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杀她,也没有想折磨的意思,甚至都没有妄念。
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她试着道。
“求,求你?”
犹带尴尬,迟疑的语气,立马换来他的不满。
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她当即心思百转,调整表情,语气,抬起腿去蹭祂的大腿内侧。
“别杀我,好不好?”
水眸潋滟,沁入恰到好处的破碎之感,落在祂眼里全是虚情假意。
文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测试仍在继续,祂想看看在真正绝望境遇下,她是会委身妥协求活,还是反身坚持杀祂。
即使掺进自己的小心思,祂也希望手握星衡权柄的人是坚韧不屈,不会为强权逼迫而妥协的。
只是,祂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纠结昨日所见。
其实早已看惯她在副本中面对其他人的翻脸作态,可亲眼所见后,却莫名想试试,她对位角色的感受。
少女狐耳瑟缩,雪肤红唇,散乱的卷发有几丝缠缠绕绕,调皮地垂落于肩颈,胸口。
她只穿了简单的红色抹胸,灯笼裤,披风散在身下,根本挡不住什么。
腰肢上的伤口已经停止出血,祂有分寸,其实伤口很浅,即便一开始在流血,也被祂操纵能力堵住。
见他不置一词,仿若木偶,她加大些幅度。
可这种境遇下,她太紧张了,膝盖不小心顶到了祂的某物。
祂闷哼一声,并未恼怒,她便带着瑟意,得寸进尺。
“放开我的手,好吗?我可以…”
余下的话语被她咬唇咽下,眼眸里全是含羞带怯的勾人撩意。
祂的下颌线绷紧,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手却依言松开,撑于她的耳侧。
“继续。”
麻木的手指抽回,转而同时落到祂的胸口和脖颈。
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祂真的太好看了,抛开令人厌恶的身份和作态,祂的外形正中颜控红心。
手指不知因为兴奋,还是紧张而颤抖,落到祂身上,连祂似乎也跟着战栗。
她抿了抿唇,又抿了抿,才靠近祂的脸庞,亲了亲祂的唇角。
见祂不拒绝,也不接受,亲吻转而落到冰冷的脸颊,一下,两下,三下,祂依然冷淡。
她只能游移向下,轻啄,慢吮,看起来脆弱的颈项。
祂的皮肤极白,甚至接近祂的发丝颜色,只是轻吮,便出现一连串的红痕,像是雪地红梅,清冷中又带着另类旖旎,攫取视线。
她的眸光颤动不已,莫名感觉自己像是诱神堕落的女妖,而这位神明,心智坚定,如那磐石。
她有些着急了。
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明明眼里没有妄念,为什么还让她如此。
没法,她只能更加主动,双手去解祂领口上的盘扣。
随着扣子松动,分离,丝质唐装缓缓向两侧敞开。
她看见了白皙如玉的锁骨,也看见了胸肌上浅淡的粉色,那颜色似乎比祂眼眸更淡一些,也更诱人一些。
高贵的神只,展露衣下的真实躯体,带给她的冲击着实巨大。
她不由盯着块状分明的腹肌,出了神。
似是不满她停滞的举措,那双揽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几分,她也因此与祂贴近。
和祂表现出的不一样,祂的体温,炙热到灼人。
她顺势伸手,环抱住祂的脖颈,软语试探。
“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祂的嗓音好似冬去春来时融化中的冰棱,合着凉滑银发一同拂过她的耳畔。
“文斯米尔·洛兰德。”
停顿片刻,他又道。
“你可以,叫我文斯。”
意外中的简单,像是早就在等她询问,她偏头躲了躲发丝带起的痒意,顺口。
“文斯…你可以叫我姜浅。”
相贴的胸膛倏然震动了两下,语气明显和缓了些。
“我知道。”
祂竟然会笑!
旋即她又觉得自己因为美色脑子瓦特了。
之前那个高维人和方才的沃顿明明也会笑,既然没有抛开七情六欲,神明再强大,在心性上与人也别无二致。
而现在这一切,不就表明祂只是看着冷淡,其实就是把她当做蝼蚁一般玩弄。
刚才她的怒骂让祂生恼了吧,所以用这种方式折辱,想看她哀求,想看她面对死亡时的恐惧,想看看她为了生存,能做出什么事。
然后呢?兴致缺缺时再杀了她。
这些可恶的高维人!
狗急了还会咬人!要死大家一起死!
她阖眸敛下戾气,再睁开时,眼里只剩缱绻绵意。
侧首吻了吻祂的耳垂,她带着祂躺倒,用狐耳轻轻蹭着祂撑于床单的手腕。
“想看看我吗?”
柔情百转的语调,魅色无边的双眸,在三倍效力加持下,像是钩子一样,勾挑着祂的心神。
而且她的话太有歧义,令祂脑中不自觉浮现无限遐思,加上手腕上的软糯触感,祂已有些意乱情迷。
喉结无意识微滚了两下,祂主动俯首,在精致的锁骨处落下一个克制的亲吻,同时攥住软弹的狐耳把玩起来。
耳朵是她的铭感点,她咬着唇,咽下即将出口的喘息,双手努力在祂身上点起一簇簇火焰。
烈火燎原,祂似乎终于失去平静,蛮力扯下抹胸,阖眼一触,一触啄点她的颈相。
祂的吻炙热又湿润,银发却顺滑冰凉,落在铭感处,即使她心中满是拒绝,身体也诚实的作出反应。
翠色眼眸揉进水色雾气,她的手指穿过顺滑的银白色长发,贴上祂的头皮,又情不自禁扬起颈相,泄出起伏的旖旎音调。
“啊。”
莫名苦涩翻涌奔腾,她努力将眼眸瞠到最大,可还是控制不住泪水的流溢。
这种逃脱不得,又无能为力的境地。
阿漓,阿漓。
这次,真的要永别了。
她的内心太过绝望,完全没有感觉到文斯米尔甚至颤栗的比她更厉害。
祂看过‘魅惑之术’怎么触发,也知道越界的点。
已经非常克制自己不去触碰她锁骨以下的部位。
但沁香扑鼻的现实太让人上头,虽然想再和她亲密些时间,可祂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扯落她身上最后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