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应淮冷淡交代完,就要跳窗而去。
沈母豁出去,大喊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
“敬国公家的世子夺了我家娇娇的清白就要逃走!”
顾应淮脸色铁青,加快了到窗前的脚步。
门口一应贵女可都是爱吃瓜的,周浅浅见沈母说是顾应淮跟莲儿私会,她配合的首当其冲打开门。
屋里,除了床上裹着被子的沈玉莲,只有沈母跟顾应淮。
“淮哥儿,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能夺了娇娇清白便要跑?”
“你这让娇娇怎么活啊!”
沈母痛哭,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顾应淮玷污了沈玉莲。
顾应淮站在窗前,如一塑雕塑般僵硬。
他就不该来。
他可没有收集绿帽的习惯,在他眼中,沈玉莲已脏了身子,他只能拿她当妹妹,一想到沈玉莲在乞丐身下,他只觉得恶心。
众多贵女议论纷纷。
“果真是这顾世子跟沈大小姐私会,我就说嘛,沈玉莲再怎么饥渴也不至于找个乞丐啊。”
“这顾世子也太没担当了些。”
沈母听到贵女们的议论,松了口气。
沈玉晚轻蹙眉,她可没想连累到这顾应淮。
“那咱们刚才看到的那个乞丐是哪来的呢?”沈玉晚不经意问道。
“是啊,那个乞丐可是身无寸缕。”宋思莹附和。
此话再次引起了众多贵女议论。
“难道…他们玩群……”
“呕,也太恶心了些。”
“堂堂世子是怎么与乞丐分享的。”
话越发不堪入目,顾应淮脸色阴冷如同冬日冰雪。
“威远侯夫人,既然本世子给你的提议你不听,那敬国公府只能与你们侯府势不两立了。”
意思是亲家变仇家。
顾应淮原想着给侯府个体面,让侯府将晚晚嫁给他,可如今沈母如此不要脸,是他没想到的。
此时,床榻上的沈玉莲悠悠醒来。
她哭泣道:“应淮哥哥,求求你,娇娇求求你。”
“对娇娇负责吧,娇娇只有你了。”
其实沈玉莲早就清醒了,她一直在听贵女讨论,见顾应淮不承认是他玷污的她,她心中失落极了。
毕竟她刚才中了春药,以为乞丐是顾应淮,伺候的全心全力。
应淮哥哥怎么这般坏,不对她负责。
哼,等以后她嫁给应淮哥哥,可要好好管束他。
顾应淮眼眸一眯,眸中寒意刺骨,锐利的盯着沈玉莲。
他真无言以对,他青梅竹马的娇娇,居然也要他戴绿帽子。
沈母知顾应淮绝不会同意,她一步步降低条件。
“淮哥儿,此事确是娇娇的不对,娇娇会以妾的身份进国公府。”
“娘!”
“母亲!”
沈玉莲羞恼的看着沈母。
“娘,怎么能让女儿做妾呢?”
“应淮哥哥,你忘了我们刚才缠绵悱恻了吗,娇娇那么努力。”沈玉莲委屈道。
沈玉晚也担忧道:“是啊,母亲,怎么能让姐姐做妾呢?”
顾应淮有不在场证明,前厅那些男子都能证明,应是不会上了沈母的套,玉晚心想。
顾应淮淡淡道:“妾,那沈大小姐便以贱妾的身份入我国公府吧。”
这是他的最大让步,国公府侯府两家是世交,不能闹得太难看。
无所谓,一个贱妾的位置。
他的正妻只会是晚晚。
顾应淮失望的看了沈玉莲一眼,离去。
沈玉莲浑然不知与她共度良辰的是个乞丐。
“应淮哥哥,你怎么了?”
她狠戾的目光扫过沈玉晚,是不是沈玉晚说她坏话了。
沈母见娇娇单纯的模样,在她耳畔轻言。
沈玉莲那脱妆的脸瞬间僵硬。
她,居然被一个乞丐玷污了。
与她缠绵之人根本不是顾应淮。
是她安排给沈玉晚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