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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砚卿咬紧后槽牙,狠瞪了身侧男人一眼。

“我看不得他碰你!”

官竹不甘示弱,侧首睨他。

“你以为我就看得下你,装模作样的伪君子!”

随砚卿嗤笑一声,懒得看他,语气却毫不示弱回怼。

“你又好得到哪里去?脑残的疯子。”

“你他马!就是欠揍是吧?”

“就你,算什么东西?也不…”

眼见他们又要吵起来,姜浅沉下眉眼,厉声呵斥。

“够了!要吵滚去别处吵。”

话落,她挥手解开束缚,直接将两人扇出了领域。

耳根子终于清静,她走到一边,唤出帐篷,慢悠悠搭建起来。

两人一定还会为晚上她和谁睡争吵,她干脆自己先做出决定。

互殴什么的,她不想管了,爱咋样咋样,总归刚才也听话的没有往对方要害处下手。

远处似乎又有刀剑碰撞声传来,她揉了揉太阳穴,搭好帐篷的第一时间钻了进去,扬指间,又竖起一圈空间屏障。

嘈杂声被完美隔绝,她阖上眼,裹紧被子放空思绪。

迷迷糊糊间,屏障似乎被触动了一下,她蹙了蹙眉,翻个身继续安睡。

副本第四日。

耀眼的阳光透过防水布料变得暗沉又闷热,姜浅伸了个懒腰,拉开拉链,就准备钻出帐篷,冷不防看见两张青紫散布的脸庞守在外面。

两人见她出来,立时唇角扬起。

“浅浅,你醒了。”

“安安。”

她索性坐回去,上下扫视他们。

除开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淤青,坐在石块上的两人身上还缠有大大小小的绷带。

她毫不意外,若不是高体质属性加持,这两人昨晚就得失血过多而亡。

她眉尾微扬,双手懒散后撑,问道。

“冷静了?”

两人似乎昨晚达成了共识,对视一眼,又望向她。

由随砚卿先开口。

“嗯,我们不会再当着你的面,做出让你不开心的事。”

“保证?”

“我保证,浅浅,让我发誓也可以。”

姜浅扬扬下巴。

“不用,我相信你。”

又看向官竹。

“你呢?”

官竹眸光幽幽,声音听起来像是机器人的复读。

“我保证,不会当着你的面和他起冲突。”

姜浅眉眼弯了弯,开始分肉干。

“私下只要不闹出人命,你们想如何就如何,我管不着。但平心而论,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停下不必要的斗争。”

“去了高维,所有一切都将重新开始,我们面对的是共同的敌人。”

随砚卿眉心拧紧。

“你准备去高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说的游戏本质?”

姜浅坐回帐篷口,把之前对官竹说过的真相,又重复了一遍。

随砚卿沉思片刻,点头道。

“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

随即他又凝眉盯视她的双眸。

“但你不觉得奇怪吗?按理来说,像你这种品性的人不算少,为什么祂只选择了你?”

姜浅眸光不自然闪了闪,下意识想避开他的直视,转念想到,避开等于承认自己心虚。

只能强装淡然,回道。

“我也不知道。”

一直未吭声的官竹突然冷嗤一声,似笑非笑睨她。

“你不知道?”

视线转而落到随砚卿身上,变得不屑。

“随砚卿亏你还自认聪明,这不是明摆着那个男人喜欢她,或者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接收到他的冷嘲,随砚卿不耐地蹙眉。

“浅浅,你是不是抛开了一些你自认为不重要的事没有讲。”

姜浅一个头两个大,事情为什么转到这上面了。

面对两人久久目不转睛的盯视,她仰头望天。

原本测试内容她只是简单一句带过,现在只能老老实实将文斯米尔的行为和自己的猜测讲一遍。

当然主动亲祂的事,她没有提。

大家都是男人,她这么说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皆眉眼黑沉,警告她。

“浅浅,离祂远点,祂毕竟是高维生物,与我们不同。”

“安安,我知道你不喜欢祂,避免出现不可预计的后果,以后尽量不要单独和祂相处。”

根本不用他们说,她心里门清,看着两人郑重的神情,只敷衍地点头,点头,再点头。

吃完早餐,用‘埃瑟拉之花’重新包扎好伤口,姜浅带着他们一路开启空间通道来到了沙漠中心处。

本以为会有另一兰德里特人守塔阻拦,可三人只看见孤零零的高塔屹立在黄沙之中。

只是塔身看着太过奇怪,整体像是一个高科技金属铸造的圆锥体,若不是瞧见每一层上的暗色窗户,还真认不出这是座塔。

姜浅顶着刺眼阳光,眯眼,按上下窗户间隔数了数,一共五层。

她下意识看向随砚卿。

“这个造型正常吗?”

后者摇摇头。

“不确定,每一次巅峰赛内容都不同。”

巅峰赛内容涉及到主空间法则,她也不再多问,只是眉心仍松不下来。

“其实以我主观意识来看,非常不正常。”

官竹也望向她。

“怎么说?”

“阿砚没有去过聚落所以没有对比,可你不觉得这玩意和聚落建设比起来太过先进了?”

说着,下巴冲高塔扬了扬。

“等于违背了游戏设定的遵行自然法则。”

官竹惯性扬眉。

“说是这么说,可沙漠之星在里面,我们总归只有一条路。”

又前进了一会儿,姜浅举手示意他们停下。

“进入领域范围了,我试试。”

素白的指尖随着手臂落下,画出一个大大的顺时针圆圈。

只是高塔并没有如她所愿上下颠倒,可以说是纹丝不动。

秀丽的眉心拧紧,她试着收拢五指,想将高塔外层捏成齑粉。

像是之前对付卷发男,她感觉自己捏住了某种金属物质。

而这种金属比之卷发男的更为坚硬,直到指骨泛出层层酸涩,都未能破坏一丝。

她松了松手指筋骨,道。

“不行,高塔比卷发男制造出的金属还硬,我虽然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无法操控。”

就在这时,脑中灵光一闪,她想到了关键所在,立马侧首望向站在右侧的随砚卿。

“阿砚你还记得棕发棕眸那个兰德里特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