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后生辰这日,皇后的娘家人以及后宫妃嫔们,全部都出席了,场面很是热闹,皇上在人前对皇后关怀备至,给足了她面子。
到了晚上,皇帝主动去了凤仪宫。
一夜恩爱过后。
皇上便宣布恢复了初一、十五留宿凤仪宫的传统,还命人送来不少补品和首饰。
帝后和好如初,安皇后心情大好,边带对妃嫔们说话都和颜悦色了不少。
慈宁宫。
郝天霖:“龙卫有消息了?”
“你自己看吧。”姜玉欣把信件递了过去。
郝天霖越看脸色越黑。“竟是真的,他们好大的胆子。”
“江南几十个州县,每个地方都有他们豢养的私兵,这些私兵以山匪自居,躲在深山老林里,保守估计,人数在三万以上。
且这还只是明面上查到的,至于还有没有隐藏起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姜玉欣也是忧心重重,“江南之患,迫在眉睫。若不趁早解决,必成心头大患。
一旦边关战事再起,咱们应接不暇之际,若是他们趁机攻进京来,岂非江山动摇?”
郝天霖凌厉的眼神透得一股寒意,“大不了,朕亲自去往江南剿匪,势必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以除后患。”
“不可。”姜玉欣道,“朝政初定,你不可轻举妄动。再说,江南凶险,你要是有个好歹,这好不容易创下了局面,便会毁于一旦。”
郝天霖抬眉,“那你说该怎么做?”
姜玉欣深吸一口气,道,“派人去剿匪吧!哪怕只是先探一探他们的虚实,再顺便削减一下他们的实力,也好过皇上以身犯险。”
姜玉欣想了想,又道:“英国公有个庶子名唤彭辰,听闻其能力不逊于世子,或许皇上可以让他去试试。”
郝天霖:“只是,江南总督大权在握,徐阳虽是咱们的人,可也要受总督管辖,怕是能帮上忙的地方不多。
这江南之行,危机重重,朕担心彭辰年轻没有经验,应对不来,反而还有性命危险。”
姜玉欣:“皇上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朝中武将青黄不接。能担大任的老将们,英国公是禁卫军的首领,不能动;蔡国公卧病在床,定远候也久疏战场且又年迈,镇北候又铁了心远离朝堂。
所以,咱们得培养新人顶上啊!”
郝天霖想了想,道:“也只能如此了,明日早朝的时候,朕就宣布这个决定。”
两日后,皇上封彭辰为正五品守备将军,亲率领五千人马从上京出发,前往江南剿匪,并命令江南总督张怀民、江南总兵徐阳从中协助。
半个月后,彭辰从江南传回消息,说是山匪凶悍,请求朝廷加派援军过去 。
张府。
张大学士与众人商量江南的时局。
工部尚书史江道:“彭辰已经重创元州、苍州的营地,现在正是攻打明州的营地,若是此番朝廷再派援军过去,岂不是等着被他们逐个击破?咱们必须想法子啊。”
张新成也是皱着眉头,“如今江南的盐务和漕运也被皇上抓在手里,此番若是连私兵都被皇上端了,下一步,咱们在江南的根基就要被皇上连根拔起了。
到那时,咱们不要说什么大计成功了,只怕是连性命也是堪忧啊!”
“张大人,您说怎么办吧?咱们都听您的。”
“是啊!我等都听张大人的。”
这时,有人插了一句:“张大人,依我看,咱们去找礼亲王合作吧。”
史江:“就算咱们与礼亲王合作,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务之急乃是解决江南的问题。”
张新成却扬手打断他,“既然无法硬碰硬,那便是弃车保帅吧,传我命令,每个基地只留下二百余人守着,其余人全部躲起来,这个剿匪的大功劳,咱们就亲手奉上便是。
另外,史江,你去跟礼亲王接洽,就说咱们答应与他合作了。”
“是,属下等遵命。”
此后,江南不时传来捷报,彭辰势如破竹,相继剿灭了各地的山匪。
到了年底,彭辰便率军胜利而归。
皇上在宫里亲自设宴,邀请英国公父子进宫。
姜玉欣和彭贵妃自然也是出席在列。
“剿灭了三千余人?”皇帝眉心紧锁。
可龙卫的情报,这些山匪不下三万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彭辰惶恐起身,道:“皇上,微臣绝对不敢多报,确实是剿匪三千余人。”
郝天霖扬了扬手,“爱卿别紧张,朕不是怀疑你,只是朕得到了消息,这山匪不止这么点人。”
彭辰想了想,道:“其实,臣也有疑惑,刚开始臣围剿苍州和元州时,打得十分吃力,可后来的州县却容易很多.....
臣当时只以为,他们是听到了风声,被吓破了胆,军心动摇,所以才如此不堪一击。可如今听皇上这么一说,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姜玉欣说道:“不管怎么说,彭小将军此次立下大功,我大康又收获了一名年轻的将才,确是可喜可贺啊!”
郝天霖:“不错,彭辰向前听封。”
“微臣在。”
“朕你为正四品中郎将,望你以后为国效力,建功立业!”
彭辰激动不已,跪在地下感恩戴德,“臣叩谢皇恩浩荡,臣以后一定以身报国,万死不辞!”
英国公等人也跪在地上,“臣叩谢皇上。”
宴会结束后,郝天霖便去了锦玉宫。
这里,曾经是贞皇后的住所,许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郝天霖看着这里的一切,心里涌出一丝异样,而那彭贵妃的脸也突然变成了姜玉欣的脸。
看着眼前的女子娇羞不已的神态,男人猛然将她的娇躯拥入了他的怀抱中,深情地拥吻在一起。
女子俏脸嫣红,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嘤咛,男人深情款款的抚摸着她的娇躯,像是在探索一件稀世珍宝。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衣裳褪尽,坦诚相对的两人热烈了交叠在一起,抵死缠绵。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体的欢愉宛如涨潮的海浪般一波一波的传来,两人才满意地倒在床榻上,紧紧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