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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庆幸,当日果决的把二房赶出了侯府,没让二房这颗老鼠屎坏了侯府这锅粥。

二房倒霉,沈棠全当热闹看,老夫人做不到,气病倒了。

沈棠歪在小榻上,吃着消暑的绿豆羹,老夫人病倒的消息就传了来,四儿打了珠帘进来道,“姑娘,老夫人气的头疼不止,差人去请大夫了……”

沈棠的好心情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

后日就是侯府办归宗宴的日子了,老夫人在这节骨眼上病倒,商议定的宴会流程都要变动了。

不是沈棠不孝顺,老夫人病了,她只关心归宗宴,实在是气的,二房坏事做绝,有此下场是二房的报应,老夫人为这样狼心狗肺的二房气病,给长房添麻烦,沈棠只这么想已经算脾气好的了。

老夫人气病,哪怕是被二房气出来的,沈棠作为孙女儿,知道了不能不去探望,不止沈棠去了,三太太四太太都去了。

老夫人靠在大迎枕上,脸色憔悴,一脸病容。

王妈妈伺候在一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二老爷是她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得亏二老爷养外室和私生子之前,就被赶出侯府了,不然就二老爷的所作所为,必定会影响侯府里其他少爷说亲。

二老爷的仕途是彻底毁了,哪怕将来齐王真的能坐到那个位置上去,只怕也不会重用这样一个帮不上忙,只会拖后腿的国丈。

二老爷做这样的事,老夫人不会心疼他,气都来不及,老夫人心疼的是孙儿沈固,沈固也有十七了,这般年纪,早的已经有成亲的了,可摊上这样一双爹娘,沈固是别想娶到好人家的女儿了。

沈棠到的时候,大夫已经到了,正在给老夫人把脉,道,“老夫人身体本就虚弱,这些日子情绪又大起大落,已经伤了根本,需得静养,细心调理才行。”

这还是沈棠及时安抚老夫人,不然就二老爷被逐出家门这事,老夫人就撑不过去。

大夫开了药方,就拎着药箱告辞了。

沈棠道,“祖母这是何必呢,您又不是不知道二房的为人,连我刚出生的二哥都敢活埋,又岂会把一个外室和私生子的死活当回事,后日侯府办归宗宴,请帖都发出去了,您这突然病倒,父亲和大哥哪还有心思忙这些事……”

沈棠语气清冽,在屋子里回荡。

屋子里丫鬟婆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些话大概也就只有二姑娘会说,二姑娘敢说了。

不过二姑娘说的也没错,二老爷二太太骨子里就坏,老夫人为二房忧心伤神,实在是不值得。

既然已经把二房整个逐出侯府了,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这样还心底记挂着,二姑娘和侯爷会高兴才怪了,丫鬟们都怕沈棠下一秒要把老夫人送二房去。

这话当日把二房赶出侯府时,沈棠就说过了,老夫人要想二老爷和孙儿了,就去二房住些时日……

沈棠是不吐不快,四太太朝她摇头,让她别再说了,怕老夫人气的病上加病。

老夫人哪敢生气,沈棠的话不中听,但说的都是事实,二房做的坏事再坏,也坏不过把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活埋这种程度了,是她不该再对二房有任何的期许,如沈棠说的,她要的只是二房不牵连沈绥,不牵连无辜。

老夫人道,“祖母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没有大碍,找了大哥十五年,好不容易才将他找回来,你大哥的归宗宴一定要办的喜庆热闹,绝不能受半点影响。”

沈棠道,“祖母得尽快好起来,长房无主母,您要病倒了,回头来道贺的贵夫人都不知道往哪儿领。”

总不能老夫人病了,还把人往松鹤堂领,扰老夫人静养,是不孝之举。

老夫人的病是心病,只要她不再关注二房的事,心情好了,自然病就消了。

这些话也真的只有沈棠敢说了,三太太四太太是决计不敢的,想了下,要真这样,人还真是不知道往哪儿领好,归宗宴在后天,另外安排庭院也来不及了。

老夫人看向三太太四太太,“之前怎么安排的,就怎么办。”

四太太点头,“归宗宴重要,但您的身子骨更重要,不可强撑。”

老夫人道,“我自己的身子骨,我心里有数。”

“让我安静躺会儿,你们退下吧。”

三太太四太太福身告退。

沈棠最后走的,走的时候把王妈妈叫过去,吩咐了几句。

等沈棠走后,王妈妈走到床边道,“二姑娘是记恨二房,不是埋怨老夫人您,二姑娘还是很关心老夫人您的,说要是吃了药不见好,让请个太医来给您看看。”

老夫人眼角泛红,没有说什么,只道,“念佛经给我听吧。”

只要不想任何关于二房的事,两日时间,足够她好起来了。

三太太四太太出去,脚步放慢等沈棠,四太太有些担心,“不另做安排可以吗?”

沈棠道,“听祖母的。”

四太太觉得沈棠这做法有些赌气了。

沈棠确实在赌气,归宗宴很重要,尤其在已经确定萧桓要入赘宁王府的情况下,就更显得重要了,老夫人也知道,可她要因为二房,让归宗宴办的一团糟,以后大哥和柔嘉郡主少回侯府,她也别有微词,她也别想大哥了,思念二房就行了。

沈棠就是要拿萧桓逼老夫人,彻底断了对二房的念想,当没生过二老爷。

老夫人让照旧,沈棠也让听老夫人的,四太太可不敢擅作主张,想着还是让四老爷去问问沈绥的意思更稳妥些。

沈棠迈步出松鹤堂,那边四儿小跑过来,阳光下,她脸上的笑容灿烂的扎眼。

老夫人病倒,府里上下心情都不好,她还笑的这么开心,真是不怕挨板子。

四儿一溜烟跑上前,咧嘴笑道,“姑娘,姜家表姑娘定亲了,姑娘猜是和谁定亲了?”

这她哪猜的出来,银杏道,“快说啊。”

四儿道,“金科状元郎,蕲州,江家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