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翎今日消耗太多体力,将玉晚搂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沈玉晚却怎么也睡不着,不仅因为不困,更因为……
她好想小解一下,今日一下午未小解,她小腹憋的难受。
如今屋外暴雨,若屋里只有周宴翎就罢了,她到屋外房檐下小解也并无不可,又没人看见。
可是,一旁椅子上还坐着个裴宣撑着手臂浅眠!她若下了床榻,发出动静会被裴宣这个登徒子看见。
玉晚将床帘掀开一小角,打量起屋内男子。
烛火朦胧,裴宣单手撑住侧脸,长如鸦羽的睫毛遮住眼帘,似乎睡着了。
身下小腹憋的发酸,沈玉晚不再忍耐,套上外衫,穿上周宴翎的鞋小心翼翼轻抬脚向禅房木门走去。
每一步,胆战心惊。
女子走到门前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裴宣还闭着眼睛,似乎未发觉她下床了。
玉晚放心的打开门站在房檐下,屋外暴雨之大,雨水接连不断掉落在地上,一阵冷风吹来,冻的玉晚打哆嗦。
她快点小解,回去就钻被窝。
还好有周宴翎暖床,被窝现在很暖和。
玉晚脱下衣裤,冻的直打颤,蹲下身小解。
玉晚还没结束,只听门声一响,借着房檐灯微光,只见裴宣双手环臂,一双凤眸如鹰隼般犀利望向她。
当裴宣看清蹲下身的玉晚在干何时,一怔,他也没想到,她出来是做这件事。
裴宣侧过身移开目光,耳根渐红,冷冷咳嗽声。
“抱歉。”
“你的抱歉,有用吗?”沈玉晚气的咬牙切齿,真是登徒子,一看她出门就跟了上来,方才果真是装睡!
“…我以为,你是故意出来等我。”裴宣真这么以为的,在他看来,她定是要给他个解释的。
她早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怎么能嫁给太子。
“裴大人真自信。”说完这句话玉晚才小解完,起身穿好衣裤。
“没有什么事的话,小女就先回屋了。”
就当沈玉晚要打开木门时,被裴宣一手拉住,拽了回来。
“…方才你和周宴翎做什么了。”方才床榻处传来的淫语,裴宣听得一清二楚。
沈玉晚快被气笑了,这登徒子,有什么资格管她!
她现在一碰男人身子就酱酱酿酿的病好了,除非她自愿,没有人能强迫她!
“我和周宴翎做什么?”
“裴大人觉得我们两个会做什么,我们未婚夫妻,当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情。”
玉晚樱唇一张一合嗔怒道,妩媚美艳的小脸微愠,可看着她生气,裴宣反而心跳漏了两拍,他面上冷峻道:“就算周宴翎是你如今的未婚夫,但你还没嫁给他,你做这荒淫之事,便是不知羞耻。”
不可否认,裴宣心底的妒火根本灭不掉。
不知羞耻?
玉晚彻底被气笑了,又冷又气,身子都抖了下,她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明明是裴宣,他还是个大理寺卿,可却跳窗而入占了她的身子,夺了她的处子之身。
玉晚弱女子挣不开裴宣,她就一口咬在裴宣肩膀上,裴宣闷哼一声,随即更紧将女子叩在怀里。
“咬,使劲咬。”他知道,她是在气他当初中药强迫了她。
他任她出气,可是他不准她嫁给别人,太子也不行。
玉晚发泄般啃咬着裴宣肩膀,就是这个狗男人,占了她的清白,让本就身体酱酱酿酿的她更淫荡,还好现在病好了,不然方才裴宣一拽住她,她就直接倒在裴宣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