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眼看老爹被何雨柱轻描淡写几句话就吓得犹豫不决。
赶紧在一旁怂恿道:“爹,别信傻柱的话,就他老婆是孜本家后代的问题不交代清楚,他就等着挨斗吧。”
“再说了,大哥就算是去了西北,那家里不还有我给你养老嘛!”
这时候刘海中在旁边连连给老二使眼色,可是这小子还是自顾自的说个不停。
气的刘海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忍无可忍之下冲老二刘光天狠狠的扇了个大嘴巴子。
语气颇重的骂道:“你疯啦,没看见这么多人都在护着傻柱嘛!”
“你是安的啥心思你!还让你大哥去西北援建!你给我养老?”
“就你那狗肉不上席的样子,你配吗!你大哥还没成家呢,要去西北还是你去吧。”
刘光天捂着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父亲,这么多年他一直努力的想证明自己。
好不容易在厂里混了个各尾会委员,可是在父亲眼里依然不如大哥,此时他对刘海中的愤怒简直达到顶点。
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震惊全院,刘光天居然快步走到刘海中面前,就要上脚去踹刘海中。
要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被邻居们强行给拉住了,今个又要上演一番,父子相残的戏码。
二大妈看见儿子忤逆的一幕立刻就指着老二破口大骂:“扬言自己就当没生过刘光天这畜生。”
何雨柱在旁边看不下去了率先开口道:“刘海中你们家闹够了没有!丢人现眼还要丢到啥时候,你这个二大爷还好意思干下去吗?”
“咱院里的人有事就应该用咱四合院里的方式解决!”
“你们又是叫洪小将又是厂纠察队的,就是坏了规矩!”
“就凭这一点你还怎么配做院里的二大爷。”
此话一出,易中海跟闫埠贵都是眼前一亮。
本来易中海就感觉自己在大院里的威望日渐式微,现在院里人都不叫他大爷了。
都是易师傅的称呼,甚至有人背后里还叫他小海子,他都假装不知道罢了。
何雨柱这一番话确实颇让他感觉很有道理。
易中海跟闫埠贵两人现在也麻了,甭管外面有多乱。
啥这个兵那个将的,易中海和闫埠贵都不想让他们进来,只想守着自己所在的这个大院继续做大爷。
闫埠贵喘着粗气从屋里走出来,干巴巴的说道:“就是,今个这事要不是刘光天跟闫解成这俩小子从院外招人。
“就咱们几个管事大爷亲自处理也不会搞到现在血流成河的地步啊。”
易中海从人群外围扯着有些尖细的嗓音说道:“光天啊,你这是倒反天罡啊!连你爹现在都敢动手了!”
“你还要虎到啥时候?赶紧跟你爹认错!”
易中海此时可不敢惹何雨柱为了赶紧在院里刷刷存在感,直接就对刘光天开起了炮。
光天面对千夫所指心中无限凄凉,心想自己难道是后娘养的吗?怎么每次家里有事。
受伤的总是自己!
本来想抄了何雨柱家,在他爹面前露个脸,可没想到终究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刘光天心灰意冷下直觉的颜面尽失,用出最后的一口闷气奋力挣脱众邻居们的束缚,状若疯魔般怪叫着。
挤出人群外,逃离了院子。
周围的邻居们也在指指点点。
“造孽哦,刘海中混到今天连亲儿子都跟他反目成仇,谁还能跟他继续玩下去。”
刘海中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脸色阴晴不定。
他也不傻,经历过官场的短暂熏陶后后也明白了不少潜规则。
眼看着何雨柱这里人多势众,有不少跟他关系好的工友都在支持他,连易中海跟闫埠贵也不敢再明面上招惹他,也只能作罢。
“各位街坊,我这也只是想要揪住潜伏在咱们大院里的坏分子嘛,为的可是咱大院集体的荣誉啊。”
“家中犬子由于工作压力太大,今天让大家见笑了,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慢着!都等等,眼看刘海中想走何雨柱可就不愿意了,冷声叫住刘海中道:“他刘师傅,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啥证据都没有就含血喷人你是啥意思?”
“我跟我媳妇结婚都多少年的事了,当初就是因为她父母反对我们结婚,所以我们早就断绝关系多年了。”
这件事整个院里和街道办派出所里都有记录,后院老太当年可是在派出所里做过笔录的,她能证明我们家跟娄家早就是两条路上的人,根本就没有关系!
何雨柱苦心经营多年,就是为了找人给自己背书,当年为了度过这一刻的劫,肯定不会放过聋老太这个证人的。
聋老太在角落里听完这话,就感觉腿上一软,差点没站稳就要摔个屁股蹲。
聋老太眼看何雨柱点名道姓把自己带上,这才想起多年前,何雨柱跟娄家父子闹的那一出,当时派出所可是让自己签字画押的,原来算计都在这里面呢。
刹那间聋老太就感觉自己
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气彻骨,如果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话那何雨柱的心机要恐怖到何种地步。
“刘师傅你做事也得讲真凭实据,我们工人兄弟可不是好欺负的!”侯杰年轻气盛毫不客气的嚷道。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纷纷议论起来。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件事情,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断绝往来了,还要诛人九族啊。
刘海中连前因后果都没搞明白,就想直接抓人也太霸道了吧。
易中海此时又想到了,他感觉现在出来插一脚绝对都要买自己账啊。
又露出一副急公好义的模样,两头劝道:“柱子,海中啊,你们都听我一句劝,都收手吧,怎么说都是一个院子的。”
闫埠贵也没有说话,他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内心中还是很支持易中海能出来缓和矛盾的,同时也是恨自家儿子闫解成太不争气。
刘海中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儿子和自己今天是彻底栽了。
易中海接着说道:“柱子,你不想想刘海中和老闫,你也要为大院里其他年轻人想想吧。”
“咱大院里的后生们还有好多没成家呢!”
“要是再闹下去,臭名声的可不是一个两个,那时候就是咱们全院老少爷们了啊。”
说完易中海还看了看周围的邻居,希望能有一两个能帮腔的。
可是他还是失望了,绝大部分的邻居都已经麻木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院里的鸡飞狗跳,再臭能臭到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