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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11、获救

想到这儿,弘晏幼小的心灵里,多出了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他虽然贪玩,但是,他并不想要看到额娘伤心。

“不来了!我再也不要看到额娘伤心。”

弘历闻言,也看向湖边,那个绝美的女子此时正靠着他的阿玛哭得稀里哗啦,虽然哭得是那么美,但他心里闷闷的,

他其实也不想看到她哭。

“弘晏,怀恪,以后咱们再也不要让李额娘伤心了!”

“嗯!”

“嗯!”

小太监不怀好意道:“只怕三位小主子没那运道再回到岸边去了!”

说着,小太监便使劲把船打翻,三小只瞬间便落到水里。

李静言被安抚好情绪,才探出头来就看到三小只落水的一幕:“啊——我的孩子啊!”

话音刚落,她便被刺激得两眼发黑,倒在胤禛身上,昏了过去。

胤禛连忙接住李静言,他心里轻叹一声,到底是天真柔弱的娇美人,禁不得一丝丝风吹雨打,见着几个孩子落水,就着急成这般模样。

“秋实姑姑,还请你多费心,”

胤禛把李静言交给秋实以及那四个果,让她们把李静言带回去,她这身子呀,一激动就晕,当真是娇弱,

只是眼下并非是宽慰她的时候,几个孩子还没有脱离险境,现场还需要他来坐镇。

他吩咐刚回到身边的苏培盛把老十四送出门去,今日发生这般事情,已经是背后的敌人把手伸进他家里,大抵是那些人,既如此,便不好再留十四在园子里看笑话了。

胤禵眼看着娇美人如此苍白模样,似乎吓得不轻,他大抵明白这样不择手段的行事作风来自于谁了,

他没有多说,抱拳道:“既然四哥家中有事,那弟弟也不好强留,待哥哥整理好家事,弟弟再来拜访。”

“好,待你下回再来,哥哥定扫榻相迎!”

“一言为定。”

胤禛看着胤禵远去的背影,又看向湖面出事的地方,他的眼眸越发深邃。

十四变得懂事,这几年也不曾与是非漩涡的老八一党厮混,他很是欣慰,觉得老十四是长大了,他没有如以往那样见面就训斥一番,兄弟俩许久没有这般平静地见面了,

若是忽略老十四对言儿别有所图这件事,就更完美了。

平心而论,夏刈抓到那个撞破那一幕的小太监所说的一切,他是不信的,但也并非全然不信。

只是十四对言儿所为除了那晚喝了酒以后稍稍失控,之后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再者,他并没有抓现行,若是单凭一个太监说辞,

就问责十四,怕是会伤了兄弟之情。

是以,他那时候第一时间想的,并非是惩罚无辜的李静言,也不是那个喝酒误事的十四弟,而是让夏刈把福晋面前搬弄是非的小太监处理掉,

这件事情,还是到此为止的好!

此时,湖面上的凶险得到了控制,那个制造祸端的小太监已经被抓住,几个小格格、小阿哥已经被及时救了上来,

这几年在圆明园里疯玩的作用在这一刻见成效了,几个小孩儿皮实得很,落水这么大一件事情,只是吐了几口水,便醒了过来。

诊治过后,府医开了药,几个小孩喝过药以后,便又活蹦乱跳了。

杏花春馆里,胤禛看着换上干衣裳的孩子们跪在地上,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见他们脸色不错,便放下心来,

他面色不愉,沉声道:“你们几个,贪玩也不是这般胡来,圆明园这么大,为什么非要到湖里撑船呢?难道你们不知道危险吗?看看,都把你们额娘给吓坏了!”

怀恪此时才后知后觉,她那个柔柔弱弱的额娘并没有如以往那样,等他们回来就嘘寒问暖,

她左看看右看看,道:“阿玛,怀恪见湖里的荷花长得好看,粉粉嫩嫩的,像极了额娘,这才想去湖中心那里,把那朵最好看的花花送给额娘。额娘呢?”

“你额娘更想见你们一个个平平安安!”胤禛一想到李静言被吓得昏了过去,至今未醒来,便神色不虞:“多亏你们,现在才想到你们额娘!”

“阿玛,额娘到底怎么样啦?”弘晏心里涌出一阵后悔,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掉落,

他啜泣地看向胤禛道,“儿子只是想着,昨晚额娘说过想吃醋溜藕带,这才拉着哥哥、姐姐去游湖,想着弄点莲花、藕带,让额娘高兴高兴。额娘到底怎么了?”

