他不闪不避,依然同她对视,轻轻颔首。

路禾:“!”

还点头?!!!

她死死捏着手里的红漆木盒,真想照着他的脑袋砸上去算了!

“小凉!送客!”

上过茶就躲回小厨房的小凉,被突然传来的怒吼,吓得一个激灵。

条件反射从矮凳上蹦了起来,着急忙慌跑出小厨房。

“小姐?”

她叫了一声人,敏感的发现气氛不对。

顿时噤了声。

路禾见她不动,手指抖啊抖的指着岑静帧:“赶紧的,把这个糟……”

她顿了顿,把‘糟心玩意儿’咽了回去,咬着牙道:“把静王送出去。”

“还有,帮我告诉老师一声,婚期定下来之前,我要专心搞事业,不见客!”

一刻钟后,岑静帧神情狼狈的站在文琮景书房,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文琮景感兴趣的打量着他犹带红意的脸颊,挑挑眉。

“你怎么着小禾儿了?”

岑静帧:“……”

不管文琮景怎么问,他就是不吭声。

那种少男心思,大胆说给心上人听就算了,说给长辈听算怎么回事儿?

再说路禾,让小凉把岑静帧赶出小院,便将自己关在房间。

脸色变来变去,都能凑出两条彩虹了。

先不说乍然得知自己在梦里被人觊觎是个什么滋味……

岑静帧在她心里的形象,碎了。

比玻璃渣都碎的那种。

什么叫她扰他清梦?

她做什么了她!

她一颗小豆芽菜怎么惹他了!!

混蛋!!!

路禾骂骂咧咧过了一晚上,入睡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

第二天精神萎靡的开始搞事业,岑静帧若过来,一律不见。

因为有文家出面,事业搞的比较顺利,才让她没太糟心。并且每日除了想自己的事业,还很好的完成着各种礼仪的学习。

路禾将手里带来的钱全部砸进去,暂且盘了三个铺子。

最大的适合做酒楼,便用来‘搬’吃锅子。

稍小一些的,用来‘搬’趣品阁和堂春。

最后一个,也是最小的一个,她打算拓展下产业,用来做胭脂生意。

路禾没这技术,但有一个人,应该可以用。

也是因为偶遇她,她才会想开拓一下胭脂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