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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破产后我被大佬温柔宠 > 番外:曼哈顿与蝴蝶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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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曼哈顿与蝴蝶兰(六)

“老婆,我买了蛋糕,庆祝你演出,这次是白色的蝴蝶兰,因为我感觉总是买粉色的你会看腻……”

薛非寒话很密,很吵。

“闭嘴。”许亭泊捂热他的耳朵,又把他的手捧在掌心里暖。

薛非寒凑近在他嘴角亲了一口,“谢谢老婆。”

“你以后别在外面等了。”许亭泊说,“很冷。”

“不行,那样你就不给我暖手暖耳朵了。”

“……不在外面等的话我上车了也牵你。”

“真的吗?”

“真的。”

薛非寒赶紧又凑在他嘴巴上亲了亲,“我记住了老婆。”

见许亭泊不为所动,他又在对方脸上,额间,下巴,嘴,耳朵,全都亲一遍,然后美滋滋开车回家。

下一次演出在初春,薛非寒依旧等在车外,看到许亭泊出来后他从车里拿出那束蝴蝶兰。

“送你的,老婆。”

“不是说让你在车里等吗?”

“想让你出来后第一眼就看到我。”

乍暖还寒的时节,柳絮飘起像是去年冬天的雪。

许亭泊没说话,接过蝴蝶兰,在薛非寒嘴角印下一个吻。

“谢谢。”

“下次要说爱你!”薛非寒心里乐开花,但还是认真规劝道,“说爱我,现在就提前排练一下。”

“爱你。”

薛非寒激动地要晕死过去。

许亭泊:“……”

回家后薛非寒又把人半推半就地带到床上,许亭泊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快被脱完了。

薛非寒从他的脚踝一路吻到腿根,到小腹,再到锁骨,眼神痴迷贪恋目光灼灼。

“你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咬我了,小狗。”许亭泊声音很哑。

“可以吗?”薛非寒蹭着他的鼻尖,眼睛黑得发亮。

许亭泊被他看的心动大头,而后在他嘴上啄了口,目光平静:“你试试啊。”

薛非寒舍不得,但尝到甜头后还是凑上去和他接吻,指腹滑到对方的胯骨上,许亭泊在台上演出时这里总会戴一条蝴蝶腰链,很性感。

于是今晚在床上也戴上了腰链,薛非寒握住那枚垂下来不断晃动的蝴蝶,喉咙滚了下,亲咬许亭泊的后颈,声音很低:

“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想这么对你了。”

“老婆,怎么这么性感啊。”

“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许亭泊,好爱你。”

薛非寒每句话声音低沉温柔,但都咬着力,像是在加重着什么,快要把身下之人融化。

许亭泊像只天鹅濒临死亡喘息着,白皙的脖颈渐渐出了汗,薛非寒伸出一截红舌,舔掉。

……

对于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伊森那天居然在群里大胆询问。

薛非寒瞪圆眼睛,还没来得及回复,伊森的信息又发来:

【其实我觉得许亭泊在上】

傅肆隐:【我也觉得】

薛非寒眼睛瞪的更大了,他以为大家都能看出来他是个绝世猛一,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伊森开始疯狂艾特易宗游:【快,快点发表你的观点】

易宗游不知道在忙什么,也没回复。

薛非寒心里略微好受点了,他觉得起码易宗游应该拥有一副火眼金睛,于是在群里说:

【在宗游发言之前我是不会说一个字的】

下一秒,易宗游的信息:

【那我也觉得是许亭泊】

薛非寒:【……】

薛非寒:【我要起诉你们】

——

风华里,薛非寒带着许亭泊和朋友们一起聚餐聊天。

就因为许亭泊多看了一眼正在给对象剥螃蟹的易宗游,薛非寒铆足了劲开始雄竞。

“剥螃蟹有什么难的。”他急急火火开始上手,“老婆别羡慕,我不会让你比别人委屈!”

许亭泊:“……”

看易宗游的本意不是羡慕,只是觉得有些奇妙,几年前初见的时候他以为对方真是个面瘫,但没想到谈恋爱后反差会这样大。

余景靠在易宗游肩膀上喝果汁,偶尔笑着跟他说几句话,然后易宗游就认真听着,眼睛只看得到余景一个人。

许亭泊觉得很奇妙,因为这种反差永远不会出现在薛非寒身上。

薛非寒是个长长久久的二百五。

薛严的特助就是在此时叩门而来,表明局长想请薛非寒回家一趟,下午要带他参加一个宴会。

本来剥螃蟹的速度没易宗游快就烦,薛非寒啪地一掌拍到桌子上:“不去,赶紧走。”

众人感觉满桌的菜都起飞了一下子。

特助也挺为难,但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涉及别人的家事,傅肆隐他们都不好开口,也只能静静看戏。

薛非寒:“告诉我爸,如果非要我去,我一定会带上许亭泊。”

特助点点头走了。

——

二人的婚礼延迟又延迟,本来薛非寒都要求婚了,易宗游出了车祸。

后来又要举行,结果许亭泊签的公司出了事情,旗下所有签约的乐队快要乱成一锅粥。

后来又打算结婚,易宗游抢在薛非寒之前求婚了,他又得替好兄弟忙前忙后打点。

最后两个人是在曼哈顿第五大道圣帕特里克教堂里举行婚礼的。

西式婚礼庄严神圣,在西方人眼里,爱情本就是一件认真又浪漫的事情。入门的瞬间就被一股自然力量和教堂本身具有的神圣所征服。

不似中式婚礼那样热闹,整个教堂都十分宁静,神父读经时大家都起立,聆听祷告。

钢琴声舒缓典雅,红毯周围蔓延至前是白色的蝴蝶兰,许亭泊在牧师的引领下慢慢朝他走来。

教堂里台下坐着的全是好友,家人。

易宗游和余景坐在一起,旁边是傅肆隐和常也,另一边是沈奕和伊森。

他们也像是教堂顶端垂下的水晶灯,认真注视着被爱情捆绑住的两个人。

不像伊森说的那样,说薛严会挑选一架机关枪闯入婚礼现场扫射。

薛严此时此刻反倒是更平静,更沉默。

他既没有阻止薛非寒所做的一切,但也不会觉得当初的自己有错。

如果一个人真的要为了爱情选择放弃前程,就算家里的资本足够他平稳的,顺利的,谈一辈子恋爱,可这种被爱情冲昏头脑观念一旦根深蒂固,人生会完蛋。

薛非寒看着面前的许亭泊,心跳鼓动地厉害。

西式婚礼大多不会拍婚纱照,二人只会在first look的环节见到彼此的着装。

许亭泊一身白西装,神色依旧冷淡,眉眼却若有似无溢着笑。

牵手聆听牧师祷告的瞬间,薛非寒的心快要跳出来,跳到教堂里的水晶灯上大喊我要和许亭泊死后合葬在一起。

“开心吗?”许亭泊小声问他。

“我开心得快要飘起来了。”薛非寒回答。

许亭泊抿了抿嘴角,嗯一声:

“我牵紧你,就不会飘走了。”

薛非寒回握住他的手,掌心传递温度,一直蔓延到心里。

曼哈顿早夏惬意,光影在树荫间隙流动。

他的蝴蝶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