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姿散发着软香,周宴翎从背后环住晚晚,右手架着马绳。
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见女子丰盈的酥胸。
男人眸光暗了些许。
晚晚,咳。
晚晚每天都很好看。
沈玉晚明显感受到身后男子雄赳赳气昂昂的物件,恼的掐了他手臂下,疼得周宴翎闷哼一声。
“在这里都能起来是吧?”
周宴翎也没办法,他已经半个月没和晚晚做那件事了,太医说晚晚中的毒性烈,不得纵欲。
他和晚晚欢好的话对晚晚身体不利。
他每天晚上只能偷偷去晚晚闺房看着晚晚解欲。
*
月娆院。
沈玉晚沐浴完后抹好雪肤膏,身材曼妙可人,裹着浴巾上了床榻。
话说周宴翎虽有那龌龊的想法,可却未动她。
将她送到侯府门口便离去了。
今天发生的事较多,玉晚在脑中回忆整理好便沉沉睡去。
一炷香后。
离去的周宴翎轻声从窗口翻了进来。
他并未离开侯府,而是一直待在窗外。
周宴翎极怕那蒙面男子趁他不在,将晚晚带走。
他每隔三天便要喂晚晚心头血,今日更是得了天山水莲要给晚晚吃。
男子走近,解开亵衣,熟练的拿匕首挑开胸前伤口。
滴滴嗒嗒,周宴翎脸色逐渐苍白,稍有些晕眩。
不一会儿,一碗鲜红的心头血被周宴翎右手端起,他扶着躺床上的晚晚靠在他肩膀上,一勺一勺的喂入女子口中。
晚晚,快点好起来吧。
心里想着,周宴翎又将方才用内力热好的天山水莲喂给玉晚。
这样晚晚就可以拒绝自己不愿意的事了。
当然,晚晚不会拒绝他。
晚晚亲口对别人说,要和他白头到老,永不言弃。
周宴翎一直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可现在,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时候了。
他爱晚晚,
晚晚也爱他。
周宴翎小心翼翼将沈玉晚平放在榻上,捻好被子。
孤身一人去了窗外站岗。
他打算明日挑选几个女暗卫保护晚晚,暗一不能贴身保护晚晚,他会吃醋。
*
边境。
战火纷飞,硝烟弥漫。
战场如燎原般一望无际,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明知湛手背抹过嘴角血迹,如头野狼般死死的盯着面前男人。
徐徵冷厉的面貌不带丝毫感情。
“自刎,还是我送你死?”
一战定胜负,徐徵自参军以来靖朝从未有败。
他承认面前的少年确实天赋异禀,战术勉强能和他打个平手。
但他参战多年,谋略对付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绰绰有余。
一个时辰后明知湛便输的彻底。
他不甘的盯着马上的男人。
难道真的要死了吗?
可是他才刚找到阿姐。
明知湛不愿死,可他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垂死挣扎。
“要杀要剐随便你。”少年嗓音已沙哑不堪,浑身的伤口不尽流着血。
徐徵也不得不承认,这少年有几分血性。
正当他抬剑要了结少年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戴着面纱,隐约能看出眉眼温柔的女人跑了过来。
她发髻凌乱,却也能看出是个美人。
“夫君,不可。”
“窈窈?”
徐徵瞥见女子,心中一紧。
谁把窈窈带到战场来的。
“夫君,北狄来势汹汹,虽我靖朝已取得优势,但夫君若是将北狄的元帅斩杀,怕是会引起北狄怒火,对我靖朝百姓不利!”
徐徵略一思索,窈窈说的不无几分道理。
“那窈窈说,该如何处置他。”徐徵剑指向明知湛,这少年虽死到临头,却未有半分恐惧。
“依窈窈看,夫君不若将这北狄元帅押到军营当作俘虏,视为人质。”
明甄几乎泪都要掉在地上,她的阿弟不能死。
如若阿弟被夫君杀死,她会后悔与痛苦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