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娄)董,时间有限。”

刘光天收起清单点燃,微微火光映着二人的脸庞,娄半城第一次正眼看刘光天,他看的非常仔细,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娄董,您回去考虑一下,明天中午我再过来。”

……

第二天中午,娄半城热情款待了刘光天,他是个很有魄力的商人。

落子无悔。

一周后,娄半城一家五口,许家三口人就这么从四九城消失了。

司机每天正常进出小洋楼,盯梢的人迟了几天才察觉到不对。上门后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家里除了搬不走的家具和司机再无其他。

某司高层震怒,认为是对头被摘了桃子!

决定彻查。

线索追到西城一套独院后就彻底断了,走访附近群众收集的信息,自然就查到了最近来过几趟的刘光天头上。

仅仅一个口头通知,刘光天就被带到一处偏僻的平房区接受问询。

他只提供了十几份城内运输调度单就保持沉默。

他这次底气十足,得了颇大好处的李怀德这宋家人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审问的兵分两路,一波人高强度审讯,经纪人去核实调度单,得知运输是真实存在后只能暂时把他关起来。

这给了忙碌的刘光天一段难得的休息时间,他表面被折腾的狼狈不堪,可每天空间里都要饱餐一顿。

其他时间则心无旁骛的建设空间。

一间三人群居的木屋推倒了。

三儿负责伐木打桩,小虎挖地基,小雀儿割草和泥巴,刘光天盖屋子,整个一流水线作业,当四人热火朝天的盖第五间木屋时,禁闭他的单间的门开了,一缕阳光照射进来,

“刘光天,你可以走了。”

这几天负责审问他的人没来,一张陌生的面孔微笑着看着他,刘光天活动下身体好奇道,

“您是?”

“客气了,叫我小魏就行,请跟我来。”

刘光天走出这个独立小院,看到门口停着那辆熟悉的自行车时微微有些失望,李怀德竟然没来?

“光天,喝一杯?”

“文和,还得是你。”

“受人之托。”

宋文和微笑着扔来一根过滤嘴。

刘光天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像少年时故意扭动身躯带动自行车摇摆,

“别特么闹了,都当爹的人了。”

刘光天突然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宋文和时的模样,一样的玩世不恭,一样的笑容温暖。

“刘光天,你盯着我笑什么呢?”

“你不看我咋知道我看你?好好骑你车子,一会儿摔了。”

“那个,我姑父说你干得不错,不过,以后这种事别干了,有些人是必须走这一趟的,太多人为干涉不好。”

“你以为我愿意。”

“那些字画很不错,有很高的艺术价值,我会替祖国保存好的。”

宋文和姑父这次出手帮忙,在一堆有价值的物品里,选择了娄半城收藏的字画作为回报。

说实话,这个年代这种理想化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可刘光天观察到宋家的地位还是比较稳固的。

这可能就是一种善于保护自己的本能。

相当有zz头脑,韬光养晦,在关键岗位上不显山不露水,奉中庸之道。

一顿酒足饭饱,刘光天腿着回家,半路察觉有人一直跟着他。

他刻意加快了步伐转进胡同内,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他疑惑停下脚步,这跟踪的人一点都不专业啊!

“光天哥,是我。”

“阎解放?”

阎家被一锅端,阎解放不在家侥幸躲过一劫。

他身上没钱又不敢找熟人,这几天是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刘光天叹口气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他,好言相劝道,

“解放,吃顿饱饭,收拾下就去自首吧。”

“不,我不想去。”

阎解放吓得拿钱的手停在半空中,想还又舍不得的模样着实尴尬。

“你糊涂。”

“你又不知道你爸做的那些事,想想你的名字,你出生那年他已经有了新身份,如果这事说得通,你最多就是去周边农场锻炼一段时间,总有机会回来的。”

“真的假的?”

“真的,你还不信我了?”

