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今省省城新锐作战室,李思哲阴沉着脸,绿得快要滴水,显示屏上新锐的股价高开低走,一路下挫李思哲想力挽狂澜撒出所有资金想稳住下跌势头,谁曾想股价就像断线的风筝,一头往下扎,此时的他无力回天。
“怎么办,李总?”
“我们也抛吧,能抽回多少资金是多少。”
李思哲像只泄气的皮球,失魂落魄地走出作战室,而此时的的颜破军看着新锐的股票成了不要钱的废纸,下令开始打扫战场。
“抄底时间到了,行动。”
“是。”
金鼎开始大举买入新锐股票,成为流通股最大持有人。几人坐在餐厅吃饭,肖战在一旁陪着。
“舰上条件有限,大家将就一下。”
“尚战,你有事就先去忙,不必陪着。”
待肖战走后,张剑锋把言重义叫到一旁道。
“重义啊,海外的队员疏于管理迟早会出事。找个合适的机会整顿一下。”
“锋哥有想法了?”
“等你们管理层聚齐了,我建议成立联合委员会,重新整合。另外,安防问题必须掌握在手里,以防生变。”
“什么时候开始?”
“一会儿你找肖战领些枪支弹药,我们的住处及行动二十四小时都由你带来的人负责守卫,所有人轮班。”
“我这就去。”
言重义很快找到了肖战。
“老大吃好了?”
“老肖,现在是非常时期,一会你给一些武器让我带的这些人进入安保状态。”
尚战不傻,想了一下笑了笑。
“是锋哥对这些人不满意吧。”
“没有锋哥,就没有哥们几个今天,没有他的财力支持,也不会有这支队伍。”
言重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知道你这些年一个人在外不容易,不过当初我可是有言在先,忠诚是底线,他们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谈何忠诚。你放心,锋哥那里我也会去说。”
香港机场,一队车辆停靠在VIp通道,雷鸣下车扶着张乐羊走进安检,身后一队医疗安保人员包机飞住美国,张乐羊马上被送了医院,医生经过一系列检查,谢青羽三女在走廊焦急等待,很快医生走了出来,谢青羽用英文问检查的结果,交谈几句便离开了,颜如玉急忙问。
“医生怎么说?”
“皮外伤,其他的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好。”
看到床上张乐羊浑身乌青,皮开肉绽颜如玉心痛不已,儿媳早已哭成了泪人。
“妈,怎么会这样?”
颜如玉怒火中烧。
“这个老东西,不是讲没事吗?把我儿子弄成这样。”
颜如玉打电话给张剑锋兴师问罪。
“张剑锋,你不是信誓旦旦保儿子没事吗?怎么弄成这样?”
张剑锋睡意一下被震飞九霄云外。
“能救出来已属万幸,儿子到你那就好,把电话给小羽。”
“我还没讲完呢?”
“正事要紧,伤他的人已废,可后台还没倒不抓紧处理麻烦会大。”
颜如玉很快将电话递给谢青羽:“你哥找你。”
“哥什么事?”
“羊羊伤势如何?”
“皮外伤需要静养。”
“能和讲话吧?”
“可以。”
“你给他录一个视频,让他讲一下审讯过程,我们得抓紧时间,免得夜长梦多。”
“那我找一下雷鸣,收集好了一起发给你。”
“好。”
张剑锋摇了摇慕云霄。
“霄霄,打电话给罗婧,让她多准备些人手,干活了。”
张剑锋起来后找到了言重义。
“去指挥室。”
两人来到指挥室,张将手机递给肖战。
“肖战,把里面的东西传一下。”
肖战让人打开看了一下,里面有四段视频和一段录音。
“先把视频过去。”
罗婧在办公室播放了张乐羊的讲话,张乐羊裹得像粽子一样躺在床上讲述被审讯的过程。罗婧暂停视频播放。
“大家看到了,金鼎公司是我们兄弟公司,同是上市公司董事长无故被拘,到现在没个说法还惨遭毒手。视频拼接上传各大平台,多渠道播放,文字报道也要火力拉足,关键点放在组织部、刑讯逼供。”
视频被拼接在一起,张乐羊的讲话,穿插几个当事人的证言,加上审讯现场的视频和张乐羊被打的惨状在网上掀起网络风暴,转载、点击率直上榜首,纷纷声讨涉案官员,相关部门一下被卷入漩涡之中。金鼎三家公司所有媒体投屏滚动播放,因为有真凭实据,官方媒体不再继续沉默。纷纷加入阵营,不咸不淡插播此事件。
凉城公安局上报此事,查良民心里简直想骂娘,孙志折了是有些可惜,更可恨的是他自己的事办砸了。正想如何处理,张锋这一手一下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世人都在等他们给个说法,事情清楚明了,他又能给个什么说法呢?
