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邻居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嘲笑。
要说名声臭,那也得数你易中海最臭啊,跟秦寡妇钻地窖,跟贾张氏大庭广众下人工呼吸,那一幕幕辣眼睛的精彩剧情,早已经将整个大院的名声推向了高潮。
“柱子啊!何科长!”易中海带着恳求的重语气道。
“解成和光天你也是看着长大的,你就当他两个年轻不懂事,就放过他们这一次吧。”
闫埠贵也惨兮兮道:“柱子,你给解成开了瓤我从头到尾没跟你红过一次脸吧。”
“三大爷我平时啥尿性你是清楚的,给我十个胆也弄不出今天这么大阵仗啊,你就别跟解成一般见识啦。”
闫埠贵心里也是有计较的,他早就看出来何雨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跟他越犟他越是要跟你斗到底,你要是顺着他脾气,以何雨柱的性格还真下不去死手。
刘海中见何雨柱人多关系硬,也不想让他跑去李怀德那里告自己的黑状,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
只怪他错估了形势他怎么也想不到,厂里的人居然真的有那么多人敢为了他跟纠察队和洪小将翻脸。
不是听人说他给上级各尾会的人带走了嘛,天杀的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回来!
何科长,我这不是爱子心切嘛,刚才冲动了,冲动了。
“你看在都是为李主任干活的份上,咱就大院内部调停一下算了。”
厂里的其他人也觉得这事还是协商着处理比较好,侯师傅开口道:“柱子,你干脆跟你们院的管事大爷们商量商量赔偿的事情,让他们赔你些钱就让今天这事过去吧。”
毕竟都是一个厂里的,大家也都是实在的工人兄弟,不到把人逼死的地步,谁也不想真喊打喊杀。
何雨柱冷笑着不说话,他就想看院里这三个老帮菜能商量个啥好处给自己。
闫埠贵愁眉苦脸的哀求道:“柱子,就算解成不对,可是他脑袋都给你开了瓤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啊。”
“我这医药费都还没跟你算呢!”
何雨柱冷冷的瞪了一眼闫埠贵吓的这老头没敢再说话了。
何雨水不高兴的站出来道:“三大爷你就别说这哭穷的话了吧,我就不明白闫解成在闹啥玩意,一点规矩都不懂,就是挨揍都是为他好!换脾气不好的明个就在什刹海里飘着了。”
这…这,闫埠贵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还是惧怕何雨柱没有跟雨水计较。
刘海中心里倒是有些心思,这段时间他抄了不少人家的东西,如果说钱的话如今也可以说颇有家资。
对他来说最在意的东西无非两样大儿子为他养老和官位。
“一点点钱财也没啥好计较的,只要官位不丢一切都好说。”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何科长你看这样行不行,说着露出一根手指头准备说十块钱,就打算把何雨柱打发了。”
“一千块,行!二大爷就是二大爷这还有个做领导的气度。”何雨柱抢先说道。
啥?一千块我的意思是十块钱啊?刘海中目瞪口呆的说道。
可何雨柱根本就不想给对方争辩的机会,虎着脸说:“谁出钱我不管,总之我就是要一千块钱,是二大爷你出这个钱,还是三位大爷一起出钱我都不管!”
“总之你们不给我进行赔偿,明个早上我就去芝麻胡同小学去反应反应!”
“闫老师您为人师表可得好好认清一下阶级立场问题!”
“我听人说您解放前还干过一段作坊手工业主,不知道这消息可不可靠?”
闫埠贵一听这话,当场就是喉咙一紧吞下一口唾沫不说话了。
四九城在解放前那段日子,本地坐地户谁屁股上没沾着灰过,往家里插膏药旗的也不在少数。
这老底可不兴翻啊,那不是黑历史,那是大家的来时路啊!
最后何雨柱将目光望向易中海,还不等自己说话。
易中海就感觉膀胱一松,裤裆里滴出几滴尿来。”
主动开口道:“柱子这事是闫埠贵家的解成和老刘家的光天惹出来的,要说出钱他们两家最少得各出450块。”
“你也知道我刚离婚,还要赡养聋老太太,手头上不宽裕,今个咱也算帮忙了不是,我就出五十块钱,也算给你安慰一下,你看这事就算了行不行。”
何雨柱眼看三位大爷认了怂,嘴上也没再言语,算是默认了这个结果。
旁边的何雨水完全接替了他大哥的话,开口道:“口说无凭,要不给钱,要不写个字据,要不然你们出了这个大院我哥还怎么找你们去。”
刘海中跟闫埠贵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认下了这个债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自己还有官身在!
刘海中咬咬牙很硬气的当场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四百五十块钱,递给了何雨水。
可见他干上了纠察队组长,这段日子过的有多滋润。
交完钱刘海中就把屁股一挪,带上身边的几个纠察队成员逃跑般的离开了中院一句废话都不肯说。
到了闫埠贵这里就扭捏了许多,闫埠贵知道自己不给何雨柱赔偿肯定过不去这个坎。
何雨柱万一真跑去学校反映情况故意泼他脏水,那他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估计马上就得发配去扫厕所洗马桶。
可他实在舍不得钱啊,眼珠子焦急的乱转,四下张望时就看见正在边上看热闹的儿媳妇于莉。
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柱子,你看我跟你打个商量怎么样,我拿我儿子闫解旷的房子赔给你怎么样!”
“那小子在前院还有个屋,你要想要账你就把那个小子的房子抵给你。”
何雨柱一听可就乐了,刚想开口说话,于莉在人群中可就急眼了。
立刻跳出来阻止道:“爹,那房子是我跟解旷的房子,要是赔给何科长他们家,那我们小两口住那里啊?”
闫埠贵用一脸不懂事的表情看了儿媳妇一眼,把儿媳妇拉到角落处道:“不就是几块砖头,几块木板,窗户的事嘛,一个砖头多少钱,两分钱!”
“我给你们再盖一间房不也就四五十块钱的事,总比给何雨柱赔450块钱好吧。”
搞了半天,于莉才明白原来公公闫埠贵打的是这个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