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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9、人痘

除夕夜宴过后,胤禛带着来自皇阿玛的祝福,与一众家眷坐马车回雍亲王府,

此时,天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胤禛正想要催促马夫早点回去,就看到八弟、九弟结伴出来,

八王皮笑肉不笑道:“四哥,恭喜呀!府中侧福晋诞下龙凤双胞胎,好福气呀!”

胤禛微微一笑,拍了拍八王的肩膀,道:“八弟啊,你府里的情况,哥哥是知道的,不必太着急,缘分到了,自然而然就来了。”

八王脸色一僵硬,差点忘了他膝下单薄,只有一个弘旺,福晋又是个善妒的,他的日子不比老四滋润啊!

“也是,急不得!只是皇阿玛到底是看重四哥你的,瞧瞧,这如花似玉的女孩,说送就送,听说,这里头还有三品大员家的女儿呢。”

“这福气,若八弟想要,哥哥现在就去回了皇阿玛,让给弟弟你!”

“倒也不必,这是皇阿玛的心意,弟弟怎好受用呢。只是,四哥以后的后院可要热闹了!”

“若是八弟羡慕,以后哥哥多去寻些好容色的美人儿给你,免得你日日面对八弟妹,明明都腻歪了,还不得不假装情深呢。”

就在这时候,八福晋从后面走了过来,冷冷道:“腻歪也好,深情也罢,不劳四哥担心。”

胤禛看了一眼尖酸刻薄的八福晋,又拍了拍八王的肩膀,一副为你好模样道:“确实,这后宅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八弟你太嘴硬了啊,羡慕为兄便大声说出来,八弟妹也不是那狭隘之人,想必,也是能体谅的!”

八王看了一眼旁边冷气直冒的福晋,强笑道:“弟弟比不得四哥,府里的侧福晋藏了这么多年,甚少带出来见见世面,咱们兄弟几个,怕是要见面不识了。”

这时候,一直站在八王身后的九王开口道:“听闻四哥府里这侧福晋美貌动人,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连新入府的年福晋也逊色几分,也不知何时有缘分,得以一见。”

胤禛冷下脸来,听了九王的话,心道后宅里一定有他们安插的钉子,否则,他宠爱言儿的事情,怎会从管理得密不透风的王府传出去呢?!

一想到他查出来的,李文烨被栽赃陷害一事里,不仅有年家的身影,更有八王、九王推波助澜,

他就气极。

他冷下脸道:“后宅女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待在后宅已经是极好,不过一个粗笨的,九弟不必太过抬举。”

若是他独宠言儿的事情被传出去,人尽皆知,到那时候,言儿的名声可就要被毁了!

更别说,言儿身在后宅,也能隔空吸引八王、九王注意,到时候,恐怕言儿的名声就更差了,

况且,这已经不仅仅是言儿个人的事情,已经涉及雍亲王府内宅名声,以及他管理雍亲王府能力的问题了。

必须得找出这钉子来!

九王似笑非笑道:“哦?弟弟还以为,这能生出如此玉雪可爱的双胞胎,哥哥府里的侧福晋定然不一般呢。”

“若是说到美人,恐怕还不及九弟培养出来的扬州瘦马吧?听闻稍微受重用的大臣家里,九弟都送了,

也难怪九弟缺少到不得不舍了脸面经商的地步,就冲这培养扬州瘦马的费用,恐怕就不少啊!”

“……这就不劳烦四哥费心了。”

“哥哥只是听闻宫里的宜妃娘娘因为经商这事,日日伤神垂泪,想着为人儿子,还是应该多尽孝。”

九王仿佛是被抓住尾巴的猫儿,瞬间就炸毛了,他猛然看向胤禛道:“这就不劳四哥费神了!宫里德妃倒是记挂儿子呢,就是不知是否记挂四哥你啊!”

胤禛淡淡道:“额娘记挂谁,那是她的事情,做儿子的,尽好自己的本分,便也就是了。”

养母早逝,生母不慈,他都已经习惯了,

如今三十好几的人了,即便再渴望,也能克制住这种本能,面对这老九的挑唆,他怎会放在心里呢。

好吧,

其实他心里很难受。

九王敷衍地行了一礼道:“四哥,告辞!”

八王噙着一抹虚假笑容道:“四哥,弟弟们先走了。”

转过身的一瞬间,八王冷下脸来,他还就不信了,老四这样面上冷情实则长情的男人,会对早年身死的福晋念念不忘了?!

既然老四如此小看扬州瘦马的威力,那他倒要与九弟给老四量身定做一个!

