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渊不语,只是微微眯起双眸,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
下一刻,他忽然俯身,重重的咬在了姜离锁骨处,直到唇齿间传来血腥之气他才缓缓放开。
借着殿内微弱的烛光,他就这样盯着姜离,“殿下可别做出这种过河拆桥的事儿,你我有言在先,我需要一个孩子,不如,便在今夜吧?”
姜离蹙眉,“本宫受伤了。”
“无妨,我动便是了。”牧兰渊嗓音透着丝丝沙哑。
夜,依旧静谧,唯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仿佛一切都即将失控。
牧兰渊更是肆无忌惮,“我知晓殿下功夫不弱,可如今殿下受伤了,我未必不是你的对手,今夜……”
牧兰渊指尖微挑,轻轻的解开了姜离的腰带。
他目光幽深,缓声道:“你们西越医书有云,在那极北冰原,生长着一种罕见奇药,名曰‘玲珑子’。”
“药汲取天地灵气,历经千载岁月方能成熟,以天山雪莲为引,佐以深海鲛珠之粉,再配以西陵灵鹿之血入药,服之可壮阳强身,有通经活络、调和阴阳之奇效,若以此药助力,一夜之间,或能得嗣,延续香火。”
说话间,他已经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衫。
“然此药难得,万金难求,世间罕有,今为了与殿下共赴云雨,愿能借此机缘,得偿所愿,我可是花了高价的,还望殿下配合,莫要让我空欢喜。”
姜离看着牧兰渊,忽然就笑了,眼底凉意森森 ,“看来,东夷王子还是不太了解本宫。”
姜离暗自运气。,
然而,她还未出手,牧兰渊整个人忽然一怔,直直的倒了下去。
姜离抬眸看去,只见鹤清词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他以一根银针便放倒了牧兰渊。
四目相对,鹤清词率先解释道:“殿下,臣侍素来浅眠。”
姜离:“……”
“臣侍看看殿下的伤。”鹤清词凑近些许,轻轻褪去姜离的里衣,瞧着后背微微渗血的伤口,他眸底深处划过一抹冷意。
他下床拿来药箱,重新为姜离包扎。
自始至终,皆是不发一语。
直至伤口包扎完毕,他才道:“原来,殿下当真养了外室。”
姜离不曾解释什么,只是吩咐道:“让人将他送回明月居。”
“明月居。”鹤清词呢喃着这三个字,良久,他忽然勾唇一笑。
“既是殿下的外室,在这里也无妨,明月居离殿下的扶云殿甚远,更深露重,免得冻着美人,便让他在此处歇息吧。”鹤清词环顾四周,“这床也足够大,容得下他。”
姜离诧异的挑眉看了一眼鹤清词,“不愧是本宫的正夫,当真大度。”
鹤清词不语,只是把牧兰渊往里推了推,随后取出银针,干脆利落的扎在他的几处大穴上。
牧兰渊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脸色异常的惨白。
姜离瞧着,不禁有些疑惑,“这是……”
“殿下这外室有些不安分,臣侍封住他周身几处大穴,如此,方能睡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