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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前夫刚薨,我再嫁成了皇贵妃 >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那不就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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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那不就是死了吗

绿漪楼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可严巍也说过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以后无论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还是潜伏暗杀复仇当祸害,阮桑枝都不会干涉。

要么并肩作战,要么刀剑相向,只能说看各自的造化。

倒是在白鹤寺都这段日子,茯苓是真有些怜爱这个孩子,将他当作自己的弟弟了。

阮桑枝笑了笑:“怎么没见你担心柳叶和小铃铛?”

茯苓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郡主可别当我是笨蛋啊,我能看出来,不管是柳叶、铃铛或者其它孩子,他们身上都有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劲儿,但小巍不一样,他的命,或许在他眼中并不属于自己。”

“茯苓也是这样的人吗?”

在阮桑枝的眼中清晰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茯苓在那双澄澈的眸子中看见了自己唇边温柔的笑意,她突然觉得此生已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救赎。

“郡主,曾经的我和柳叶铃铛没什么区别,但现在,我也找到了属于我的路。”

阮桑枝笑着摇了摇头:“别说什么一辈子跟着我的话,我倒是希望你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茯苓斩钉截铁的道:“郡主当然不明白,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郡主想做的事就是我想做的,郡主身边就是我这辈子的归宿。”

“若我是男子,定然要娶茯苓做夫人了。”

“郡主若是男子才好呢。”

阮桑枝还见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因为不能嫁给自己这件事遗憾极了。

“胡闹什么呢。”

楚悬渊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她先是看见一双瓷白如玉的手,其上是热气腾腾的茶盏,缓缓递到了自己身前,这才注意到那张神情微沉的面容。

“这还是第一次见你使性子。”

阮桑枝笑嘻嘻的接过茶杯,难得看到一向作为“大姐头”的茯苓被楚悬渊批评的场面,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却没想这火下一瞬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楚悬渊眉眼一蹙,躬身行礼:“奴家这样没规矩,在贵人眼中也只是耍性子,实在惶恐,请贵人责罚。”

“……”

好好的怎么又奴家奴家的了。

阮桑枝瞥了眼忍着笑意的茯苓,只道是风水轮流转,不禁使出以毒攻毒的绝招。

她并不理会自己的伤口,作势要翻身去扶楚悬渊起身。

果然,在她的手还能撑到座椅上的时候,楚悬渊和茯苓就一左一右的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错了!”

“我错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阮桑枝悠哉悠哉的躺了回去:“以后不许拿我寻开心。”

茯苓点头如捣蒜,楚悬渊只低着头往茶杯中添热茶,抬眼时笑意盈盈的说道:“在外面待的够久了,我们回屋好不好,桑枝?”

茯苓听到这样的称呼,整个人都要炸起来了,以一种和当年看沈枯同样匪夷所思的申请看着这个柔弱又嚣张的清倌:“他他他——”

楚悬渊唇边笑意不减,只淡淡的瞥了茯苓一眼,便推着阮桑枝的机关椅往内走。

“我以为你还要别扭很久呢。”

他半晌没应声,正当阮桑枝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轻飘飘却犹如千斤重的一句话:“我只是不敢面对曾经的自己。”

阮桑枝笑了笑:“真鼓起勇气面对一切了,其实也觉得当时的痛也不过如此,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可以面对,但不能接受。”

楚悬渊深出一口气,然后故作轻松的道:“不过遇到桑枝的时候,我已经将过去的仇家清理干净了,现在的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芳园清倌哦。”

“干你这行能赚很多吗?”

“嗯?”

他被阮桑枝这大胆的问话震惊了一下,随后慢吞吞的回答道:“其实也赚不了多少,一年到头不如隆芳斋三月的利润。”

既然如此,阮桑枝有些困惑:“那你干嘛还待在这?”

楚悬渊无奈的笑了笑:“桑枝,我并非伶仃游侠,是需要服从命令的。”

“自在楼说到底还是个做生意谋财的组织,在京城各处安插一些细作也不是什么离奇的事吧。”

他抬手撑着下巴,故意展露出一丝勾人的小动作:“如果逃不了当细作的命运,不如就选个自己最熟悉的,还能少费些力气。”

阮桑枝捂着眼:“喂,我可是守妇德的女子,别拿这个考验我。”

“再让燕璟逮到我偷偷来芳园这种地方,回去就有得——”

话音未落,她唇角的笑意僵住,放在眼睛上的手也有些重了,不知道该怎么收回去。

楚悬渊微微倾身,隔着衣料捏住她的手腕,缓缓放了下来。

刚一接触到光亮,阮桑枝下意识闭上眼,半晌才轻颤着睁开。

她神情淡淡,仿佛方才什么小插曲都不存在似的,只唠家常似的问起楚悬渊:“安秀带我过来,是哪天的什么时候?”

“除夕夜,我记得很清楚。”

楚悬渊面露不解,便听得她继续开口问道:“我当时真的一点儿意识都没有吗?”

“的确如此。”

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这话楚悬渊只在心中默念,没能说出口,但阮桑枝还是从他微蹙的隐隐后怕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端倪。

“这不应该。”在她的记忆里,自己去年除夕夜身受重伤的时候也不至于完全断片,她并不觉得这次反倒会是个例外,更宁愿相信是汪旌动了手脚。

楚悬渊敏锐的察觉到茯苓方才告诉阮桑枝的事情并不简单,他仔细回忆着和安秀从头至尾接触的细节:“有一点我挺疑惑的,不如说是担心,你刚被安秀带到芳园的时候,没有一丝气息。”

阮桑枝柳眉一皱,道:“那不就是死了吗?”

话落,她的额头就被楚悬渊弹了一下:“这大好的日子,说点吉祥话行不行?”

可事实就是事实,楚悬渊猝不及防想到此处,面色也多了几分怀疑:“安秀说是汪旌搞的魇咒,让我别担心,过几日自然会解除,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守着,后来果真见你好转,便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现在想来,哪像是什么魇咒解除的模样,倒不如说是回了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