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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陛下的寝宫,此时,房中尚且亮着烛火,可谓灯火通明,偌大的大殿里透着闪耀的烛火,我心中想着,不愧是皇宫之地,竟然如此富丽堂皇。而我立于门外,几个侍卫死死地盯着我,领头的示意旁边的人前去禀报。过了一会,他便回来说道,“陛下,让你们进去”。

我肚子里窝着火,又因为喝酒的缘故,有着几分的冲动和鲁莽,便故意不情不愿地走着,谁知道身边押着我的侍卫看着我如此,便使劲地推了我一下,这着实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因为当着陛下的面,他们万万是不敢如此的无礼。

于是乎,我被突然间一下子推倒,踉踉跄跄中,没有站稳,被脚丫子绊倒,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五体投地趴倒在陛下的跟前,而下巴也重重地磕到了地上。

带头侍卫见状,立马请罪到,“微臣该死,冲撞陛下”,然后他示意身边的其他侍卫赶紧跪下请罪。

然而陛下一看见到我,一脸惊愕的样子,他急忙上前将我扶起,一脸错愕的样子看着领头的侍卫,大声说道,“这是在做什么?”

领头的侍卫一见此景,马上跪了下去回禀到,“微臣该死,冲撞了陛下”。

“朕是在问你们为何如此无礼”陛下狠狠地说道。

侍卫一时间无言以对,只是回禀到,“此人在屋顶喝酒,四下又无人可证实她的身份,其行迹可疑,便打算抓来审讯,结果她说她是县主,而陛下可认得她,所以要我们前来回禀陛下,证实她的身份”

“放肆,她既已经说了她是县主,你们为何还是如此无礼?就不怕朕治你们的罪吗?”陛下大怒道。

我见状,觉得这戏过了过了,便赶忙说到,“陛下息怒,他们也是秉公办事而已”

“你别替他们说话,平日里他们便是欠缺调教,居然对主子们也这么无礼,就算他们不确定你是不是县主,也得以礼相待”

此时,众侍卫皆伏地请罪到,“请陛下治罪”

“尔等,平日里我是怎样吩咐的,切莫嚣张跋扈,在皇宫内,必定要谨言慎行,你们全当耳旁风啦”陛下又说到,可见陛下心里面的火大着。

“陛下,息怒,我等确实不知道县主住在此处,所以当她说自己是县主的时候,我们确实丝毫未曾相信,所以才行此差错”带头侍卫回禀到。

“县主在宫中居住已有数月,你们却丝毫不知,你们是干什么的?”陛下恼怒到,可我看着他的表情,甚是心虚的样子,想必,他也是没将我是县主,且居住在清颐宫的事情告知众人吧,这会,倒是来怪这班侍卫了。

我连忙打圆场到,“陛下,此事便算了吧,这偌大的皇宫,要侍卫们事无巨细了解的清清楚楚,想必也不可能,反正我也没啥大事”,我说完这话,下巴的血便顺着脖颈流了下来,且滴到了地上,其余侍卫见着,皆惊呼到,“陛下饶命,微臣知错了”

唯独,领头的侍卫林从杨愣住了,跪在地上呆呆不动。

“还不请御医”陛下盛怒之下吼道。

“是是”侍卫们惊恐着连爬带滚地跑了出去。而陛下此时倒是挺怜香惜玉的,他赶紧冲到我跟前,扶着我的手,此时,我的手正捂着我的下巴,好让血别流的太多。

他扶着我到坐榻上,我说到,“陛下给我找来一块布吧,我捂着,可以暂时压迫止血”

“快,找来布块”于是,我拿着布块,淡淡然地捂着下巴,看着脚下伏着一地惊慌失措的侍卫。

我还是用恳切的眼光看着陛下说到,“陛下,还是饶了他们吧,我这点伤根本不算事,而且他们只是秉公执法,虽犯了点错,但是小惩大诫便好了”

陛下听完后,思量了一下之后,黑着脸对着侍卫们怒斥到,“你们一人去领十军棍,此次事件若不是县主帮你们求情,你们必得被逐出皇宫,所以,以后行事,多加掂量,”,继而他又将火气熄灭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句,“下去吧”

于是,这群侍卫瑟瑟发抖地速速退了下去。他们走后,我心中也略有恐慌,我这个县主的假身份,竟又在他人面前显露了,只怕他日祸及己身之时,便是他人幸灾乐祸之时。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

于是,我便跟陛下请示到,“陛下,我这个县主的身份可否帮我免去,我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怎可担当这样的名号,我何德何能?”

“恐怕不能,你乃琉璃国王的女儿的这个事情,牵涉甚广,不是一两句话便可以免去的”陛下突然平静而冷酷地说道。

“为何?我本就一普通百姓,为何又成了琉璃王的女儿,请陛下恕罪,恕民女不能接受”我放下了血呼啦咋的布块,跪下请求到,“求陛下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不适合在这宫中生活”

陛下面露难色,但是还是亲和地说到,“这事非你不可。”

“陛下,您能不为难我吗?”我弱弱地小声说道,然而陛下却说,“谁不是身不由己?”

“你起来吧,大病初愈,跪着伤身体。”陛下继而转移话题说道,他转身将我扶了起来,此时,御医便被宣了进来。

进行简单的医治之后,便无事了。然而此时已是三更天了,夜里漆黑,而陛下还未就寝,侍寝宫人便前来催促。

可是我心中还有无数个疑团,我不禁又跪到地上,请求陛下到,“陛下,自从那日之后,仲家的案子如何了?我当初从暗骑营中带出的证据可还在?”

“此事已经妥了,你带出来的证据,证实了瑞阳王与孟相设计陷害仲元的事实,虽说瑞阳王已然逃离了京都,去往北上。但是毕竟真相大白,孟相等人也受到该有的惩处,此事,你便不必挂心了。”

我心中牵挂着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答案,便放心了下来。

陛下看着我,似乎有些迟疑地说道,“以后再说吧,你且回去歇着。”

看着陛下的样子,我知道我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转变,而是只会加剧惹怒他的事实,与其这样,不如,先暂且搁置,以待日后见机行事。

只是,自从发生此事之后,我便又许久未曾见过陛下,只能是终日在清颐宫中独自一人待着,在院子里独自一人走着,看看花儿,吹吹风,晒晒太阳,数着星星,在这样的时间里,一分一秒,瞬间变得尤为漫长,而等待成了惯性,可笑的是我却还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有时候想想,我仿若那被打入冷宫的弃妃,竟显得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