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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体婴这边过着如胶似漆如痴如醉的日子,首都人民可过得水深火热。

先是孝敬贤彭皇后在冬月初十薨逝,到咽气那天也没有等来立太子的诏书。

转年二月十八沉疴已久的太后对皇帝提了两个要求,梁国公起复,提明嫔为妃执掌后宫,皇帝以梁家德行有亏为由拒绝,转过天来太后薨逝。

后宫身份最高的两人先后陨落,群臣不得不担心皇子们的衣食起居,劝谏皇帝充实后宫。

“太后、皇后两人先后离世,朕常想是否是朕早年杀伐太过,暂时没有纳妃的想法,且朕已有四子两女,虽不算多可足慰平生。诸位爱卿替朕打理好前朝事务就是帮朕了。”

田骄很是幸运在国丧前办完了婚礼,兰花来到田府之后便接管了田世舒名下的田庄、铺面账目,过年悄悄的给南北各部门发了红封,又提醒了他们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大肆庆祝。

田立人面对这种局面有几分忧心,只希望女儿藏得好些,这人现在的状态可不太稳定。

“爹,黄政大人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儿子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做的了。”田骄和田立人在书房讨论着当前的局势。

“怀疑也得有证据,他们在哪都不知道说这些也没有意义。说说你吧,看陛下的意思大理寺大约要大换血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你要不要争?”

田骄皱眉,“依儿子的想法,儿子是不想动的,儿子现在的位置清闲,还能管管家里,大理寺钱少事多没前途,而且还挡住了大哥回来的路。”

大理寺少卿正四品,他得去上朝了。可他和父亲同朝为官还好说,大哥可就回不来了,毕竟父子三人同殿为官可是大忌。

“你不必管他,只想自己就行。”

“儿子不去,大殿上的弯弯绕费脑子。”

田立人点点头,“你看张继尧这一年多干得如何?”

“听说他在巡捕营干得不赖,抓了好几个江洋大盗。”

“嗯,那父亲就推荐一下好了。”

“这个位置很重要吗?”

“嗯,江南的事早晚要朝廷出人,你哥都做好的局,与其让给别人为何不能是自家人。”

田骄点头,“那我明天提醒一下张家兄弟这段低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

“嗯,你梁师兄如何?”

田骄叹口气,“大约日子有点烦,虽然分宗了也沾着本家的情谊,总不能不见。不过他让我给您带个话,他还扛得住。”

“他是文官在大理寺那地方到底亏了些,慢慢等机会吧。”

“爹,咱们动作会不会太明显?”

田立人摇摇头,“咱们又没做违法乱纪的勾当自然要大大方方些。张继尧是咱家亲戚又是我半个学生所以我才了解他,这叫举贤不避亲,别人有合适的也可以举荐呀,端看陛下用谁。”

田骄嘴笨说不过田立人,但总感觉田立人有些急了。

田立人:能不急吗?万一哪天女儿被叼进宫里,他们家就得荣养了,没有实权谁保护她?

要不要撺掇皇帝立储?按说先皇后在日就该立的,因为梁家一直压着便没人提,现在是不是好时机?教皇子和教太子可是有本质不同的,太傅总不能说换就换。

第二天田立人就拿着昨晚现攒的折子进宫面圣了。

连办两宗丧事的刘珏肉眼可见的瘦了。他打开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爱卿说说你的想法。”

“臣以为朝中连续两件国丧恐有人想入非非,不如选个恰当的时机选定储君以安民心。”

“这是你自己的想法?”

“正是。”田立人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

“朕不是怀疑你。”刘珏指指身后的一摞折子,“这些都一样。”

“噢,这正是民心所向。”

刘珏叹口气,“朕迟迟不立储就是怕他招了众人的眼,当初朕登基时的艰辛才过去多久。太子过早的暴露出来会不会招人眼?”

“这.......陛下的担心也有道理,可陛下正是经历过残酷的斗争才明白民生多艰,若是太子被保护得太好也非大宛之福。”

刘珏点点头,“爱卿是他们的老师,依爱卿之意哪个更适合那个位置?”

“臣只谏该谏之事,至于谁为继承人您该与宗室商量才是。”

“这就是推脱之言,行了,朕不为难你,这事朕再想想。”

田立人浑身轻松的出了御书房,早知道这么多人上书他就不跑这一趟了,看来这内外的关系该疏通疏通了,啊哟死丫头,你可千万别回来,不然得累死老爹。

“喜来,叫战十三进来。”已经改名喜来的大太监喜乐赶紧去叫人。

“安排人把这封信送到西北军定边候彭大将军手里。”

皇长子刘旻已经十五了,刚才那些折子里并不全是要求立储的,还有一部分是说皇子已经成年该出去立府。

立府是假怕只怕有人按捺不住了。黄政不在,他这等于失了臂膀。

九门提督的下个人选是谁?

黄通、黄和、黄仁,正在写字的手顿了顿,还是写下田骄二字。

田家是怎么走进他的生活的?

刘珏放下笔,认认真真地回想了一下,叹口气,继续写下去,不知不觉他的战字科都快用完了。

“十三进来。”

“陛下。”

“去暗卫营问问赢字科能不能用?”

战十三愣了一下点头离开。他们十二人倒是没几个牺牲的,可是都被指派了别的差事,他们几个值班的确实压力大。

“喜来传王禄和金福明日进宫。”

“奴才这就去安排。”

翌日两人一起到来。

“你们两个都是先皇跟前的老人,朕来问你们,忠信侯和黄政的功夫谁高?”

金福和王禄对视一眼。

金福先回答:“回陛下,当年给您挑选暗卫时是老奴陪先帝爷去的暗卫营。当时十二人都是和忠信侯比试过的,依老奴看,二人不相上下。”

“忠信侯你自己说说。”

“实话说,当时黄政年轻招式灵活占优,老臣对敌经验占优,难分伯仲,如今再比他定然赢我。”

“为何?”

“他的年纪经验都是最好的时候。”

“这么说……你的徒弟呢?可能赢他?”

“绝无可能,臣并未传他杀人之术。那孩子学的是臣机缘巧合习得的练气术和拳法。而且那孩子是个读书的,在武学上虽然勤勉但是心不狠很难达到黄政大人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