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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酒醒了,说了什么?”

姜飞飞烂醉之后,透露了那么多关于姜玉峰的秘密,酒醒后后背发凉才对。

“没有。”林默揉了揉太阳穴,“他那脑子能记得啥?他们姜家一大家子都是鱼的记忆。”

“一句话都没说?”我狐疑,“他没感觉到不对?”

带着一个巨大秘密的包袱,还能气定神闲?

姜飞飞的心理素质也太好了。

“他倒是问我昨晚都干啥了。”林默大大咧咧,“我说我记不得了,喝了那么多,都吐光了,谁还记得。”

“他平常喝酒就是这样,第二天就不记得昨晚说的话了,这次也一样呗。”

林默看我紧皱的眉头:“哥,你咋了?”

“没什么。”我摇头,“就是在想,姜飞飞他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林默摇摇头。

我看林默的样子,觉得林默才是真的喝大了:“你回去休息吧,昨晚宿醉今天头疼,公司的事务至关重要,你这样的状态肯定不行,给你放假,回去休息吧。”

听我要赶他走,林默急了.

“天哥,我也是为了公司啊!”林默略显委屈的说道,“别说赶走就赶走啊,我这就去喝个醒酒汤,顺便洗把脸,换身衣服,保证以全新的活力自我跟您见面。”

“少耍贫嘴!”

我将林默赶出去。

林默从办公室出去,就直奔财务。

徐佳薇正在核算,我刚才通知她要给研发部门准备一笔奖金。

她就开始了紧张的计算,按照我说的每个人的奖金要达到能改善当下这人的生活环境的需求。

按照每个人三十万的目标核算,这就得要三百多万。

徐佳薇叹口气。

正巧看到林默进来。

林默酒气未散,趁着这时候大着胆子指挥徐佳薇。

“徐佳薇啊,给哥哥我买杯冰美式,不要冰,不要美式。”

“神经啊你!”徐佳薇举起手边的计算器就要砸。

林默瞪大了眼睛:“徐佳薇啊!你个姑娘家老爱打人什么毛病,没上过幼儿园!”

“再胡说八道,我告诉周总你宿醉上班。”徐佳薇的计算器打得噼里啪啦作响,“现在公司步入正轨了,开除你,你也能上个热搜了。”

“切,徐佳薇啊,你是不知道我和周总的关系。”林默瞥了一眼徐佳薇账面剩的钱,忍不住咋舌,“你一天防范意识都没有哦?就这么大咧咧地摆着?”

“都是正道儿钱。”徐佳薇忍不住八卦道,“对了,你和周总被提审的时候,问什么了?”

“你想知道啊?”林默的眼珠子一转,“那你去问周总吧,他比我知道的多。”

林默欠揍的走了,留下徐佳薇干瞪眼。

我翻阅这手机上的新闻,等到郑晓博的惊世奇作。

他会选择直接找姜玉峰谈判吗?

还是选择找华兴集团的老股东合作?

“你在看什么哦?”李鸢提着一只牛皮纸袋进来,还是高叉旗袍。

今天穿得是粉蓝色,上面是苏绣,光是这一件旗袍就要五位数,外面披着一件白色貂皮大衣。

长发高高盘起,莹润的碧玉珠子挂在耳垂上。

随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摇曳。

她提着的牛皮纸袋里都是食物。

我从审讯室出来,也没有和她报平安。

她脾气倒好,完全没有生气,还肯带着吃的来见我。

见我不说话,一直打量她。

她索性两条胳膊伸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怎么样?我这身漂亮吗?”

“很美。”李鸢在服装穿搭上的造诣比她在任何一项领域都高,我常常开玩笑让她去当个博主,一定能比现在的成就高出一截。

“美啊,底下更美。”她眼下红红的,不知道是腮红还是情绪使然。

我迎着她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打转。

李鸢靠着我的肩头,白皙的手在我颈后的发梢上挑来挑去:“你都要有白发了,我真舍不得你老去。”

我顿住,苦笑一声:“应付你总是辛苦些。”

“呸!胡言乱语。”她捶了我胸口一拳,“你少冤枉我。”

“那个刘花儿怎么回事?!”李鸢终于朝我发难,两条玉腿夹着我的腰。

我低头去看,见她熨烫的没有一丝皱褶的旗袍卷在腰上。

盈盈一握。

我瞧她眼底的怒意,夹杂着担心,忍不住用唇追寻她的柔软。

她轻呼一声,坦然接受我的热情:“你快说呀!”

“你都调查清楚了,还来明知故问。”我一走,李鸢必然是用了人脉。

加上刘花儿的事儿沸沸扬扬,她就是不刻意打听,也有人把消息送到她跟前。

“你不肯跟我说实话,还不许我打听了?”她被我压在身下,整个人陷入沙发里。

“怕你担心不告诉你,你倒好倒打一耙?”

李鸢顶着最后一丝理智,把胳膊横在胸前:“你找她就是为了苏清浅?”

李鸢的质问让我冷静下来,脑内方才要绽放的花火一下子湮灭。

我拉着她的肩膀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是。”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怀里的人身体僵硬,转过头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为什么?”

我看得见她眼睛里不加掩饰的失望情绪。

可是现在我也不想骗她。

“我和苏清浅发生了一些事,我不想看着她受折磨。”我深吸一口气,最终把内心的想法宣泄,“李鸢,你知道的,我的心。”

“你的心里就只有这样一个女人!?”李鸢的声音沙哑,她抓着旗袍下摆硬生生地从我怀抱里站起来。

双脚点地,她寻找着来时的高跟鞋。

玉足在地板上踩踏出沉闷的声音,我闭了闭眼睛:“李鸢,你知道的,我对她不容易割舍。”

“我听见了,也知道了。”李鸢背过身去,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痕迹,披着貂皮大衣从办公室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只来得及看清楚她头发遮挡了一半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