正当他左右为难时,电话响了。
“齐委员。”
“你到底在干什么?想弄他儿子还让他逃了,手下就没能人了吗?”
“手下办事不力,让领导费心了。”
“算了,不要再啰嗦了,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上面已派人去调查了,你还是抓紧处理好,必要时断尾求生。”
“明白了。”
查良民意识到再犹豫下去,火将要烧到他这里了,到时他将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于是将私书叫了进来。
“你宣传部马上发布新闻,孙志此次行动是个人行为,已伏法。叫人把他抓起来。”
“是。”
秘书马上转身去办,却被他叫住了。
“等等。”
他一时着急却不知道该讲什么,拍了拍脑门。
“马上派人以操纵股价的名义抓捕李思哲。”
几分钟后,孙志被带到了审讯室,对审讯的事情闭口不谈,这时门外传来查良民秘书的声音。
“孙处长毕竟以前是省长的秘书,领导让我来问问,怎么样了?”
孙志知道,自己有今天是查良民一手提拔,尽忠的时候到了。
“同志,我交代,可我想先上个厕所。”
“交代完了再上。”
“不是,时间很长,不急这一时半刻吧。”
“那走吧。”
孙志在审讯人员的陪同下起身前往厕所,在楼道处看了秘书一眼,趁其他人不注意,跑到楼道窗户,纵身一跃,啪的一声,结束了自己生命。
而此时的李思哲心力憔悴,梦游般地独自走在大街上,一场股市豪赌让他赔光了所有,陷入困境。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他曾经还还抱有幻想有人能伸出援手救他的新锐于危难之时,可现在不是别人躲他,就是他躲追债的。股市上的遭遇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合作解约,银行催债,债权人都快把他逼得上吊。就在他恍惚间,一队警察突击新锐。
“不许动,全部起来靠墙站好,快点。”
员工对这些警察不知要干嘛,个个一脸懵逼,都是问号。
“谁是李思哲?”
“李总不在,我是经理,几位什么事?”
“打电话叫他回来配合调查。”
“我得跟他讲什么事吧?”
“什么事是你该问的吗?操纵股价不知道吗?”
新锐的经理马上给李思哲打电话。
“李总。”
“什么事?”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警察来查操纵股价,要你回来配合调查。李思哲想不透这唱的是哪出,只听电话传出另一个声音。
“你在哪里?”
李思哲顿感不妙,危险的降临点燃了他求生的欲望。
“我在面有事,马上回去。”
“告诉我你在哪里?”
李思哲直接扣掉电池,拔出电话卡扔掉,广场大屏正在播放省宣传部发布的新闻。
“组织部孙志外提并刑讯逼供张乐羊系个人行为,他本人伏法。”
“个人行为?伏法?”
李思哲如梦初醒,姓查的是要撇清自己呀,自己马上要成下一个炮灰了,他回处环视,避开警察岗亭急走,一辆车从不远开过来急插在他面前。
“老板打车吗?”
李思哲看了一眼,开车的是个年轻人。
“打车打车。”
汽车发动,马上开走。
“走板,要去哪里?”
“出城。”
“钱很贵勒。”
李思哲反而镇定了。
“小伙子跑长途吗?钱不是问题。”
“有钱不赚王八蛋,去哪里?”
“海港。”
“那么远,你得先付钱。”
司机踩了一脚刹车,似乎有些停车的意思。
“唉,你别停啊,出了城找个自助银行我取给你。”
“一次付清哈。”
司机不情愿的开车往出城方向去了。
“一次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