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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言祁笑着,心里也暖暖的。脸上笑容灿烂,仿佛夏日里的骄阳,目光灼灼。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祝小悠眸光亮亮的,注视着男人问道。

“......就叫夫君吧,或者叫我阿祁,阿言。我叫言祁。”

言祁沉吟片刻,随即脸色一红,轻咳了一声,正式介绍着自己的名字,诱导着女孩喊出那个称呼。

“夫君、夫君。”祝小悠重复的念了好几遍,傻乎乎的笑了。

她很喜欢这个称呼,因为言祁喊她夫人,两个称呼都有相同的字,紧紧挨在一起,十分亲密。

“好,夫人。”

他眸色渐深,执起女孩的手郑重落下一吻。虽不知为何他们忘记了彼此的名字,但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她。那她就是他的!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丑八怪,不会有夫君的......”

掌心处灼热的吻让祝小悠心尖颤了颤,她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难过的将手抽了回来。

那时候,几个小孩扔着石头砸破了她的头骂她丑八怪。

一旁的嬷嬷用尖锐的指甲刮着她的脸,用力拧她胳膊,将她推在地上,指着她的脸骂她扫把星,不配有夫君。

“怎么会,我们小悠美极了。”言祁心疼地抱紧了女孩,俯身虔诚的吻住了祝小悠脸上红色的胎记。

在他眼里,祝小悠就是最美的。

脸上的胎记犹如一只火红色的蝴蝶一般依附于上,灼灼其华,美得让他心颤。

“我们小悠就是最美的。”

言祁眸色渐深,捧起女孩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吻住了她,动情的说道。

“唔。”祝小悠心脏狂跳,脸蛋红扑扑的,小手揪着言祁的衣领不知所措。

“好啦,该休息了。”言祁看了一眼天色,发现已经不早了,督促着祝小悠去洗漱睡觉。

“嗯嗯!”祝小悠乖乖点点头,来到浴房。言祁早已贴心的替她烧好水了,她说了声谢谢,拿着衣服进去了。

......

一切都洗漱完毕后,言祁哄着祝小悠回房间睡觉去了。可他自己,却捂着胸口,来到了后院。

他的伤口还没上药,担心药味苦到祝小悠了,便独自一人等她入睡后来到院中换药。

“夫君?”

不料,刚把纱布取下,便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过来了。

是祝小悠,她盯着言祁的伤口露出担忧之意,立刻跑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呀?我来帮你好不好?”

她皱了皱眉,担忧的凑近言祁的伤口,十分郑重的吹了吹,仿佛这样就不会疼了。

“小悠?我没事儿...你赶紧睡觉去吧。”

看到祝小悠外袍没披就跑出来了,言祁一时间眼里闪过自责,立刻将自己宽大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

“我没事儿!不用的。夫君,你快把衣服穿上。”

可不料祝小悠固执的将衣服取下,又披回了言祁身上。小手还扒拉着他的伤口,担忧的看着。

“一定很痛对不对?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痛啦~”祝小悠小脸皱了皱,凑近他,一本正经的吹着他的伤口。

可言祁却有些心疼。

“你以前受伤的时候就是这样替自己吹的吗?”

“对呀,吹吹就不痛了哦。”祝小悠甜甜一笑,认真回答道。

她以前受伤时没人理会她,她也没钱治病。只能这样自己,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伤口,独自忍耐直至病好。

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们回房间上药吧。”言祁看着女孩为自己担忧的模样,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担心祝小悠病还没好继续着凉了,于是立刻起身,横抱着她朝房间走去。

“一定很疼很疼吧......”

待回到房间后,祝小悠解开言祁的纱布,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随即,她轻轻俯身。学着言祁之前亲吻她的胎记的动作,轻飘飘的在他伤口落下一吻,虔诚而又怜惜。

“嗯...小悠......”言祁闷哼了一声,震惊的看着女孩,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傻女孩,我没事儿。”

他满眼笑意,轻轻抚摸着祝小悠的发顶安抚道。女孩刚刚沐浴过,发丝间满是香气,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在她发丝间摩挲着。

“上完药就好了。”

他撩开衣服,看着自己腹间的伤口,虽狰狞,但只有一道。且今天上过药后已经结痂了,应该很快能恢复。

尽管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受伤的,怎么来到这里的。可他就是下意识地觉得,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好!夫君,我帮你上药!”

祝小悠接过药膏,笨拙的敷在言祁伤口上。可以看出她动作十分不娴熟,但非常小心。

“好啦,该休息了。”

不一会儿,药已经敷好,重新绑好纱布了。言祁看着自己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口,无奈一笑朝女孩说道。

“嗯嗯!”看着自己的杰作,祝小悠满意的点点头,拉过言祁重新回到床上睡觉。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两人的病都慢慢恢复了。

看着被自己养得白白嫩嫩的祝小悠,言祁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家小悠,越来越漂亮了。

只不过,令言祁和祝小悠都疑惑的是,每次清晨醒来,都会发现祝小悠不在床上了。

有时是睡在院子的草地上,有时睡在后门的墙角,更严重是有一次祝小悠竟睡到了外面树林的地板上。

吓得言祁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重视起这件事来。他们家小悠这么漂亮,一定不能单独待在外面!

说干就干。

傍晚时分,言祁喂完自己养的鸡鸭鹅后,严阵以待的带着祝小悠回到了房间,早早睡下。

说是睡,其实他只是假寐,并未睡着。手指一直伸在被子底下偷偷掐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清醒。

这段时间里,他衣服上带有的银子早就花光。

但他也不懊悔,而是利用剩余的小部分银子,将自己的院子围了起来,种菜养鸡。

他种的菜非常水灵,拿到集市上很快卖了不少价钱。自己想吃时也能吃。

思绪渐渐飘远,午夜时分,一阵幽香钻进他鼻尖。

言祁警惕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醒来。但面上还是依旧假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