胤禛看着这个酷似李静言的儿子,性子倒是机灵得很,像极了他小时候,

只是这老是喜欢哭唧唧的,是怎么回事!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落泪呢?

“不关弟弟妹妹的事,是弘历在湖边数蚂蚁,这才引地弟弟妹妹到湖边的,阿玛要罚就罚弘历吧!”

胤禛看了弘历一眼,冷哼一声,才缓和脸色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都不懂吗?别说你们几个不会游泳,即便你们会游泳,可听过擅泳者溺,善骑者堕的道理?”

三小只面面相觑,纷纷摇摇头,弘晏茫然道:“阿玛,孩儿们不知什么擅泳者溺,善骑者堕的道理,等夫子传授课业的时候,儿子定会虚心请教的,

但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儿子懂得,孩儿们懂了,还请阿玛放心,孩儿们以后绝不会再轻易涉险!”

胤禛叹了一口气,这伶牙俐齿模样,能把他后面的话都堵上了,也不知道像了谁。他道:“府医开的药,你们一定要按时喝,不许倒掉!”

三小只像极了斗败了的大公鸡,无精打采地应道:“是。”

怀恪抬头问:“阿玛,那女儿能去见见额娘吗?”

“弘晏也想去。”

“弘历也是。”

胤禛点点头道:“去吧,她可担心你们了!不过,你们这回落水,归根究底还是功课太轻的缘故,等回去以后,你们一人抄三十遍三字经!”

“......是。”

待几个小的离开以后,胤禛捏了捏眉心,这几年党争越发激烈,老八一党没有拉拢到老十四,如今是越发不择手段,

今日这一出,他认为最大可能的幕后凶手就是老八!

想到这儿,胤禛扬起一抹古怪笑容,

他虽低调,但也并非是泥捏的,怎能任由老八下手而不反击呢?

雍亲王府里,宜修老神在在地坐在书桌上写字,

戒急用忍!

这是王爷写来自勉的,也是她对自己的期许。

“福晋,成了!两个阿哥与一个格格都落了水!”

宜修浅笑着看了剪秋一眼,眸中饱含浓浓的满意之色,她点点头道:“做的不错!李静言是什么个反应?”

“听说,李侧福晋当场晕倒了过去呢。”

“确实是她会有的反应,只可惜,没能亲眼瞧着。当真遗憾。”

宜修自以为水深,几个孩子必死无疑,高兴的同时留下了几滴鳄鱼眼泪,她的弘晖早早死了,这几个小崽子怎能快快乐乐,平安长大呢?!

能留下一个弘时,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

李静言能生又怎样,别的女人能生又怎样,只要她想,这些个小崽子没有一个能活!

再说了,不会有人能查到她头上的,她祸水东引,找了一个八王安插进来的钉子,传递错误信息,让那人错以为是八王要杀人,

接着,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

宜修扬起一抹绝美笑容,如同忘川两岸生长的曼殊沙华,美丽又让人上头,剪秋见此,连忙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王爷啊,王爷,不知您心爱之人所生的孩子没有了,你是否会再次感同身受,痛不欲生啊!”

胤禵出了圆明园,快马加鞭跑到老八府邸,他竟不知,八哥为了那个位置,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他直奔书房,此时书房之中老八、老九、老十都在,似乎在密谋些什么。

他拽住老八的领子道:“八哥,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

老九道:“十四,不过到外头吹了几年风沙,就变得如此无礼了?”

老十附和道:“就是,十四,你可别听风就是雨!”

老九拍了拍十四的手,让他松开,胤禵这才吸了一口气,放开老八道:“八哥,我知道你很想进步,登上那个位置,但是,兄弟手足是底线,你怎能残害侄子侄女们呢?”

“什么侄子侄女?你在说什么?”

胤禵这才把刚刚在圆明园里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老八震惊道:“天地良心,这事我真没做过!”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有小太监作恶,我亲眼看见他们掉落湖里的,若非他们几个福大命大,恐怕如今已经死了,老八,没想到你现在都敢做不敢当了!”

“我发誓...”

“正经人谁发誓?”

“我...”

胤禵见老八一副不肯承认模样,瞬间便与老八打了起来,老九、老十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老八被打,不多时,四人便扭打起来...

