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方面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办好的。”
“嗯,你办这些事的同时,别忘记了把人手再补充足了,咱们的行动只完成了一半,后面还将有更大的行动,也许是更惨烈的行动。”
“是,后备队我早预备好了,他们随时可以拉得出打得响。”
“好,一个国家的强盛取决于军队是否强大,军队这一块将来要完全依靠你的,行了,你也回去吧,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呢。”
“那我回去了。”
梁老刚刚出去,杨军又急匆匆折转回来,刚进屋他就喊上了:
“好消息。”
老人家也精神一振:“快说。”
杨军:“赵朗看了几个图片,他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他在五马峰上看到的那个人。”
“太好了。”老人家拍桌站起兴奋不已:“这事交给你,你亲自去办,一定要把那个人给我活捉回来,记住,活捉,杨征服背后的潜势力能否破解完全在于他了。”
“是,请您放心,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杨军立正敬礼杀气升腾,已经不知有多久杨军没有外露出这种状态,对杨一战,让他争强好胜之心又起,走出办公室,打电话回总部交待了一下,他立既飞往A市。
鬼灵得知主上出事是在电视早间新闻播报中,向来都是夜猫子的他,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心特别的烦躁,而且从来没有过的右眼皮直跳,跳得鬼灵心烦意乱,不到七点钟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鬼使神差的,从不喜欢看新闻的他竟然看起了新闻,然而,当他刚把电视定格到中央电视台早间新闻时,他猛的呆住了,两只阴霾冷厉的眼睛一下直勾勾定在画面上,足足五分钟没有转动一下。
那一刻他的心宛如被尖刀刺中,他的肉体仿佛被凌迟般一片片割下,血淋淋很痛但又不知道具体怎么个痛法,浑身上下被抽筋扒皮一样处于麻林抽搐之中,他想哭,想流泪,可是他已经不会哭了,泪也流不出来了,这多年来,他早已没有了人的感情,他也忘记了人的感情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自从他被杨征服所救,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当被送到国外集训后,他已算不上一个人,他就是一个机器,一个杨征服独有的杀人机器,在他的心理只有杨征服一个人,连洪帮都没放在他眼里,可以说,杨征服就是他活下去的支柱,就是他活下去的目标,而今天,他的主上没有了,他的主上家破人亡了,他的支柱没有了,他活下去的目标没有了,突然间,鬼灵的脑子陷入到一片空白。
昨天,鬼灵从酒店消失后,便悄然离开A市,来到A市三十公里外的这座小镇上潜伏下来,他还准备随时听候杨征服的召唤展开下一步行动,他还准备把昨天遇到贺兰山,贺兰山想要将他收为账下的事向杨征服汇报,然而,一切都不可能了,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虽然两只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但是电视里在说些什么鬼灵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脑子里满是,杨征服,他的主上,他的主上已经不在了,已经死了,已经离开他了,他再也见不到主上了,他的灵魂就要出窍,他的精神就要崩溃,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他的灵智开始短路;
鬼灵颓丧的呆坐于椅子里,从来没有过的空虚、无助、寂寥、茫目升上心头,陡然,一个念头升上心头,报仇,为主上报仇,血债用血来偿,国家让他没有了他的主上,那他就用双倍、数倍的手段来向国家索偿,想到就去做,这是鬼灵向来的行动方针,“蹭”站起身,鬼灵双目闪过一道阴森冰冷的杀气,他举步欲走:
“嘀铃铃铃――――”
手机响了,陌生号码,而且号码很奇怪,看号码应该不是国内电话,鬼灵犹豫片刻,带着狐疑接通了电话:
“喂,哪位。”
他的声音又回复到了飘渺犹如鬼魂的状态。
“鬼灵,是我。”
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沉而沙哑,鬼灵非常熟悉的声音。
“主上,是您吗?”
鬼灵周身如遭电击,声音颤抖,他的身体也在颤抖。
“是我。”
电话中那肯定的回话,让鬼灵更加热血沸腾,情绪激动,几乎用上喊的声音了:
“主上,是您,真的是您,您没有死,您真的没有死吗?”
“哈哈哈,想要我的命,他还没这个能耐,我还活着。”电话中杨征服在冷笑。
“主上,您活着,您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鬼灵激动的情绪还没有平复。
“哼,我不但活着,而且我还要好好的活着,我要活得比谁都长命。”杨征服在呐喊。
“主上,您在哪,您现在怎么样,我这就过去找您。”鬼灵还是很激动。
“我在r国,在山口联会这里,你过来吧,我现在身边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是,主上,我这就订飞机票,下午我就能到。”
“好,你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暴露身份,现在你是我手中唯一的王牌,你绝对不能有事,知道吗。”
一股感动油然升起,鬼灵觉得心里热呼呼的:
“是,主上,您放心,没有人能动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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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灵接听杨征服由r国打来电话同时,赵家总部,大管家赵敬礼正站在赵伯涛对面,:
“老爷子,刚刚接到消息,那个人我们找到了。”
“找到了。”
赵伯涛仰靠于沙发上已经半个小时了,自从赵敬礼出去后他就一直是这个姿势,当赵敬礼悄然进来之时他也还是这个姿势,赵伯涛的心很乱,乱得理不出一点头绪,然而在这乱七八糟的思绪当中又仿佛时时透出一丝亮光,很多次他眼看就要抓住这亮光,然而,当他已靠前,触手可及之时,那丝光亮突然又消失了.
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次,又一次,那丝光亮近在芨尺,就在赵伯涛又伸手去捕捉时,赵敬礼进来了,光亮又一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