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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对小情侣能逃过我的法眼,没有!还敢说你们没谈恋爱!】

【祁~大~师~】

【楼上标点天才】

【哟哟哟,前不久不还是人家怕鬼吗?现在都要抢着走在前面了】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那什么……爱让人勇敢doge】

【只见过撒娇说要让对方办事的,撒娇要自己先趟雷的你俩倒是头一份】

【要不怎么说我磕的cp是仙品呢嘻嘻嘻】

【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的小情侣啊】

【行了,你俩都别进,我先进行了吧!】

【好好好,楼上大义,恭送这位cp姐】

*

祁故这次没再轻易被蔺寒枝美色迷惑,神色冷凝:“里面很危险,这次情况和之前不同。”

之前的鬼都算是小打小闹,比起这次的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我知道。”蔺寒枝脱口而出,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走在祁故身前。

祁故的身法没有经过特殊训练,难免在闪避攻击时显得疲于应对,也很容易在遭遇突然袭击时失去优势,亦或者受伤。

祁故的身板受了伤,想必要很久才能养好,不像他已经能习以为常,身体也适应了相对的受伤频率,就连恢复速度都比其他人还要快上一些。

就在祁故冷着脸思索该如何说服蔺寒枝时,他却已经先一步将手掌按在破旧褪色的红木双开大门上,轻轻一推,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 朝着两侧打开。

木门上没有遗落下任何灰尘,一尘不染,显然是涨潮时受海水冲刷的缘故。

寺庙大殿很少有会开窗的,因此,海公庙内昏暗得就像是许多年没有经受过一丝阳光照射的模样,黑得仿佛是能将一切光芒都吞噬的黑洞般。

然而在这黑暗之中,却又亮着两缕摇摆的微弱烛火,将神台附近的地方勉强照亮,让人得以看清那神台上一尊木胎泥像,虽然不伦不类地坐在神台上,但因为造型奇诡,看不出半点神性,全然就是厉鬼模样。

而神台之下,是一张石头供桌,左右两边向上翘起,显得宗教意味浓厚。

再往前,是一架高低错落的烛台,若在所有铁签上插满蜡烛,便是足足一百根蜡烛,而此刻,海公庙内的唯一光源就来自于此。

只见那最高处的烛台正中央,正插着两支徐徐燃烧散发出香火气味的蜡烛。

这两支蜡烛还像是新的一般,只燃了一小截,倒像是有人刚来供奉祭祀过。

【嘶,这庙里刚来过人???】

【想开点,别怕,也可能不是人,是鬼】

【这蜡烛……怎么越看越诡异,好像滴下来的蜡烛油比一般的蜡烛要红很多啊,没记错的话,市面上买到的红蜡烛很多里面都是白色的吧,只是外面一层红色】

【……正在使用香薰蜡烛的小女孩无助地赶紧吹灭了】

滴答,滴答。融化的蜡油一滴滴顺着烛身和铁架滴落下来,最后落在与铁架同等大小的,摆在地面上的铁盘中,热蜡油遇见凉水,当即发出嘶嘶声,在冷水中凝固定型。

许久不曾流通空气的大殿中散发着一股难以描述的臭味,像是海鲜,肉类,香烛多种东西腐烂后一起交织出来的气味。

蔺寒枝看向祁故,道:“没记错的话,海公庙已经荒废许久了,但是看这根蜡烛已经烧尽的部分,倒像是刚点上没几分钟。就好像刚才我们在外面听故事时,便有人在里面供奉祭祀海公般,又或者这蜡烛……”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将骨刃甩出,捏在指尖,以刀锋挑起那鲜红鲜红的蜡烛,而后对着门外的围墙一掷。没什么重量的蜡烛被他这么一丢,竟是直直向前飞了许久,径直落在矮墙上。

下一刻,原本已经死寂一片的红色海螺疯狂蠕动起来,爬上同类的尸体,然后蜂拥向那只红色蜡烛,挨挨挤挤地开始进食。

等到啃食完毕,又像是潮水般退去了。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这蜡烛是用人肉人血混合着做成的,至于这蜡烛的供奉者,自然除了那只剧组鬼外,不做他想。

厉鬼都是极其自我的生物,这只鬼对待海公倒是忠心耿耿,着实少见。

祁故忽而道:“你觉得海公的能力是什么?”

蔺寒枝神色一凛:“你的意思是……如果是这样,也就说得通了。但如果真是这样……”

【最讨厌的谜语人环节】

【主要是他们这时候说出来咱们也听不懂啊,还不如等最后一起揭露,一口气看完更爽】

【所以这蜡烛也是用之前遇难者的血肉做的?】

【什么自制手工艺品大师,海公是被禁锢得太闲了开始发展副业了】

【实在无聊的话其实可以买几本考公材料的,一套脑筋急转弯做下来就老实了】

【?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展开了】

【咕咕吱吱的脸色忽然变得好凝重啊,这是怎么了?】

“小心!”蔺寒枝忽而甩出骨刃,银光一闪,将一只四爪爬行的小手般的诡异生物钉在了地面上。

那东西有着坚硬的手感和皮肤一样的纹理,约莫婴儿手掌大小,爬行的速度极快。就在众人刚松口气之时,就见黑暗之中,更多的爪形阴影快速地爬了出来,密密麻麻朝着众人袭来。

那东西数量多且从四面八方而来,有的甚至躲在房梁上直直跳落下来落在人脑袋上,让人防不胜防,不多时便让几人开始应接不暇。

倒不是打不赢,主要是数量太多,仿佛在打蟑螂,源源不绝。

且,繁殖能力也很像是蟑螂,也就是说,当你在房间里看到一只蟑螂时,角落里很可能已经趴着成千上万只蟑螂。

祁故试图画符,但每次刚画出几笔便会被不知从哪个阴暗角落里窜出来的四爪打扰到。

好在也没有受伤,藏在他衣袖里的骨刃自觉飞出来,行云流水般主动抵抗着从四面八方冒出来的四爪,替他争取时机。

只是还是有些勉强。

“这,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总感觉被它们爬到身上不会是什么好事!都悠着点!”

“是我的错觉吗,感觉它们好像很想爬进我的大脑里。”慕星辰将连帽衫上的系带一抽,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一只四爪正趴在他头顶,不停用尖锐的爪子去磨他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