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羡施打断了对方,说:“有话快说,我正忙。”
电话那头:“见不到你人影,是不是背地里又找了个新欢啦,不理我了?”虽然声音很小,贺冯唐经过锻炼的耳朵,听得出对方是女人声音。
“我不是跟你了结了吗?你还找我干什么?”简羡施一脸的不高兴。
“你不要忘本好不好?想那时,你穷得叮当响,你求我,我怎么对你?没出一分钱,白让你睡我,我还包你吃饭;当然,后来你发迹了也成了我的常客……闲话不说了,近来手头有点紧,借点银子来用用。”
“我现在有事,等下跟你谈。”简羡施关了电话。
他刚把手机放进口袋,电话又响了……
简羡施叹了一口气,说:“后悔死了。”又掏出了手机,但一看显示,不是刚才那个女人,便按了拒接键。
贺冯唐笑了一下,简羡施知道贺冯唐误会了,便说:“刚刚那个电话是刁兰玦的。”想了一下,又说:“兰玦,你知道吧?他说与你是邻居,你们关系很好。”
“对,他说的一点不假。”贺冯唐应道。
“他不断地打电话给我,他说他搞了个什么性格配对仪,要我投资,听他说这个性格配对仪是解决男女的婚恋问题。是个好东西,我认为他是吹牛,你应当知道这事,你说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想不到烂嘴已经跟简羡施接上头了,原来想好的措辞不需要了,便直奔主题:“这个一点没带假,兰玦有这个能力,已经获得过好几项发明专利,在电子方面可以说我还没有见过谁比他更懂。”
“投资风险太大,他到底能不能做出来,万一做不出来,投资的钱就……”
“你是做生意的,应该知道风险越大利润越大,就跟赌博一样,你不是爱打牌吗?”
“道理我懂,打牌大家能看到明明白白的牌,而投资所得却只是个影子。”
“这你就多余担心了,你们做生意讲究市场吗?你认不认识普天医院的石圆圆?“
“认识。”
“你可以问问她,这个性配仪就是石圆圆让他做的。”
简羡施一听,立即打电话给石圆圆。贺冯唐有点吃惊,他认识石圆圆不奇怪,怎么还有她的电话号码?
贺冯唐不知道,简羡施找石圆圆看过几次病了,还让她做了个加大号并持久的手术。
石圆圆电话中告诉简羡施:性配仪真是她让烂嘴做的,因为她看了他的辅助器,又看了他做出了测谎仪,觉得他有能力做出性格配对仪,所以让烂嘴研发。
末了,石圆圆强调:性格配对仪很太有前途了,中国目前还没有,即使在m国,也属于前沿产品。
简羡施把这事说给苗婕静听,苗婕静不相信一个修电器的能做出这么好的东西。烂嘴得知后,为了让苗婕静知道自己的研发能力,重新做了一个的辅助器,让简羡施带回去。
苗婕静尝试了妙处,不干涉简羡施了,他爱昨的就昨的。
简羡施正欲要做出个成就让苗婕静看看,省得她动不动就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于是,打电话叫来了烂嘴,确定了股份占比百分之十后,用手机转了十万元。
他想,万一投资失败,就当打牌输了。
时间流得挺快,几个月过去,转眼又到了荷花盛开的季节。
贺冯唐正在县城为公司办事,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要他马上回家,说你的外公回来了。
贺冯唐一愣,问:“外公不是早就去世了吗?”但刚说出“外公”两字,父亲已经挂了电话。
贺冯唐赶到梦家,见自家屋外站着不少的人,热闹得很,什么事啊?他很是奇怪。
走到门口,厅堂里也有很多人,村支书刘成明在,古怪爷也在,还有一些村民,大家围着一个银发老头。
银发老头说的是普通话,但其中夹着些荷花土语,他说:“认不出荷花了,县城大了几十倍,到处是高楼大厦,找不到记忆中的路……虽然全国到处高速发展,但家乡比想象中变化大多了,钱田也完全变了模样,下车时我还担心司机走错了。”
贺南升见儿子来了,把他拉到银发老头前,要他叫外公。贺冯唐懵懂懂地用细声:“外公”。
贺南升告诉银发老头:“我儿子冯唐。”
银发老头看着有点腼腆的贺冯唐,称赞说:“不错,长得一表人才,腰直挺,好,不像南生勾着背。”
(下一节,古怪爷第一次听说自己小儿子没事,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