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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京都之后,便是对三神宗的踪迹进行追查,但是遍寻京都之内却毫无三神宗的踪迹。这让我们的线索又一次中断。

今日,我早早便来上朝,正在等候之时,听见背后有人唤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外面的天色还很是暗沉,从黑暗之中逐渐现出一人身,正是张敬之将军。

“张将军这声唤得我,很是受宠若惊。”我向其鞠躬作揖。

张敬之将手臂搭在我肩膀上,凑近了我说到,“孔吾兄弟,何出此言,我这声唤得不适合吗?哈哈哈哈哈”

只见他转了个身,站到我跟前,对着我又换了一张脸孔说到,“最近可是繁忙?”

我心想,张敬之此言必定又是出于何事才来问话,那他究竟是想知道什么呢?莫非是三神宗的事情。

我便搭话到,“确实挺忙的。”

“有些事情该放还是得放着,非揪着,只会累了自己。”张敬之低下头又抬眼注视着我,他的眼神中是杀气,是怒气,还是?我看不懂。

“职责在身,责无旁贷。”我说道。

“我这是好心劝解你,有些事情,你没法查,你也查不了。”

这让给我更加好奇,他肯定知道此中事件,不然何出此言。

“张将军,说的可是三神宗?”

“你知道便好。”

“那我非查不可了,这三神宗有何查不得?它与仲元案子是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当然要一弄究竟。”我继续追究着问道。

“你还没有这个权力,我劝你好自为之。”张将军说道道。

“有冤我作为朝廷命官,便有为民伸冤的职责,何须哪里来的权力。”我怼他说道。

“那你便试试,看看陛下可否准奏你查此案。”他扔下这句话,便走到一旁去了。正巧,有旁的官员进来,准备上朝,我二人便不再说话。

朝堂按例地有事禀奏,无事退朝。我站了出来,“回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准。”

“微臣近日来得到了王案的当事人仲元的遗物。”我将白雪红梅令牌递了上去,“这块令牌是仲元留下的遗物,不知为何他有此令牌?”

令牌被宫人呈上给陛下端详,陛下仔仔细细地翻看着这块令牌,抚摸着上面的图案和文字,“元宗。”。

“此块令牌为民间一名唤三神宗的组织的物件,听说此物件是此宗教宗主的令牌,白雪红梅。”我紧接着又说道。

只见陛下继续盯着令牌没有话语,我又禀奏到,“陛下,为何这民间的组织与仲元有牵系,而这中间又有何究竟有何关联,臣觉得需要弄清楚。”

此时,张敬之站了出来说到,“陛下,仲元的案子已经告结,他的这桩案子已然翻案,也给仲元沉冤得雪了,为何孔待制就是抓着不放呢?莫非这其中关系到你什么利益?”

“臣认为,此案无需再查,再查下去,是否浪费时间和精力,更者,会不会被有心之人胡编乱造些什么故事出来,也未必,一桩旧案,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到底是不是有人想要借此大做文章,请陛下定夺。”张敬之继而又言辞犀利地说道。

“陛下,张将军,这是在无凭无据地揣测,臣查到,近来在京都,便偶有三神宗的踪迹,他们为何逗留此处,难道没有必要一查究竟吗?况且,三神宗于数年前在甸州犯了一案,将甸州令家灭门,造成此等惨案之后皆畏罪自尽,使得令家案子不了了之,难道,这些不需要查清楚吗?陛下,请允许臣一查到底。”我伏跪于地上,恳求陛下赐下恩典。

陛下看着这番情景,沉默了一会,说到,“那孔待制,你便去查吧,查到什么,可以私下来回禀给朕,退朝。”

退朝后,陛下将我和张将军唤了过去。

“两位卿家,都坐吧,站着干嘛。”陛下示意我二人入座。

我二人相对而坐,只见,张将军将头别了过去,大概他甚是不愿见到我。可是偏偏陛下将我二人拉在一起唠家常,这陛下也是没有点眼力见,没看到我二人之间的气压很低吗?

“两位卿家,朕说了那么多,你们可听清楚了?”陛下啰里吧嗦说了一堆,其实我也没有认真听他在说什么,只是见着他的上嘴皮碰着下嘴皮,根本没有认真去听他讲,只是不情愿地坐在一旁。

“听到了。”

“听到了。”

“那就好,近来,天气酷寒,万物肃穆,不然的话,你二人便可陪我出去走走。”

“陛下,外面天寒地冻的,出去怕是要冻坏身子”我说道。

“那可不见得,陛下正当壮年,身强体壮,怎会让一个小小的寒天冻着,况且,人总在屋内拘着,怕好身体也要被闷坏。”张敬之故意跟我对着干,在陛下面前抢话说道道。

“陛下,外面没什么好逛的,在屋内吧,还可以品品茶,听听奏乐,或者赏一赏这新采来的梅花。”我故意细声劝阻到。

“你也看见了,这梅花是朕命人采摘的,你觉得可好看?”陛下微笑着亲切地说道。

“甚是好看,这梅花的香气正浓,难怪这屋内香气扑鼻。”我故意谄媚地笑道,气死这张敬之。

“陛下,可喜欢江南的龙井?”我继而又说到,“这明前江南的龙井茶我家中已备有,陛下可喜欢?”

“嗯,我倒是很喜欢这龙井”陛下回答道。

我又谄媚地低头微笑,做娇羞状,只见陛下满脸欢喜,我轻声说道,“我明日给陛下带来。”

只见张将军将脸别了过去,想必,他此时刀我的心都有了。

然而,陛下丝毫没有察觉于此,与我有说有笑,给我二人赐了茶,说是贡茶,我细品,细品,确实是好茶,可惜啊,此时的张将军怕不是喝不下,我心里暗爽。明面上斗不过你,暗地里的我还不行吗?

等到晌午时分,我二人便一同告退,临走时,陛下对着我二人苦口婆心地说到,“你们二人乃是朕的左膀右臂,定然要好好相处,日后还要助朕一臂之力。”

我二人随声附和着,便退了下去。离宫路上,只见张将军气呼呼地在前头快步走着,头也不回一个,我在后面哈哈哈哈地直笑,想必,此时他更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