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曜不成体统的话,沈玉晚脸色一片涨红。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喜欢我?”
喜欢她,会想在她怀有身孕时与她行那事?
她是听闻有女子孕期到了四月,可以适当同房。
可那些有孕的女子都是和她们的夫君同房,她们的夫君疼爱自己孩子,会轻柔对待。
而沈曜?
她怀的又不是沈曜的孩子,谁知道沈曜会不会停不下来胡闹!根本不会怜惜她腹中胎儿。
沈曜倨傲抬了抬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当然,姐姐,我喜欢你是真的,图你什么也是真的。”说着,沈曜凑过去亲了女子小脸一口,还嫌不够,埋头。
哪有男人不图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这么诚实的表白了,想来她一定会很害羞,很开心吧。
哼,等一个半月,他们真正拥有彼此后,她只会更害羞。
他肯定比周宴翎更强悍,更能让她舒服,到时候,他一定会把周宴翎比的一文不值,叫周宴翎跟他抢姐姐。
玉晚用尽全力推开沈曜,冷冷喊道:“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亏她还以为这小子是真的喜欢她!
沈玉晚声音不小,屏风后榻上醉酒睡着的周宴翎动了根手指,睫毛动了动。
盯着沈曜胸口那一个血窟窿,玉晚浅浅的一点愧疚也烟消云散。
沈曜同意自残,不过是图她的美貌!图她的身体!想与她xxoo。
沈曜懵了圈,被女子一推,被迫松开嘴里叼着的草莓,他先咽了口口水。
“我又怎么惹你生气了?”少年轻咳一声,嗓音还是带着些哑。
沈玉晚步步后退,只到距离沈曜足足有两米远,清冷疏离开口:“我告诉你,沈曜之,随便你怎么喜欢,在我眼里永远只把你当弟弟。”
这是沈玉晚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唤沈曜,连着他的字也唤上了。
沈曜凤眸黑的纯粹,声音带着愠怒:“不是,刚才还好好的!明明你已经接受老子的喜欢了!怎么又排斥起老子说只把老子当弟弟!”
“你告诉我,是我说错话了还是怎么了。”
玉晚大可以向沈曜解释她生气的原因,说她不想孕期同房,觉得沈曜不尊重她。
沈曜也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道歉求原谅。
可是,她本就嫌沈曜烦,又哪来的心思向沈曜解释?
玉晚盯着沈曜,美眸带着丝不悦。
“不为什么,只是我瞧不上你,你不要以为自己立了些军功有多厉害,和周宴翎比,你什么也不是。”
“一天天的就知道和那些狐朋狗友吃吃喝喝,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还敢肖想我?”
这话说的足够残忍,不知是不是戳到沈曜痛处,沈曜一下子就炸毛了,脸色沉了下来。
沈曜气的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老子是烂泥扶不上墙,可你是你口中烂泥扶不上墙之人的亲姐姐!你有什么资格说老子!”
从小到大,沈曜不看书,也不练字,整日舞刀弄枪,吊儿郎当。
他写的字龙飞凤舞似鬼画符,八岁时学堂里的同窗都熟知千字了,他却连百字都没记住。
他几乎每天都被他爹骂,又被他母亲教育,说让他看看他表哥,才比他大一岁就是温州的小天才。
“烂泥扶不上墙”这句话,不少跟他不对付的纨绔背后说过他,他知道后没当回事,因为他觉得那些都是不重要的人,爱怎么说他怎么说。
沈曜最生气的是,他的女人,不,他的姐姐居然也说他烂泥扶不上墙!
沈曜炸毛了。
沈玉晚却不想帮他捋顺。
“没什么事,就快些回侯府吧,我困了。”玉晚敷衍道,竟是转身就要回榻上。
沈曜不满意了,他凤眸赤红,一个箭步上前拽住她手臂。
燥热的炎夏,她皮肤却是凉凉嫩嫩的,跟她的心一样,怎么捂都捂不热!沈曜心想。
“我还真没说错,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沈玉晚想抽出手,可怒火之下的男人力气用了狠劲,不是那么好挣脱的。
沈曜气归气,盯着女子让他又爱又恨的小脸,又想故技重施,他将玉晚打横抱起。
他找了个被子将沈玉晚裹住,不露春光。
是的,方才这么久玉晚都没穿衣服。
“好!如你所说,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既然姐姐知道我的秉性,那姐姐对于我要带你远走高飞这么件事,一定不会惊讶吧。”
她不是说他烂泥扶不上墙吗!那他就真的烂泥扶不上墙!
带自己的姐姐私奔,他试问天下哪个弟弟这么混蛋。
如她所言,他就是那个混蛋。
沈曜冷冷笑了。
沈玉晚咬住唇瓣,沈曜竟鱼死网破!要带她走!
玉晚挣扎开来,正要张嘴喊醒周宴翎,被沈曜捂住嘴,她咬上他手心。
玉晚是下了十足十的力气的,疼得沈曜差点闷哼出声,疼痛之下他却有些暗爽。
“姐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小花猫。”
什么情况,被咬了还有心思调情。
“唔(登)…唔(徒)…唔(子)…”
“说实话,你咬我,我还挺开心的,接着咬。”沈曜唇瓣冷笑,手心的疼痛无法忽视,但心头却添了些满足。
他在做什么,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绑了她,抢婚。
就在这时,榻上传来被子被掀开的声音,周宴翎震怒起身,他方才梦魇魇住,他意识清醒了有一会儿了,却怎么也动不了身。
还好,他醒的还不算迟,晚晚没被沈曜那个混蛋带走。
周宴翎飞速穿鞋,穿过屏风就见沈曜横抱着晚晚,两人好不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