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华一直担心清许找不到媳妇。
所以,他还真没少筹措。
他甚至私心里觉得,这些都是给清许媳妇的补偿。
毕竟,跟这么个木头成亲,得多亏啊。
现在看来,木头是他才对……
他的亲事就是靠着谈好处,处心积虑换来的。
“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击退那些竞争者的!”南宫华有些急切。
清许找了个小凳子坐下,“很简单。”
“奴才每回替伯爷出去办事时,回来都会给紫黛捎带一些礼物。”
“奴才遇到好吃的好喝的,也都惦记着给紫黛尝尝。”
“你就说对她好不就完了?”南宫华耷拉下眼皮。
清许摇摇头,“对她好,是一句空话!得具体,很具体!”
“那你怎么斗过其他竞争者的?”南宫华问。
清许看了他一眼,“府里有好几个姑娘看上奴才了。”
“但是,奴才从来不与她们多话,奴才只对紫黛一个人好!”
“而且奴才有对紫黛说的话,奴才都是直接告诉她!”
“后来,紫黛就问奴才是不是想娶她。”
“……”南宫华听到这,倒吸一口气,“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这些事情,他要是能做得到,也不必这么难受了。
不过,他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先前夫人有次对他生气,似乎就是因为裴晚晴的事。
该不会是南宫雪没管住嘴,把那些荒唐的流言说给夫人了吧?
————以下废稿,马上补上,抱歉
虽然我不太懂她为什么嫁不到好男人就要寻死,但是我找到了一条挣钱谋生的路子。
混迹娱乐圈的这些年,营销手段和公关手段我是学了不少.
做媒婆也是一样的道理。
【人老,实话不多】和【人老实,话不多】在我这里也就是歇口气的事情。
但是为了树立口碑,我这里提供保障服务,六分保真。
正因为深知她们的婚姻不易,我才更要将这件事情做到极致。
如有因我保媒而不满意,过错属实另外包售后,提供讼师协助告状,并且附赠檄文扭转流言蜚语。
一时间,我的业务名声大噪,百姓们都称我一声桃花娘娘。
而彼时,我听说云耀祖在赌坊推行了很多种新玩法,跟着一群二世祖吃香的喝辣的。
为着当初他说过的那些话,他领着一群小弟在我跟前耀武扬威。
【看见没有?小爷我如今照样威风!再看你,风吹日晒的,离开科技与狠活不行吧?】
见我无动于衷,他又让我给他挑些靠谱的好姑娘。
他一听我这话,再看看周围人的略带嘲弄的表情瞬间就怒了。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是要正经照顾你生意!】
【吃个饭而已嘛,我一个人吃太无聊了,怎么你还怕我当电灯泡啊?】
只是因为那天过节,我们三个人吃完饭走在街上,周围处处都是小情侣。
因为前几次拒绝男友后,我心里总是纠结,就和她倾诉了我的烦恼。
谁知道她突如其来地给我制造机会,事先也没有和我商量,尤其这大庭广众人来人往,无异于将我架在火上烤。
【快去呀!谈个男朋友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的,又不是拿不出手!】
见我还在犹豫,张灿开始给我上强度,一句话整的我和男友都下不来台。
男友黄厂直接冷下脸来,看着还在原地扭捏的我。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被我拒绝的情形,他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我。
2
从小家教严格,再加上社恐的我,实在是抹不开情面做这种事。
场面就这么僵持下来,来往的路人也有不少视线在我们仨身上打量着,更让我局促。
眼瞧着黄厂被晾着失去了耐心,我伸手想去牵他的手。
过路的小情侣塞了一束花在他们怀里,众人纷纷叫好起哄喝彩祝福……
黄厂看着我,随后将他准备给我的礼物,送给了张灿。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在他问出声的那一刻,我多么希望张灿说她只是给我做个例子。
可我知道,这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我不想再留在这里像个笑话一样,干脆转身落荒而逃。
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三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被一旁的网红偷偷拍摄记录发布到了网上。
3
视频一下子爆了,短短一天内浏览量飙升。
流言像洪水一样几乎将我冲垮,光是对我评头论足也就算了,我更怕他们打扰我爸妈。
而我被众人网暴时,张灿和黄厂则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有恃无恐地理了理衣裳,得意洋洋,【我陪我的新女朋友过情人节啊、】
话音落,张灿出现在我们身后,脸上带着看笑话的神色。
黄厂追了我大半年,我才答应和他在一起,才不过一周就忍不下去了。
当初他说喜欢我的青涩腼腆,现在看来也是假的。
【我们租房子的时候,你不是说不允许带男士进门吗?】
【我反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话将我问住了。
【你已经被我甩了,难道还要拦着我和别人在一起?】
【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已经有亲爱的宝宝了~】
黄厂趾高气昂的,连带他身旁的张灿也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二人又当着我的面粘在一起亲吻起来……
4
等黄厂走了之后,张灿才对我冷嘲热讽道——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做不到?你这种土狗还是不要谈恋爱了。】
【这种有钱又大方的男朋友,你是无福消受了。我劝你趁早收拾收拾东西搬走。】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缺爱,很好骗,我随便招招手,你就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凑上来了……真的,挺可怜的哈哈哈哈。】
我有些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和我相处和睦的舍友,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陌生的样子。
甚至在之前找工作、面试的阶段,一直都是张灿陪着我度过最艰难的时期。
我将她视作珍贵的共患难的朋友,可是她却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