看到那时候,老四还会否是如今嘴硬模样。

二人走后,胤禛摆摆手,略过福晋宜修与侧福晋年世兰,径直到双胞胎这两个小宝贝所在的马车上,

只有抱着这香香软软的小宝贝儿,他才有一种爱与被爱的触动,至于他那个偏心的德妃额娘,或许,是他不配。

宜修见王爷走到双胞胎所在,眼神中一闪而过落寞的神色,若是她的弘晖还在,

是不是就不用像现在这般,与王爷相顾无言呢?若是当初,德妃没有成全姐姐,是不是弘晖就不会死?!

悔恨啊!

她当时就不该留有一丝丝的侥幸,想着弘晖病重能博取爷的关注,却忽略了弘晖病重身子孱弱,

更忽略了她的姐姐柔则并非一个真正的良善之人,以至于她一步错,步步错,弘晖因为没能及时得到救助,高烧不退,不治身亡!

是了,

齐月嫔便是她姐姐身边的走狗,如今府邸里,与姐姐相关的人与事都或多或少被清理掉了,

齐氏,也该是时候发光发热,发挥她的最后一份力量了。

宜修眼眸中深沉之色如同地狱中的火焰,明明灭灭,良久,她抿了一口茶,重新恢复了平静。

“剪秋啊,听说,年侧福晋与齐格格走得很近,可是真的?”

剪秋坐在宜修身旁,一直紧张地看着她自苦,心疼不已,冷不丁听到宜修问不相干的两个人,她连忙道:

“是的,齐格格最近与年侧福晋确实走得很近,听洒扫的丫鬟婆子说,这两人一见如故,已经是以姐妹相称了。”

宜修挑了挑眉道:“哦?”

好啊,姐姐妹妹的把戏,她可是喜欢得很呢。若是有朝一日,姐妹反目,她更喜欢了。

年世兰被双胞胎衬得黯然失色,今日入宫,没有人过问过她,坐在王爷身边就只有吃那冷得连油脂都已经凝固的菜肴,

本就吃不饱,还灌了一肚子风,

着实委屈!

若是,她也生一个伶俐的孩子,是不是爷也会如重视李氏那老妇人一般,重视她的孩儿?

唉…

哥哥为了她,做了对不住李氏的事情,还害得她难产,差点一尸三命,她是无论如何都对不住这老女人了,

以后对上她,

即便理直,也不能气壮了。

她看向旁边给她温酒的颂芝道:“颂芝,双胞胎洗三礼还是太单薄,待满月的时候,再加重三成!”

颂芝对年世兰的做法心知肚明:“是,侧福晋。”

李静言有了秋实嬷嬷相助,她心里踏实了,心神放松之下,很快便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之间,她感受到有人拿了穂子在她脸上挠痒痒!

她伸出手来挥了挥,奈何那恼人的家伙锲而不舍,仿佛不把她弄醒决不罢休。

她缩进被子里,嘟囔道:“别闹!”

“言儿,爷回来了!”

胤禛小心翼翼地烤火散去一身冷意后,才来到李静言身边,见她睡得沉,突然就萌生出逗弄她的想法,

仿佛他回到年少时分,纠缠着养母要捉迷藏一般,幼稚的很。

“爷…”

李静言听到胤禛的声音,动了动嘴,翻了个身便又睡了过去,胤禛宠溺地摇了摇头,给她掖好被子,

便到距离床榻不远处的软榻去躺下,不多时,也跟着沉沉睡了过去。

自从有了双胞胎以后,胤禛越发体会圣意,把忠君爱国与孝顺做到了极致,

康熙五十一年,太子胤礽再次被废后,胤禛越发低调,

一副淡然的闲散王爷模样,只把手里的事情做得完美,让去查赈灾就查赈灾,让查贪官就查贪官,完事以后并不邀功,

他回到紫禁城以后就往圆明园一躲,明面上谁的面子不给,越发与人少来往,只做个纯臣,

康熙对他的做法越发满意。

时光匆匆如流水,很快,几年过去了,这几年里,每每双胞胎生辰,李静言都会收到一份来自遥远边塞的礼物,

有牛角刀,宝石匕首,有珍贵的绿松石,还有男孩子喜欢的小马驹…

每每收到礼物,她总担惊受怕,害怕那晚的事情被发现,她陷入万劫不复之中,好在爷只是笑着说十四王爷记挂侄子侄女,

并未说些什么,她才逐渐松了口气。

夏日的圆明园里,接天莲叶无穷碧,处处都是田园好风光。

圆明园还在建设中,一副农庄模样,胤禛这几年不时带女眷以及儿女们来此避暑,不时与农庄里的佃户交流耕种心得体会。

只是圆明园尚在建设,这里不比府中锦衣玉食,府邸里的女眷经常以各种借口不愿来这里,

今年宜修也借口头疼没有来,

陪着胤禛来这里玩农家乐,欣赏田园风光的,只有李静言与年世兰二人。

此时,年世兰在马场上策马狂奔,挥洒热情,而胤禛则带着李静言在田间小路边的亭子里乘凉。

“阿玛,阿玛,你快来,这里有只好肥好肥的虫子”

