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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皇上不禁轻轻摇了摇头,但脸上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满之意。他略微沉吟片刻后,再次开口说道:“嗯……朕觉得方才所说的赔偿似乎少了些。既然那位姑娘所受惊吓更甚,那么杨爱卿的赔偿金额就再加十倍吧!好了,此事就此定论,退朝!”

随着皇上一声令下,众大臣纷纷跪地高呼万岁,然后井然有序地退出了朝堂。唯有杨城一人依旧呆立当场,仿佛失魂落魄一般。直到周围的人都已离去,他才如梦初醒般瘫坐在地。此刻的他满脸绝望之色,口中喃喃自语道:“完了……全完了……这下不仅官职被撤,还要被罚禁足一年。我的仕途之路,就这样断送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杨城终于回过神来。他艰难地站起身来,脚步踉跄着走出了大殿。望着杨城远去的背影,那些尚未散尽的朝臣们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对杨城的遭遇表示同情,有的则认为他这是咎由自取。而这一切,对于已经走远的杨城来说,都已不再重要。如今的他,满脑子都是如何面对接下来这漫长而又难熬的一年。

杨城如行尸走肉般回到府中,杨夫人如饿虎扑食般迎面走来,看着杨城便急切地说道:“老爷,皇上怎么说,有没有责罚他?他竟然胆敢是咱们儿子大打出手,这种行为实在是胆大包天,完全没有将皇家的威严和体面放在眼中!皇上究竟有没有给予他应有的严惩呢?你赶快给我一五一十地讲清楚啊!”她一边急切地追问着,一边双手紧紧抓住杨城的胳膊,用力地摇晃着,就好像杨城是一棵在狂风肆虐下苦苦挣扎、摇摇欲坠的小树苗一般。

就在这时,杨城像是突然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似的,眼神迷茫而空洞地望着眼前这个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女人——他的妻子。回想起今天所经历的种种事情,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犹如汹涌澎湃的火山岩浆,猛地从心底深处喷薄而出。刹那间,杨城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根根竖起,好似要冲破头顶的束缚;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那张因为暴怒而涨得通红的脸庞,更是显得狰狞可怖。只见他高高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一阵狂暴的飓风一样狠狠扇在了杨夫人的脸上,同时嘴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住口!”

杨夫人猝不及防之下挨了这重重的一记耳光,顿时只觉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她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满脸惊愕地盯着杨城,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颤抖着嘴唇问道:“老爷,您……您为什么要动手打我?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杨城此时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他用手指着杨夫人,声色俱厉地吼道:“你还敢问我?昨天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不是信誓旦旦地告诉我,说是那个范君钰瞧不上咱们家天儿,故意找茬欺负他,所以才会动手打人吗?”

“就在刚才,我义正言辞地宣称一定要为我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就算对方是权倾朝野的太傅之子、位高权重的堂堂大理寺少卿,我也绝对不会轻易罢休!可是,事情真的会如我所想的那般容易解决吗?明眼人一看便知,分明是你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的儿子,竟然色胆包天到去调戏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这才导致了他如今这般如同猪头一般惨不忍睹的下场。可叹啊,他不仅不知道自我反省和收敛,不好好的躲藏起来,等事情平息了再出来。他到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么严重,反而变本加厉,恬不知耻地到处找人寻衅滋事,妄图报复别人,简直愚不可及。”

一想到这里,杨城心中的愤怒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那满腔的怒火仿佛化作了一头凶猛的巨兽,在他的胸膛里横冲直撞,肆意咆哮着。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火焰在灼烧着心肺;每一次心跳,都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这种愤怒已经超越了言语所能形容的范畴,它几乎要将杨城整个人都炸裂开来,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之中。

杨夫人听闻此言后,顿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那颗原本炽热的心仿佛被人猛然投入了万丈深渊下的无底冰窖一般,刹那间便被冰冷刺骨的寒气所包围。她浑身颤抖着,如筛糠般颤栗不止,那种寒冷似乎已经深入骨髓,让她连站都有些站立不稳。

她瞪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面满是惊愕与惶恐。那眼神就像是见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她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只能发出一阵沙哑而颤抖的声音:“老……老爷,您……您刚刚说什么?天儿调……戏的对象竟然是公……主?这……这怎么可能啊!若真……真是公主殿下,天儿又岂会不……不识得呢!”

