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利索点的快走,我不想我夫君看见你晚上来找我。”
玉晚咬重“我夫君”三字,沈曜强撑着站起身,手臂撑在墙边,浑身上下透着醋溜溜的气息。
沈曜气炸了,大声开口:“沈玉晚!”
“你才成亲一天!不,一天不到,一天不到你就叫别的男人夫君。”
玉晚挑眉,疑惑笑出声:“那咋啦。”
“我不叫周宴翎夫君的话,那该叫他什么?”
“来,曜儿你说,姐姐听着。”
娇甜可人的嗓音柔媚并存,每到午夜梦回沈曜做梦时,都让沈曜魂牵梦绕,爽的不可收拾。
此刻却让沈曜心里窝火。
他气。
周宴翎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又怎样。
他私心里认为只有他自己才是她夫君。
他认为,他不仅是她的弟弟,也是她的夫君。
是顶天立地保护她的男人。
如今听她称别的男人为夫君,他心里的占有欲就像火似的,越燃越烈。
“周宴翎没有名字吗?就算他是太子,不能直呼其名,你叫他殿下不行吗?”
“你唤他夫君,老子很不舒服,你知不知道。”
沈曜右捂着胸口的伤,步步逼近,双眸眼尾红红的。
玉晚樱唇勾起,琉璃似的美眸嘲弄的看着少年:“合着我方才骂你的时候你耳朵聋了是吧。”
“没错!老子刚才就是聋了,什么也没听见!”沈曜附和。
那些她说不喜欢他的话,他全都当听不见!
“姐姐和你说了有一刻钟了,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沈曜,你觉得作为我的弟弟,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怎么唤我,夫,君。”
月光朦胧穿过木窗,沈曜来时提的灯撂在地上,屋内两人只依稀看得清彼此。
女子明眸善睐,肤若凝脂,世间独一无二的好样貌。
可此刻,小脸却带着无情的嘲讽。
仿若在嘲讽这个少年的天真与不讲理。
不讲理的沈曜看见姐姐嘲笑他的脸色,又气又恼,他都拿剑刺伤自己了,她也相信他的喜欢了。
可她还是说和他绝无可能。
就算她不喜欢他,也该哄哄他吧,他可是为了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沈曜气的咬住牙根。
他不顾胸口的疼痛,一把将玉晚打横公主抱抱起。
玉晚一惊,小手一抬就要扇沈曜脸颊,被沈曜一手抓住。
“你居然又要打我?”沈曜哼一声。
“我不打你打谁?有你这样对自己姐姐的吗?”玉晚也是没想到,这个便宜弟弟狼子野心,在东宫太子姐夫的寝殿居然敢抱起她这个太子妃姐姐。
“有你这样对自己弟弟的吗!”沈曜不服气反驳一声,她还好意思说他!
他和她半斤八两,谁好说谁!
玉晚噎住,也是,谁让她初来侯府时闲的没事招惹他的。
这下好了,给自己招了桃花债。
属实麻烦。
“你要带我去哪?”玉晚问。
“不去哪,老子只是伤口疼,想抱你。”
沈曜抱着玉晚在窗前椅上坐下,胸前伤口疼得少年额前冒冷汗,玉晚定睛看过去,这伤口再不止血沈曜小命是真呜呼了。
“伤口疼还不快点回府找大夫,你抱着我有什么用。”
玉晚报复完沈曜,此时只想沈曜快些走,别耽误她睡觉了,她明日还要刺杀皇帝,若今夜睡不好觉明天定会影响发挥。
“不走,再疼今夜老子也要抱着你睡。”
沈曜抱玉晚的手更紧,天知道她方才骂他的时候,他心有多痛。
如今她气消了,不像刚才那么排斥他了,他可要好好索要些。
“今夜虽是你和周宴翎的洞房花烛,但周宴翎他醉酒睡着了。”
“礼不可废,这个洞房花烛夜不能浪费!”
“今夜,就由老子代替他!和你洞房!”
沈曜声量不小,玉晚忙手挡住他嘴。
“你疯啦?我怀着孕呢。”
沈曜勾起薄唇,嗓音哑了些,“我知道啊。”
“那你…”
沈曜骨节修长的大手揉了揉玉晚,玉晚芙蓉面一粉。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些有用的?”玉晚嗔怒。
沈曜却不觉得他脑子里想的没用,他想的那些事,都是能让她舒服的事,怎么能算没用。
“姐姐,我问过张大夫了,大夫说其实女子有孕也能亲密的,只不过是孕期四月之后。”
“你现在有孕快三月了,再有一个多月,我们就可以,嗯。”
沈曜话到不可言说处,期待起来。
再有一个半月,他就可以将一直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对她献出他十八年的童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