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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然不知自己是怎么进的房门,他的心太乱了,李成玉只觉此人散发着死气。

“这是怎么了?”

“没事,睡觉吧。”吴浩然把便宜儿砸怼到里边,一歪身子倒了下去。

田世舒清晨起来就出去了。略有些微凉的空气让她浆糊般的脑子清醒了片刻,一路运功跑到牙行。

“公子早,您来早了,这会儿衙门还没开。”

“没事儿,你这卖马吗?”

“你这是?”财神爷这是住他这了吗?

“家里马不够用了。”

“我带您去。”

最终一百八十两选了一匹大黑马,脑门和四肢有白色鬃毛,很漂亮。又在附近给买了辔头鞍鞯。

田世舒写了一封信交给郑藿,“大哥帮我个忙,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住在清樱泉的金薪,不用多说什么,见了信他就懂了。这是十两银子,麻烦您帮我照看我这两处产业。”

交代好这些,跨马而去。

吴浩然整晚上脑袋都是放空状态,他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早上天亮未亮时他昏昏沉沉睡着了。李成玉起床竟然发现劳模还没醒,还很惊讶。然后发现这人脸红得不正常,伸手摸了一把,这是发热了?

这人一晚上没盖被子,冻着了吧?他赶紧起床,去找田世舒,结果一推门就开了,外间什么都没有,结果顺利的推开里间,他才觉出不对劲来,他那么大个的娘去哪儿了?

他赶紧去找田骄,“两个事儿,吴三哥病了,需要请大夫。”

“二十,你帮忙请个大夫回来,你继续说另一件。”

李成玉扫了几人一眼,“我娘好像失踪了。”

“说什么胡话,你娘……你娘?”死孩子,这会儿还说什么假身份。

田骄扒拉开人,跑到田世舒的房间,两间房的物品摆得整整齐齐,确实不像他妹的风格。

打开箱子,里边的衣物也都装得齐整,而且一件不少。

“噢,嗐,她出去办事了。昨天晚上说了叫咱们不用管她。”田骄一拍脑瓜子。

然后找钥匙锁好门,去看吴浩然。

这会吴浩然失魂落魄的依着床,目光呆滞。

“既然病了就好好躺着吧,起来做什么?”

“我们要分开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谁要分开?说什么胡话?这大夫怎么还不来?这都烧得说胡话了。”说着上前把人放倒,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这得捂出汗才能退热。”田骄也不知和谁学的小妙招,都用吴浩然身上了。

大夫瞧了病,开了一副药,“问题不大,喝这一副药若是还不好再说。”

金薪正在整理这两日的见闻,听小二传话说大堂有人找,便一头雾水的去了。

郑藿忙上前问:“您是金薪先生吗?”

金薪点头确认后,郑藿才掏出信递过去,“我的一个朋友让我转交您的。”

金薪见信封上的字迹心就是一抖,这不是郡主的字吗?

赶紧找地方坐下认真的读了两遍。这可真是......他忙和郑藿挥手,“兄弟多谢,回头见。”然后就跑了起来。

田骄被气得不行,她跑了就算了,把这老些人托付给他做什么?

拿钥匙开了房门,翻开箱子果然几人的路引、盘缠都准备好了。

不对,这俩人不对劲。刚走到吴浩然门口,又想到他病倒了。

这事儿真是......他缓了口气,推门进去。

见人半死不活的躺着,忽然有点同情他。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

“你们两个怎么了?”

吴浩然眼珠子动了动。

“别要死要活了,她走了,再不追可跑没影了。”

“二哥,我追了十二年了......”

田骄回手把水放到桌子上,“这么说你要放弃了?”

“放弃?我昨晚甚至在想放弃自己容易还是放弃她容易?”

田骄锤了他一拳,“说什么胡话。你这么想对得起谁?”

“你不是知道吗,我这么多年所有的努力就是为了她呀。”

“男子汉大丈夫能不能有点志气,从前我就不看好你俩,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嫉妒。”

“哼!那时候小什么都不懂。哎呀,说你呢!就你那状态她能坚持到现在就不错了。”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问题大了,你俩在一块时你那眼里还有别的吗?恨不得替她做所有事,这是人干的事?我反对你们就是担心那天你骗走了她的心就变样了,或者又跑去照顾别的什么人?”

吴浩然哼了一声,“我有那么贱?”

田骄点头,又想他看不见,补了句:“有。”

“以后不会了,不是我变心,是她骗了我的心又不负责,转眼就喜欢上别人?”

“你说谁?”

“小舒喜欢谁?”这是什么情况?“你别乱扣帽子,我妹妹还要名声的。”

过了半晌,久到田骄以为他睡着了,“也许你家要出一个皇妃了,高兴吗?”

“你别瞎说,不要命了。”woc担心什么来什么。

“小舒说的?”

“不是。”

“那你胡说?”

“她那手杖是陛下送给她的,有事没事她都爱摸那龙头,而且从不让人碰。”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妹妹是不给他看来着。“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好起来吧。咱们明天走水路。”

娘啊,可不能再待下去了,谁能想到是妹妹做了负心汉呢。

可是那位也不是什么好鸟啊!这可怎么整?

打发李成玉去医馆瞧瞧正在住院的孩子,好歹退烧了,今天还要再观察一晚。

十七听说郡主一人先走了,有一瞬间恍惚,昨天还让他们逛楼子今天就急得没影了,说不通啊。

可这一行人有生病的有受伤的,还有了解一半的任务,他也不能贸然追上去。

他和田骄坐在一处面面相觑。

“你怎么打算?”十七先问。

“这里没有那东西,我得一路追下去。”

“郡主那里?”

“这是信,你看一下,不让追。不让就不让吧,她一人骑马走了,倒也不打眼。”

“吴公子这是?”

“吵架。”田骄苦笑,“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不用管他们,过两天就能想明白了。”

十七:媳妇不能找太彪悍的,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