此时的杨城早已怒不可遏,他的双目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眼中喷射而出的熊熊怒火犹如火山喷发时的岩浆,炙热且狂暴,仿佛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将面前之人瞬间烧成灰烬。

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狂风中的海浪一般汹涌猛烈,粗重的喘息声好似老牛在田间拉犁时的喘气,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恐惧。与此同时,他额头两侧的青筋也一根根暴突起来,清晰可见,随着他情绪的波动不停地跳动着,宛如一条条狰狞扭曲的小蛇。

面对杨夫人的质问,杨城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只见他猛地扬起自己那宽厚有力的右手,那只手掌在半空中划过一道迅猛而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紧接着,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那只手掌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扇在了杨夫人那张娇艳动人、如花似玉的面庞之上。

这一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杨夫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的头不由自主地向一侧偏去,几缕发丝凌乱地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颊。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五道鲜红刺目的手指印,火辣辣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然而,比起身体上的痛楚,更令杨夫人感到心碎的是丈夫对自己如此粗暴的举动以及儿子犯下的大错。一时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再瞧一旁的杨城,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似乎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那张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涨得通红,满脸怒容的模样活脱脱像一头即将喷火的暴怒雄狮。他张开嘴巴,对着杨夫人大声怒吼起来:“蠢货!难不成这三位公主天儿都会认识吗?”此时此刻的杨城已然将平日里头的翩翩风度和沉着冷静抛诸脑后,心中仅剩下那无穷无尽、熊熊燃烧的怒火。

杨夫人只感觉到自己眼前忽地一黑,紧接着脸上就传来一阵犹如被烈火灼烧般的剧痛。她整个人就这样呆若木鸡地愣在了原地,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仿佛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住了,一分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杨夫人才如梦初醒般缓缓回过神来,就好似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至极的噩梦。

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那已经变得红肿不堪的脸颊,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开口道:“老......老爷,您刚才所说的,难道是那位一直深藏不露、从未在众人面前现身的大公主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与疑惑,甚至连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此时的杨城早已怒不可遏,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此刻全都竖立了起来,根根直立,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只正在发怒咆哮的雄狮,令人不寒而栗。只见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除了她,还能有谁有如此能耐,可以让向来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范君钰亲自出手相助!”

杨夫人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瞬间乱了方寸。她慌忙向前迈了一大步,伸出双手死死抓住杨城的衣袖,满脸焦急之色,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那老爷您今天向皇上禀报这件事的时候,皇上究竟是怎么个说法呀?”此时此刻,杨夫人的内心已然被无尽的恐惧所占据,她害怕因为这件事情会给整个杨家招来灭门之祸。

杨城此刻已然愤怒到了极致,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喘着粗气,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只见他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叫嚷起来:“还能怎么样?罚了一些银钱……”说话间,他情绪异常激动,两只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似的。

然而,就在他滔滔不绝之际,杨夫人却按捺不住性子,心急火燎地插话进来:“哎呀,还好只是罚些钱财罢了,只要人没事就行啦,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嘛,想来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她一脸庆幸的模样,似乎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可谁曾想,杨夫人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杨城突然扬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朝着她的脸颊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杨夫人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如遭重击,身子猛地向一侧倾倒而去。最终,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而她的嘴角,更是缓缓地渗出了一丝殷红的鲜血。

杨城瞪大双眼,眼珠子几乎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他用近乎咆哮的声音怒吼道:“老子的话还没讲完呢!岂止是罚点钱这么简单啊!皇上他不但罚了我的钱,居然还毫不留情地把我从兵部侍郎这个重要职位上给撤了下来!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什么兵部侍郎了,而是一个被罢黜官职、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杨城那颤抖的声音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几近破碎,带着浓浓的哭腔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杨夫人听到这番话,心瞬间像是被投入了滚烫的热油锅中,焦急万分,整个人都乱了方寸,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她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惊声尖叫道:“什么?怎会如此严重?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难道真的是皇上亲口所说吗?”

杨城缓缓地垂下了脑袋,那张原本还带着些许希望之光的脸庞此刻已被无尽的沮丧所笼罩,他沉重地摇了摇头,身体好似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连站都有些站立不稳。他用一种近乎虚脱的语气,有气无力地喃喃说道:“皇上倒是未曾直截了当地说出要罢黜我的官职,只是下令让我和天儿在府中禁足整整一年。而这一年期间,朝中事务皆交由张澎代为管理……虽说皇上明面儿上没有明确表示要革去我的职位,但这长达一年的禁足,对我而言无异于在头顶高悬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啊!毕竟整整一年不得踏出府邸半步,也就意味着根本无法再与人有所交往联络。如此一来,我先前费尽心思、千辛万苦才建立起来的那些人脉关系以及各种宝贵的资源,恐怕都会像那清晨的薄雾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散无踪。至于在这漫长的一年当中,到底会发生什么样意想不到的变故,谁又能知晓呢?一切都充满了变数,让人难以捉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