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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慕卿尘的势,乔诗年和曹家三兄妹的生意开始在周国的京城显山露水,香皂已经成为一大爆款,订单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后。

而她的古代学习已经来到了第三阶段,用正确的姿态对待所有人。

周国的京城中,关于贤王被一个暖床丫鬟迷了心,全然没皇家子弟的自重与修养这件事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笑谈无非是暖床丫鬟床上功夫好,勾引贤王失了理智。

或是贤王看上的是别人不要的丫鬟,都怀疑他的脑子是否还清醒,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

总的来说都是对慕卿尘的嘲笑,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哪一派的势力做的。

虽然清理了一些诽谤乔诗年的人,但在没有娱乐的古代,一个权贵堕落的新鲜事可是大部分人的谈资和娱乐方式。

毕竟八卦这件事自古以来都没断绝过,八卦是为数不多从古传到今的精神传承。

秋末,秋猎结束的最后一天,慕卿尘拿着属于他的那支箭交到了乔诗年的手中,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他们不顾旁人的秀恩爱让站在远处的木青蓝一把挥开了面前的人。

她恶狠狠的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成型的计划恨不能立刻去实现。

夜色下,两人共乘一匹马悠悠走在青草地上。

乔诗年窝在慕卿尘的怀中仰起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你这般高调,那岂不是证实了那些人口中我妖女的称呼?瞧瞧,我勾引贤王为我一人失了神智,没了君子风雅,整日只和妖女寻欢作乐。

我家贤王殿下好好的名声都被我败坏完了,唉,多年经营被女色毁于一旦啊~”

“为你,甘之如饴。”慕卿尘低头埋在乔诗年的脖颈间,轻轻咬着她的脖子,直到乔诗年吃痛出声,“只要是和你绑在一起,无论什么名声我都不在意。不,除了你不再爱我这件事。”

乔诗年推了推黏在身上的慕卿尘,轻咳一声:“闻纠,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远处,不远处闻纠骑着马与他们面对面走来。

今夜月圆又亮,万里无云,显得天格外的高,天空格外空阔,是现代灯火通明的夜间无法见到的景象。

闻纠捏紧手中马绳,他扯出一丝笑来,见四周无人说道:“和余昶明去比划了一下,姜还是老的辣,又输了。”

“你才学武多久,莫要心急,要扎实打好基础。”乔诗年柔声安慰,随后问道:“最近,有没有好好休息?余昶明没有再高强度训你了吧?”

闻纠摇头。

上次回家前,乔诗年见闻纠到了休息时间依旧负重训练,不由疑惑,一问才知闻纠每日只有五个小时的睡觉时间,其他时间要么在外社交,要么就是在进行体能训练或是和余昶明对练。

而高强度的训练已经持续小半年之久,对于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来说,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定然是不行的。

于是乔诗年顿时间拉着闻纠起身去和余昶明进行了‘亲切、友好、文明礼貌’的一通交谈后,余昶明沉默不语地在走了两步后,对乔诗年的理论小幅度赞同,他承诺以后闻纠的睡眠时间不会低于四个半时辰。

等到乔诗年拉着闻纠小嘴叨叨不停回去后,余昶明忽然非常赞同乔诗年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会笑的。

他就说闻纠今夜怎么这么消停,怎么这么积极训练,原来是在这博取同情呢!

“姐姐,下次你不用来宫里了,他们在怀疑你。”闻纠说完后骑着马靠近乔诗年,“姐姐晚安。”

“等等!”乔诗年叫住离去的闻纠,在闻纠回头后的疑惑目光中说道:“不能没礼貌,你姐夫呢?和他也要说晚安。”

“姐夫晚安!”闻纠咬着牙敷衍说的极快,用力一夹马腹就跑远了。

见乔诗年依旧没有和他说她与闻纠之间的秘密,慕卿尘微微垂下眼眸,心中不免又多了些失落。

天气一天天转冷,慕卿尘等来了他最喜欢的冬天。

在冬天里,乔诗年总是愿意赖在被窝里,总是愿意窝在他怀里和他聊聊更多的事。

这日清早,慕卿尘替乔诗年揉着腰,声音沙哑:“在躺会儿,庄子上的人现在估计也忙着,下午再去吧。”

乔诗年没好气拍开慕卿尘的手,昨夜两人喝了些酒,她一时嘴快调戏了他两句,结果这人也是记仇,折腾了她大半夜,堵住了她的嘴,也就堵住了她的认错声。

等到结束时,她连动弹一下的劲都没有,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去清洗。

此时身体酸乏,乔诗年只能瞪着这个罪魁祸首,咬牙切齿:“怎可失信于人?说好今早去的。”

“你忘了,现在你是代表我,你是他们的主子,让他们等着。”慕卿尘对于教学是相当严肃,说道这里的时候,他又说道:“你瞧瞧,这么久了,你还没记住。再有下次,我得想想怎么惩罚你这个不训的学生。”

乔诗年垂下眼,嘟着嘴不满说道:“我是主子,但我不想当个言而无信的主子。”

慕卿尘说过,你可以和善,但必须要有威严,一味和善只会让下人觉得你好说话好欺负。最好要做到赏罚分明,与下人的距离不能太近,太近容易被蒙蔽;不能太远,太远会让下面的人觉得你高高在上过于刻薄,会让他们生出不臣之心。

而与曹家三兄妹的生意已经开始了第二阶段,他们找了京城最好的铁匠开始打造弹簧做精巧的发夹。

是要在这个时代分走商人手中的一杯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乔诗年心中有很多想要做的东西,有很多想要从现代带来的东西,但是在闻纠回去前,她不能。

不仅是闻纠明面上提醒她,周国皇帝已经对她起疑,慕卿尘也有意无意在她耳边说鬼神之事本就玄乎,她和闻纠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分开。

慕卿尘不问,但是乔诗年察觉到慕卿尘对她是充满了不安,他对她的隐瞒感到不安,他在她身上似乎永远得不到太多的安全感。

无论乔诗年怎样对他说喜欢,但是慕卿尘心中总有一个芥蒂,他只要一见到闻纠,不安就会放大。

对他来说,乔诗年就如同水中月镜中花,虽然他留她在身边,但她随时可以悄无声息离开他。

这种不安加剧他内心的焦虑,他已经完全拥有了她,但是这不够,他时时刻刻跟随在她身边,这也不够,他如此恐惧着她会如烟一般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他更是不敢想象他的生活中没有乔诗年的存在,如果是这样,他宁愿死去也不独留这世间行尸走肉般活着。

乔诗年完全不清楚她对慕卿尘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她不知道两人在一起的短短一年里,她已经完全成为慕卿尘崩溃精神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