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来到深谷的山洞中。
蝴蝶和秋官气象平稳,身体里的毒基本已经清理干净了,可胸口的情花还是没有退下,怪老子运了运功用左手拿起一颗血汗草,握在掌心用力揉搓,不一会儿血汗草就已经变成了一堆紫色的粉末,怪老子平静的对欧阳德说:“仔细看着点,别没事有事就来找我。”欧阳德听得出师傅的意思,目不转睛的看这师傅如何运功,解毒。
怪老子将紫色的粉末覆盖在秋官胸口的情花上,用内力一推,粉末便融入体内,情花也褪了下去,怪老子拍拍手,示意已经结束,又对欧阳德眨眨眼说:“来吧。”
欧阳德重重的点了点头,将蝴蝶扶起坐好,照着刚才怪老子的步骤做下去。此时欧阳德的心是忐忑不安的,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心慌,他生怕一个步骤错误反而会害了蝴蝶,欧阳德眉头紧皱,头上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慢慢滑落,一旁的怪老子则得意的笑了笑,一切进行的顺顺利利,蝴蝶的毒也被完全清除了。
“行啊,小子,看一遍就做的这么好了。”怪老子拍拍欧阳德的肩膀笑着说。
欧阳德则不顾师傅的夸赞着急的询问。“师傅,他们多久才会醒。”
“这个你得问他们,我就会解毒,不会算卦。”怪老子哼哼道。
忘情师太笑笑对欧阳德说:“你放心吧,等血汗草完全融入他们体内,自然就会醒的。”
欧阳德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京城,客栈。
彭朋正在为秋官和蝴蝶多日还没有回来感到十分担心,这时彭兴急匆匆的跑进来“大人,有为自称是魏老爷的人想要见你?”
“我在京城并没有熟人,怎么会有人来找我呢?”彭朋疑惑的问。
“听他说,他知道大人解决了不少疑案,特地前来看大人的。”
“哦?那让他进来吧。”彭朋将信将疑的说。
“是,大人。”彭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带了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走了进来。那老人见到
彭朋二话不说就跪倒在地,哭爹喊娘的求彭朋帮他办事:“大人啊,你可要帮帮我啊,你要是不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彭朋一惊赶忙让彭兴将魏老爷扶起来坐下,等到他镇定下来才开口问道:“魏老爷有何事需要彭朋做的尽管说来。”
那人颤颤巍巍的娓娓道来说:“大人,我家中一岁的孙儿昨日莫名的失踪了,可是我去官府报案,他们不但不帮我寻找我的孙儿还让人把我赶了出来,我无计可施听说三河县县令彭大人,为人正直,我就只好前来找你了,大人,求求你帮我找找我孙儿把。求求你了。”那人越说越激动,渐渐的便抽泣起来。
彭朋心里感到有些不妙,皱了皱眉说道:“魏老爷,不是本官不想给你办案,可我只是区区三河县的小县令现在身在京城,并没有权利管这些事啊。”
魏老爷听了这话,更加激动了,跪在地上连忙给彭朋磕头,任由谁拉他都不起来:“求求你了,大人,我孙儿的爹娘都死了,我们家就靠他传宗接代了,求求您了大人,帮帮我吧。”
彭朋有些不知所措,可又想了想便说:“魏老爷您先起来,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本官再做定夺。”
“是,是,是,是......。”魏老爷连忙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叠的四四方方的纸,递给彭朋说:“这是在孙儿失踪时候摇篮里面放的。”
彭朋立刻将纸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首诗:
情愁千绪 醉依玉帘
花漫凉枕 笑若独莲
之前清梦 红裳朱颜
毒沁容殇 尘烟泪溅
这首诗的右下角还画上了一朵花,彭朋的目光始终留在信角的哪朵画上,嘴里不由喃喃道:
“这是秋官身上的花。”
“大人你说什么。”魏老爷着急问到。
“没什么,你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彭朋说。
“是,昨天晚上,我们都睡下了,孙儿的奶娘想到孩子还没有喂奶,可却没听到孩子的哭叫声,奶娘来到孙儿的房间却见孙儿不见了,只看见摇篮里的这封信于是她就交给了我。”
“你孙儿每天都是一个人睡吗?”
“不是,奶娘喂完奶后会有人在一旁看守。”
“府里全都找过了吗?”
“全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找过了。”
彭朋想了一想又问:“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找你?”
“可疑的人,那道没有,不过我前几日到是见了不少日本浪人。”
“日本浪人?”彭朋吃惊的喊道。
“嗯,是啊,他们穿着扶桑服,不过都是些女人。”
彭朋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和这些日本浪人有关系便说到:“魏老爷,明天一早我会到府里看看,您不用担心。”
“是。”那人听了彭朋的话,显得很是高兴,便放心的走了。
“大人,您真的要接这个案子?”彭兴疑惑的问。
“嗯,就算圣上怪罪下来,我也得以救人为主。”彭朋仔细端详着手里的诗,可始终看不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