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翎冷眸盯着面前蒙面男子。
“不管你是谁,孤不准许你伤害晚晚分毫。”
感受着男子坚硬的胸膛,沈玉晚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起开。”沈玉晚小声道,她轻推了一下周宴翎,试图从他怀里挣开。
周宴翎仍不放手,反而搂的更紧。
他现在强的可怕。
晚晚可是说要和他白头到老。
他面上依旧阴鸷地盯着蒙面男子。
陆逸州眼扫过周宴翎放在沈玉晚腰上的手,冷笑一声,“鄙人一直不知,太子殿下还是个情种。”
他今日东宫求见,跟这周宴翎密谋合作共利,那时的周宴翎可谓是寸利不让,年仅十九比他这个老狐狸还阴。
而现在的周宴翎,却满眼赤诚的将晚娘护在怀里,一看便是深陷情爱。
再一想到晚娘已跟太子共赴云雨,无数个日夜缠绵在一起…
陆逸州心口苦的就像吃了黄连。
周宴翎潋滟桃花眸清隽,可对着这个要伤害晚晚的男子却是一片敌意。
“孤只知道,谁都不可以欺负孤的女人。”
陆逸州在听到“孤的女人”四个字时,原本勉强控制住的怒火越发浓烈,近乎癫狂。
只见他手握长剑,猛地向前刺去,目标直指周宴翎。
周宴翎身手敏捷地侧身一闪,轻易地避开了陆逸州的攻击。
如此危险的斗争,定要将晚晚安置好。
他单手将沈玉晚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放在马车内。
“晚晚,等我。”男人的安抚不自觉让沈玉晚放下心来,不知为何,每当有周宴翎在她身边,她都会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紧接着,周宴翎转身面对陆逸州,剑拔弩张,剑影交错。
两方挥舞着长剑,一时间难分胜负。
陆逸州更多的是心思缜密,四书五经兵法全铭记于心,武术也不是凡人可及。
但周宴翎实在是天纵英才,绝佳的天赋加上他护妻心切,陆逸州隐隐有落败之风。
突然,周宴翎找到了陆逸州的破绽,他迅速出手,剑梢刺进陆逸州胸膛。
陆逸州向后退了几步,吃痛闷哼出声。
“你输了。”周宴翎冷冷地说道。
陆逸州咬了咬牙,狐狸眸一片晦暗。
“晚娘,我问你一句。”
“你跟不跟我走。”
沈玉晚在马车内一直在看两人的打斗,心中祈祷着两败俱伤,现下周宴翎胜利,她也松了口气。
“我心系殿下,只愿和殿下在一起。”
陆逸州捂住胸口,心碎的一塌糊涂。
有种自己家进贼了的感觉。
“好。”好得很。
待二叔登上皇位,周宴翎只会成阶下囚,看到时晚娘还喜不喜欢。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
官道虽鲜少有人,却也是有人的。
周宴翎派下属将侯府下人们都带回侯府,自己则将晚晚护在怀中骑着骏马向威远侯府奔去。
往后的每一天,他都不放心晚晚离开他视线。
实在是狼子野心之人居多,他稍不注意晚晚便被豺狼虎豹盯上。
沈玉晚坐在骏马上玉腿酥软,她最近越发放浪了,白日才疏解完,怎么如今被周宴翎搂在怀里又有感觉了。
她不自觉的乱动开来,实在太难受。
而她身后的周宴翎更难受。
晚晚在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