凉亭之中,李静言正给胤禛擦拭脸上汗水,就听得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孩从远处跑来,

一双小短腿仿佛跑出了唯我独尊的气势。

“又来了!”

李静言苦这一张脸,这两个皮猴子是到泥水里打滚了吗?怎么出去的时候锦衣玉食金童玉女,回来的时候,像极了两个小乞丐?!

小脸蛋上也沾染了泥巴!

两个小捣蛋鬼瞧着是又要跑到她身上撒撒娇了吗?

胤禛抿嘴一笑道:“看来,今日这月光纱是要报废了。”

“爷还好说,纵容着这两个到田里玩耍,瞧瞧他们,脏兮兮的,要是拿个破碗,怕是能沿街乞讨了。”

胤禛笑道:“哪有这么胖乎乎的小乞丐儿?”

李静言闻言,把手上的帕子一扔,扔进胤禛怀里道:“爷自己去给这两个擦擦吧。反正,爷今日这一身衣裳寻常,弄脏了也不心疼!”

“好言儿,爷知道你极钟爱这一身衣裳,你放心,等回到城里,爷给你多买几身,不重样换着穿?”

李静言背过身去,委屈道:“是衣裳的事情吗?”

“前几日,妾跟年侧福晋受邀请去五弟家里做客,那些福晋明里暗里笑咱们怀恪、弘晏粗鲁,乡下人做派,说他们一点阿哥、格格的样子都没有!”

胤禛见李静言美人落泪,心疼地拿起她扔过来的帕子,给她擦擦眼泪道:“咱就是说,他们俩健康吗?”

“那是,一年到头都生不了了一场病痛。”

“这不就得了?”

李静言踢了踢胤禛的小腿,抢走他手上的帕子擦了擦眼泪,又把帕子扔回去道:“……妾嘴笨,说不过爷了。”

“你这女子,说不过就说不过嘛,发脾气做什么呢。”

李静言拿起桌面上的葡萄,剥了一颗塞进胤禛嘴里,爷太气人了。

这时候,两个小调皮蛋跑了过来,李静言连忙躲到胤禛身后道:“爷,你快给他们擦擦!”

奈何,小调皮蛋绕过胤禛,径直跑到李静言身边,给李静言爱的抱抱:“额娘!怀恪好想你呀!额娘有没有想怀恪?”

“是呀是呀,弘晏跟姐姐一样,都很想念额娘呢!”

“额娘,送只虫虫给你!”

“额娘,怀恪的也给你!”

小两只一边说,一边给李静言爱的抱抱,一边把虫子放李静言身上,两双小手也在李静言那一身新做的衣裳上擦手手。

“额娘,额娘…”李静言尖叫一声,把虫子扔到胤禛手里,她咬牙切齿强笑道,“额娘想揍你们!”

她最怕虫子了!

“哎呀,姐姐,快跑!”

“弟弟,快跑!额娘生气啦——”

不等李静言说些什么,小两只一溜烟地跑了,只留下胤禛在旁边敢笑不敢言,偷偷把虫子放到角落边的地上。

“爷,你看他们!太气人了!”

“好了,好了,再气人也是你生的,不是?”

“……”

胤禛见娇滴滴的美人儿气鼓鼓这腮帮子,连忙一顿好哄,承诺给她足够的衣裳、首饰以后,才成功把人安抚好。

李静言嫌弃地看了身上一身泥,明明弘时小时候也没这么皮呀!她刚做好心里建设,两个崽是自己生的不能太生气,

便又听胤禛提起接种天花疫苗一事,她担忧道:“听说,过几日要给怀恪、弘晏他们接种人痘?”

“不错。天花肆虐,每每闹天花,总能让人人心惶惶,爷想着,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倒不如趁着两个孩子健健康康的时候,接种人痘。”

“可是…”

李静言闻言皱起眉头,这几年安乐日子过多了,久远的记忆已经逐渐褪去颜色,尘封在记忆的角落里落灰,

有关人痘的事情……

不对!

那是该叫人痘?

不应该是叫牛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