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
杨香武和白如霜在山下练剑,两人的天山剑法越来越默契,山下的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树荫垂盖,两人一同穿梭在这片花海中,杨香武的铁剑挥动发出钝钝的破空声,往复不歇,白如霜顺着剑风打几个旋,晃晃悠悠落在杨香武脚边。剑法招式看起来不象是练剑,倒觉得是在随剑起舞,白如霜轻捷的身躯在空中婉转飞舞,乌黑的秀发随着剑在空中轻舞飞扬,当真如诗如画,两人熟练的身影充满着浓浓的爱意。
而欧阳德则一个人坐在小山顶上吸烟,眼神空洞无光,不时拿起身边的酒杯,一饮而下。秋官已经清醒了,现在正在调养身体,可蝴蝶却迟迟不苏醒,欧阳德为此也无心练功,不思饮食,总是一个人痴痴的发呆。怪老子看出了徒弟的心事,悄无声息的坐在他身边,欧阳德心里日思夜想的全是蝴蝶哪里会觉察到怪老子的身影。
“你呀,在这么下去,可就完蛋了。”怪老子说。
欧阳德猛地回过头,无力的叫了声:“师傅。”
“嗯。”怪老子撇撇嘴。“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儿发呆。”
欧阳德慌乱的掩饰自己的神情,淡淡的说:“没有,只有有些累了。”
“你小子还想瞒我。”怪老子用瓢在欧阳德头上轻轻一敲:“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的事我还不知道吗?”
欧阳德羞愧的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蝴蝶是怎么受伤的?”怪老子问。
“我......。”欧阳德张口结舌。
“怎么,出去了一段时间,还学会扭扭捏 m捏的了?”
“不是。”欧阳德摇摇头一五一十的把这几天发生的时情和怪老子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样。”怪老子像是明白了什么,得意的点点头。
“师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我可没有闲情管这些事,我和忘情师太要去炼制大还丹,这段时间不会回来,蝴蝶醒了你们就带她下山 m做你该做的事吧”怪老子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欧阳德心如明镜,他知道师傅这是在锻炼自己,可是现在他心里就如一堆麻绳,剪不断理还乱啊。
“香武,我去看看蝴蝶,你们继续练吧。”欧阳德冲下面两个人喊道。
杨香武招招手,大声说“好,大师兄,你去吧。”
欧阳德慢慢悠悠的来到蝴蝶的住所,他犹豫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涌入心头,他闭了闭眼好让自己镇定下来,轻轻推开了门。
天山。
欧阳德和蝴蝶已经收拾好了,二人一同来到秋官的房间。
“欧阳先生。”秋官见到欧阳德连忙俯下身行礼。
“秋官不用这样。”欧阳德伸手将秋官扶起说:“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欧阳先生,我身体已经好了。”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欧阳德脸色沉重问道。
秋官回想起当天发生的事情“那天我出去办事,可回来却发现京城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扶桑人,而且全都是女人,所以我就跟了过去,来到一家客栈门前所有人就失踪了,我转身准备离开,突然一个黑衣人冲了过来,我还没有反映他就打了我一掌,离开了,我只好回到彭大人住的客栈,后面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欧阳德很认真的听秋官说完,深情的看了蝴蝶一眼,蝴蝶冲他点点头,欧阳德便开口说道:
“打伤你的是媚娘,扶桑人。”
“扶桑人?媚娘是谁?”秋官不解的问。
“我们现在还不确定,等回京城我一定好好查查它的来历。”欧阳德语气坚定,恶狠狠的说。
“嗯,我们走吧。”
这时杨香武和白如霜手挽手的跑了进来,欧阳德笑了笑故意说道:“小师妹儿啊,你们关系是越来越好了啊。”
白如霜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把手抽出来,不好意思的说:“谁和他好啊。”
“大师兄,你看你,真是的。”杨香武不乐意的说道:“好不容易可以拉小师妹的手了,被你这么一说,她又不愿意了。”
“霜啊,你也是时候嫁给你二师兄了。”欧阳德又嘲笑道。
“诶,大师兄,你这句话可说对了,是不是小师妹。”杨香武对白如霜挑挑眉嬉皮笑脸的说。
白如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别过头嚷嚷着“大师兄,你瞎说什么呢,谁要嫁给他了。”
“小师妹,你不会不乐意吧。”杨香武趴在白如霜耳朵边悄悄的说。
“二师兄。”白如霜害羞的叫道。
蝴蝶在一旁笑笑“好了好了,你们就别欺负如霜了,我们走吧。”
“走,走去哪儿啊?”杨香武疑惑地说。
“对啊,大师兄,要去哪儿啊。”
“回京城啊。”欧阳德说。
“为什么?我没和小师妹练好剑法呢?”杨香武抱怨着。
“那好,你们待着我们走。”说罢,欧阳德蝴蝶、秋官就离开了。
杨香武转过头来,色迷迷的看着白如霜:“小师妹,砸门就在山里好好练剑吧。”
白如霜做了个鬼脸冷冷的哼了一句说:“你自己练吧。”说完也跑了出去。
“诶,小师妹,你别丢下我啊,小师妹,等等我。”杨香武也着急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