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驱车赶往,白孟妤在副驾驶,举着一瓶啤酒,不断浅酌,面带红晕,好像有些醉了。
她把染着口红的瓶口凑到钟哥嘴旁,轻哄道:“喝了这口酒,白天的事情就不要再计较了吧。”
钟哥猥琐一笑,就着她的手喝了:“那就要看你表现喽~”
白孟妤指挥着他,将车开进废车深处。
平稳熄火,一股浓烟便喷洒在钟哥脸上。
他惊讶的回头望向白孟妤,却并不见她抽烟。
那股浓烟才吸入肺中,钟哥便觉得不对劲,却已经提不起所有力气来。
胃中饮下的酒液,忽而如岩浆一般翻腾,灼烧着他的内脏。
任凭钟哥用有气无力的手去抠嗓子眼,捶打腹部,也无法缓解。
白孟妤轻轻撩开包臀裙,给他展示绑在大腿上的一整排长针:“我当然会好好表现的,你也要好好享受哦。”
痛!
却叫不出声。
比身上的锥心之痛更恐怖的,是心理上的恐惧。
钟哥的眼睛被蒙上,让他猜不到白孟妤的下一步,是他身上的哪一块皮肉。
听着刚才还觉得暧昧的女声,巧笑言兮,嗓音中还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我的确很久没有在人身上试针了,不知道有没有错,你帮我体会一下。”
这的确是白孟妤近一年来,唯一能够发泄的一次。
她把身下的人代入了彭嘉国。自然有用不完的方法,使不完的手段。
白孟妤用皮革把他包裹起来,这样即便从车窗外面看进去,也不会发现里面有人。
即便再有通天的力量,想要找到钟哥的人,也要三五天之后了。
这是白孟妤给钟哥最后的惩罚。
没想到走出废车场时,却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比见到人之前更先听到的,是那标志性的笑声。
王九用锤头一下下砸着地上人的脑袋,说是烂西瓜也不为过。
白孟妤以为他没发现自己,想换路离开。
身后人越过几个车顶,飞身而至:“oh~想去哪里啊?靓女,这次怎么不哭了?眼泪流干了吗?”
白孟妤长针递出,直取他太阳穴,被轻易的捏住手腕。
早有预料。
穿着高跟鞋的脚迅速上踢,直指要害。
这一下踢在了实处,可是好像没有对男人产生半分伤害。
王九得意的歪着头,吐出两个字:“我顶!”
这双高跟鞋王九很眼熟。
白孟妤被王九困在怀中,动弹不得:“靓妹,我教你搞你姘头,不是搞我。穿这么性感,出来会野男人啊。”
王九用不可抵抗的力量,压制着白孟妤,向废车场内搜寻而去,发现了被绑在座椅上的钟哥。
他全身上下看起来没有伤痕,可面色却痛苦万分,口中不断溢出白沫。
“搞这么麻烦,有什么用啊?不如一锤子下去,解决问题更实在。”
王九把锤头递给白孟妤,怂恿她。
白孟妤没有接:“在封闭空间里暴晒四五天,同样可以解决问题。”
钟哥似乎是听清了,但他无法做出什么反应,眼白一直向上翻。
王九一眼看出她的伪装,一锤头敲碎车玻璃:“现在就不封闭啦!不如你说说,这家伙犯了什么错,让我来帮你宰啊。”
“那倒不必。”
白孟妤从大腿的绑带上取下最后一根针。
刚刚那一根被王九拦下之后,不知甩到哪去了。
两指一并,插进钟哥的百会穴,一击致命,结束了他的痛苦。
王九反应过来,哈哈大笑:“我以为你不敢动手,倒是很有种啊!”
王九凑过来,距离和白孟妤贴的有些近。
这也许是他的习惯性动作,每次和人说话时,都有些俯身贴耳的意味。
或许他觉得这样会给人压迫感。
白孟妤手一伸,攥住他脖子上的金链子,微微用力。
王九顺着她的力道,两人贴的更近了:“我可不止这点种,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有什么不敢的?”
王九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带她去自己的场子。
那根带血的银针被白孟妤夹在指尖,插回裹布带上。
留在现场的只有断掉的锤头,就算有人发现,也只会想到行事张扬的王九。
舞池里面形形色色的男女,跳的很兴奋,拼命舞动自己的身体。、
白孟妤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虽然在和王九对坐,可眼神不断落在那边。
“怎么?这都没见过啊妹妹。”
白孟妤抿一口酒:“小时候父亲管的严。”
“那现在呢?”
“现在没有爸爸了。”
正常人听了这话都会心疼愧疚,觉得自己提及了不该说的话题。
可王九大笑一声:“那不就跟我一样喽!没爹没妈,靠自己也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厉害吧!”
白孟妤看着他的疯样子,附和道:“的确很厉害。”
她试图把话题往彭嘉国身上引:“彭嘉国他犯了什么错?”
“靓女,和我喝酒,就不要提你的姘头了,搞得好像在偷情呢。”
“哎呀!”王九恍然大悟一般的拍手:“我们就是在偷情啊!哈哈哈哈……”
他说的很大声,身后一字排开的小弟也跟着一起笑。
王九一个杯子飞出去:“你们笑咩啊,还不去做事!大佬明天要来看比赛,来来回回那几个老人,看都看腻了,打的像软脚虾一样没力。老子放只猪进去,都能撞倒一大片,拿什么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