胤禵顶着被打肿的眼睛进宫,他可是有仇必报的。

永和宫里,德妃见着被打肿了眼睛的小儿子,心疼不已,她捧着他的脸给他上药道:“儿啊,你怎么跟人打架了?”

“是老八不干人事,带着老九、老十群殴我!”

胤禵绝口不提是他自己先动的手,这让德妃瞬间就更心疼了,她一共才两个活到成年的儿子,大的那个不用多说,顶心顶肺,让她厌烦,也只有这个小儿子是贴心的。

如今小儿子被人打了,她瞬间就坐不住了。

“竹息,你请皇上今晚来一趟,本宫必须要为我儿做主!”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待竹息离去,德妃心疼地继续给十四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哭,搞得胤禵心虚了几秒,但是若要他不告状,就更不可能了。

“他们为何要打你?”

“他们三坏呗。”

德妃刮了老十四一眼道:“说实话!”

胤禵说实话与否,直接决定她今晚在皇上面前的说辞。若是胤禵实话实说,那她今晚便有理有据,若不然,今晚她就只能豁出一张老脸,哭着卖可怜了。

“今日儿子到四哥府上拜访, 谁知就见到了有小太监作恶,故意凿穿了船底,让小船侧翻,弘晏、怀恪、弘历三个落水差点就死了。”

“你四哥怎么说?”

“他让苏培盛送我出了圆明园,没说什么。”

德妃若有所思,她看着这个年岁不小还不识愁滋味的小儿子,太莽撞了。

平心而论,她养出来的儿子是当真比不上孝懿的,这个认知让她瞬间被狠狠打击到!

但好在,她的理智还在,即便老四曾是孝懿的儿子,但也是她的,即便她的十四不成,还有老四这个大儿子,

既如此,她得好好盘算一番才行。

心思千回百转,德妃没有表露分毫,她道:“额娘心里有数了。”

当天晚上,康熙来到永和宫,德妃眼眶红红地服侍康熙,看着曾经的宠妃温和柔顺,有了难处却隐忍不发,康熙满意极了,当晚便留宿在了永和宫。

数日以后,老八、老九、老十便收到了不同程度的训斥与惩罚...

圆明园里,李静言正在院子里散步,几个小萝卜头亦步亦趋,见过李静言昏迷不醒的模样,一个个生怕她像雪一样化掉,消失不见。

“你们几个怎么不去玩啦?”

“额娘,怀恪只想陪着您。”

“额娘,要不咱们去山里抓野鸡怎么样?待会烤野鸡吃。”

“李额娘,您累不累,要不要去凉亭里歇一会?”

几个小萝卜头叽叽喳喳地说着童言童语,李静言笑着给他们擦擦汗,道:

“你们几个去玩吧,记住不要跑太远,有事情就找跟着你们一块去的人寻求帮忙,不可以落单,知道吗?”

“知道了”x3

看着三个小崽子乖巧地点头,李静言手一挥,三小只便撒丫子跑远了。

“翠果啊,看来咱们还得多做点小点心,待会等他们玩累了,回来的时候也好有点零嘴磕叨磕叨。”

这次落水,李静言清醒地意识到,雍亲王府里只有她生的三个孩子,外加一个热河行宫出生的弘时历,是完全不够的,

她的几个孩子已然成为吸引恶意的靶子,

只是福晋似乎并不喜欢有新生儿出生,那些年,她曾经为福晋手染鲜血,

越发恶毒,

她不相信福晋只有她一个可用之人,

那位能歌善舞出身低微的安氏能无子封嫔,想必也是上了福晋的贼船吧。

若是她想要改变,

不仅仅是增加她在爷心里的位置,更要破坏福晋的谋划,最重要也是最冒犯的,

她必须破坏福晋的免死金牌,

唉…

该怎么做呢,瞧着好复杂啊,她一时之间竟无从着手!

夜晚时分,胤禛一身疲惫地从京城回到圆明园,牛痘一事已经有了具体章程,

他今日正是为了此事去的紫禁城,皇阿玛竟知道了弘晏几个落水一事,

好好宽慰了他一番,若非私底下皇阿玛身边的梁九功告知,他还不知道老八一党受罚,是因为老十四!

好啊,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看来,十四这几年的风沙没有白吹,长大了不少。

李静言站在院门口等待,见胤禛从远处快步走来,她连忙迎了上去:“爷,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