刘光天心里也没谱,他和阎家人结仇,自然不希望身边还有不安定因素。

表面好人还是要做到的。

阎解放思想剧烈斗争还是认同了,没办法,这才两天没吃饭已经扛不住了,他真怕自己在绝路下…

刘光天陪着他吃了顿好的,再陪着他去了街办,填饱肚子的阎解放进门前低下头小声道,

“谢谢啊。”

“我是不忍心看你做错事,去吧,以后能回来了记得找我。”

“得嘞。”

阎解放悲壮的走进街办大门,立马有值班的上前问话,得知是阎埠贵次子后直接摁倒,拖进办公室。

阎家人全员落网,阎埠贵自知无法抵赖后,承认了身份。

被打成坏分子的他和三大妈游街三日后被送往草原农场改造,接受人民的教育。

阎家兄妹三人因成分问题被迫下乡改造,阎解旷,阎解娣都被送去条件最差的十万大山,阎解放幸运的被留在了西山。

……

许大茂失踪后,街办就查抄了许家,贴上了封条,并通知住户关注许家,如有人来找,第一时间通知街办。

随后几日,十几封关于轧钢厂厂长杨根硕,身份存疑的举报信投入了跟轧钢厂有关的各级部门。

后经调查,杨根硕竟真如举报信所言,为前朝官员后代,在光明初期混入了军管队伍至今。

并查出他在任期间参与多件身份造假的案件,对人民安全和公信力造成极大危害!

他倒下就像拔出萝卜带出泥,牵连出一批人来。

1966年底,公审后杨根硕被执行枪决。

三日后,老聋子病逝在家,只留下一封遗嘱被街办收走。

内容不详。

但后院正屋门钥匙却给了刘光天。

1967年秦淮如体弱,被迫参与多人运动后出现昏迷不醒的状况,施暴者见状仓皇逃离,只留她一人,最终因窒息死在了秦家村后山,那座破小木屋里。

直到那天,屋顶都没有彻底修缮完毕。

据目击者描述,到下葬时都没人帮她把衣服穿上,裹着一条棉被就匆匆入了土。

四合院一代人型洗衣机。

傻子终结者。

幕后大赢家。

时年仅32岁。

同年,本该刑满归来的傻柱一直不见人影,刘海中托人找到了何雨水,已为人妇的何雨水并没有寻找傻柱的意思。

只能不了了之。

1968年瘸了条腿的棒梗归来,只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因盗窃罪再次入狱,在送往边疆劳改的路上企图跳火车逃跑,被押送武警当场击毙,当死讯传回四九城后。

贾张氏当晚就悬梁自尽。

自此,

贾家仅剩小当一人。

街办要安排她去了孤儿院,孙丽萍不同意并申请收养了小当,并把名字由贾当改成了易当。

贾家此刻正式宣布结束。

三代单传男丁均死于非命,放眼四九城也是相当炸裂的。

同年冬天,已经身无分文的易中海突发脑梗塞,经抢救无效死亡,火化那天四合院仅三名邻居到场送别。

令人唏嘘。

这下中院东西厢房都落入孙丽萍手,她独身带着一儿一养女生活。

刘海中念其生活不易把情况报给街办,孙丽萍最终接手了贾张氏那份扫大街的工作,也算在四九城站稳了脚跟。

刘光天自此基本不再参与四合院的一切事宜,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刘光福和大花猫尽职尽责的做着gwh小主任的工作,在刘光天的授意下,着实查抄到大量老物件,最终都让刘光天用现金把东西转进了空间保存。

