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木牌里面有她的一缕残魂,你可知道,这木牌只能暂时不让他的这缕魂魄飘散,你可知道,这魂魄始终都会飘散的?若我是你,我就会去找时光珠,让他那段最美好的时光里停留。”宁川喝了一大口酒,开口说道。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就涌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疼。
“时光珠,这世间上真的有这样的宝物吗?”小安黯淡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抹亮光,急忙问道。
“有。”宁川很肯定的说道。
“我信你,川哥。”小安没有任何犹豫,他拎起了剩下的那半瓶酒,一饮而尽。
宁川没有对小安说谎,他很小的时候,就听花罗裳说过,花家有一件祖传宝物,那宝物就是时光珠。
时光珠可以把存在于这个世间上的幽魂送入到了过去中,能留住那最美的一段时光。
宁川和小安两个不再说话,吹着冷风喝着酒,看着遥遥的夜空,想着各自的心事。
酒店房间中
这一天,花凌霜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令花凌霜十分的惊讶,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沐阳。
他居然要见她。
这可把花凌霜给震惊住了。
沐阳是什么人,花凌霜很清楚,她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沐阳居然要见她,这还正是有些意思了,她还真就想不明白,这个女人见她到底是何目的。
花小玉给花凌霜泡了一杯咖啡,递到了花凌霜手中。
“小姐,沐阳要见你,我觉得他就是想要跟跟你说,他们跟宁川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了。”花小玉一脸鄙夷的笑着。
不得不说,宁川的这个前老丈母娘还真是有趣的很,这女人绝对是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现在,宁川不行了,他就急着撇清。
花凌霜喝了一口咖啡,她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眸中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来,他淡淡的说道,“这个女人是个自私鬼,把宁川一脚给踢开也是正常。但他非得要来见我,这事就有点意思了。”
越是自私的人就越好控制,这是花凌霜非常清楚的一件事。
沐阳来见她,她也可以见见,把这个老太婆抓在手中,也是他的一张底牌。
花小玉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小姐,你会见他吗?”
“见啊,拿她逗逗乐也很有趣。”花凌霜淡淡一笑,脸上的笑意变得愈发的意味深长了。
酒店外,沐阳在外面来回的走动着,用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
花凌霜不让人见,酒店保安哪里敢放他进去。
在来之前,沐阳就在给自己打气,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见见这位花家大小姐。
沐阳知道花凌霜的身份不凡,远远不是他这样的存在能接触到的,心里难免会直敲鼓。
就在她转来转去当时候,酒店保安道,“你进去吧。”
“好,谢谢你了啊。”沐阳很是客气的说道。
言罢,他这才走入到了酒店中。
很快的,沐阳就见到了花凌霜。
花凌霜穿了一件火红的丝绸睡袍,纤细白嫩的小腿半露,看起来极为诱人。
她的小嘴猩红,眉尖微微扬起,他不用说话,就给了沐阳很大的压迫,这是上位者的气场,足矣压制出沐阳。
沐阳看了一眼花凌霜,急忙低下了头去。
这个女人的气场太强,眼神太过凌厉,令沐阳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凝滞了。
花凌霜瞥了一眼沐阳,淡淡的说道,“你给我打电话说要你是宁川的前丈母娘,你这个自爆名姓还真是有趣,我问你,他们两个是不是假离婚?”
“是真的,是真的。”沐阳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急忙说道。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宁川给你的,你们家的公司,还有你们家住的别墅,你觉得你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会相信吗?”花凌霜冰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他给灵儿这些,是他应该给的。我为什么要心存感激?若不是他,灵儿能遭怎么多年的白眼吗?若是没有他,灵儿一定会比今天过得还好。”沐阳很不要脸的说道。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宁川给的,这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可这些在她看来,就是理所应该之事。
如沐阳这样的自私的人,从来都不会想他得到的好处是别人愿意给予的,他反而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应该。
她若不是如此自私,又怎么会一手导演了宁川和萧灵儿离婚。
花凌霜不喜欢宁川,甚至是想要置宁川于死地,可在听了沐阳的一番话之后,他不禁也皱起了眉头来。
“若是没有宁川,你觉得你们能住进千龙山别墅吗?你觉得你女儿能坐上萧氏集团总裁的宝座吗?”花凌霜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别墅是他买了送灵儿的,公司也是他愿意给灵儿的,这可跟灵儿能不能嫁个好人没关系。”沐阳开口说道。
他的不要脸,已经到了极致,这样的不要脸,令花凌霜好一阵的无语。
就连一旁站着的花小玉,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沐阳,不要脸的人他见的多了,就是没见过如沐阳这样不要脸的。
花凌霜听了沐阳的话,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他用柔白如玉的小手捂住了猩红的小嘴,怕自己笑得太大声。
这样子的沐阳,令花凌霜很满意,这货就认钱不认人,只要给他钱,他什么都能做。
花凌霜非常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宁川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萧灵儿,都给了沐阳,他也不会有半分感激。
“行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了,你说吧,你来见我是想要做什么?”花凌霜止住了轻笑,开口问道。
沐阳咬了咬牙,终于把他来这里的目的说了出来,“我要他死。”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萧灵儿的心思,只要宁川还在,萧灵儿就会一直等宁川,不会去见任何男人,就算他介绍再多的男人给萧灵儿,都没有毛线用。
听了沐阳的话,花凌霜不禁皱起了眉头来,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可怕了吧?可怕到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