轧钢厂工作停滞,李怀德将刘光天的工作转进行政岗,负责厂区牛棚,他日常工作就是督促因成分问题被集体改造人员劳动。

他直接将牛棚用砖墙围起来,打造成半封闭摸环境,厂内工人还是能看到曾经的高知人群打扫厂区卫生,接受人民批评,但起码每天的两餐和休息得以保障。

他对几所大学的老教授格外照顾,甚至还帮他们寻找一些书籍和纸笔,这让他狠狠的吸一波大佬们的好感。

一场风暴刮了十年。

而立之年的刘光天从一无所有的街溜子熬成了轧钢厂总务处的一名科长。

正科级,享副处级待遇,他在位期间唯一落地的实事就是扩建了厂生活区,盖了六栋筒子楼。

这解决了不少住胡同大杂院职工的住房问题,四合院前院仅剩大花猫和老刘头两家,中院孙丽萍和刘光天,后院的刘海中。

手里有钱的刘光福娶了媳妇,自然搬到筒子楼享福去了。

1978年,郭嘉恢复高考,时任京大校长的陈老念及这十年刘光天对他们这些知识分子的照顾,主动提出将他调入京大后勤部任处长。

有此等好事,刘光天欣然同意。

他前世是秦省人,那片不算富饶的黄土地上孕育出许多文艺工作者,且人们对文化人的尊敬发自肺腑。

老秦人,崇文且善武。

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就是时间。

1980年夏日的一个中午。

刘光天正在和孙丽萍谈中院东西厢房交易细节的时候,大花猫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进了垂花门。

格子衬衫大背头,皮凉鞋加蛤蟆镜。

就是这重重的抬头纹让她想起一个故人。

“傻柱?”

“嘿刘光天,你还记得我呢?这院里怎么冷冷清清摸,咱柱爷回来了也没点动静,真丧气嘿。”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诶,我先回屋看看,一会儿聊啊。”

傻柱扭开了正屋门,一阵灰尘扬起,他呸呸呸的扇着风。

“孙丽萍,咱不管他,两间屋子两千八百元,没问题吧。”

“光天兄弟,我家儿子还没结婚,我手里这点钱总觉得不稳当。”

“得,三千,多一分我还不要了。”

“行,你爽快我也不能差事,给我定钱,下午就去街办过户。”

“成。”

70年代后期,四九城的这些个院子就陆陆续续开展个人所有化工作,这院里的房子基本也被刘光天买下来了。

除了失踪的傻柱和许大茂,就剩前院油盐不进的刘老头和眼前的孙丽萍。

前院一间厢房倒也无所谓,老刘头孙子从乡下回来一直找不到工作,刘光天自然有办法解决。

可这孙丽萍就有点眼里没水了,市场价一千的房子已经溢价一半了才愿意谈。

刘光天不差这几个钱,只希望快事快办,这傻柱不知道从哪回来了,把握机会就把中院一起拿下了。

万一傻柱再跑了,可不好找。

傻柱只溜达一圈就意兴阑珊的出来了,

“没劲,刘光天,不请我喝一杯?”

“猫儿,开几瓶汽水过来。”

“喝那多没劲啊,我现在喝的都是那个,沃德嘎!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吗?”

“白酒,七十度的,酒量浅的二两下肚你都站不住,哈哈哈…”

“你去毛子国了?”

“哟,你还懂这个?那必须喝一杯了。”

傻柱自来熟的坐在孙丽萍刚坐的板凳上,掏出根猫头鹰炫耀的抽了起来。

大花猫看刘光天没反应,这才搬了桌子,切了两盘卤肉摆上。

这酒一下肚,傻柱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还真听小炊事员的话,刑满那天就去了毛子国,凭借着一手厨艺倒是混出点名堂来。

现在郭嘉缺外汇,他兜里装着卢布又回来,想在四九城投资家酒楼。

刘光天看着四十多岁却跟个退休人员差不多苍老的傻柱,心里感慨万千。

主角光环。

“怎么着刘光天?你觉得我这买卖能做成吗?”

“哦,有手艺的还怕在四九城赚不到钱?”

“这话没毛病。”

“傻柱,你开酒楼之前,咱俩先谈个买卖呗?”

“怎么着,想买我那两间正屋?我告你别想了,这可是我何家的祖产。”

傻柱听到刘光天三千块买了东西厢房,虽然好奇贾家和易中海人哪去了,可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

“祖产?”

“你甭逗我了。”

刘光天取出那份四合院房契,

“你给我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说这屋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