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鄂钧仍然感到心惊胆战。
而那株七巧花也绝无仅有。
“那是因为毒已经渗透到骨髓深处,所以用药来清除是为了彻底治愈。”秋风说,“虽然过程很痛苦,但它以毒攻毒才能彻底根治你的病痛。”
听到这些话,鄂钧点头感激道:“谢谢秋兄如此用心良苦。”
“只要吃完剩下的药物,以后你就不用再受这些苦了。”秋风继续安慰道。
这时倩云端着一盘饭菜走了进来,开心地说:“秋先生,您来了,太感谢了,少爷终于康复了!”
曾经对秋风有所怀疑,甚至一度担心他是敌人的倩云现在无比感激对方。
“既然痊愈了,那就赶紧着手找回失去的一切。”秋风认真地对鄂钧说。
听完此言,鄂钧和倩云的脸色也严肃起来。现在有了很多对付鄂元丰的证据,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下一步行动的重要性。
“你说得没错,也是时候回去一趟了,看看我的弟弟究竟将鄂家搞成了什么样子。”鄂钧坚定地回答。
秋风告诉他:“今日正是约定中云家产业归还之日,估计你弟弟早就有准备应对措施。”
鄂钧闻言紧锁眉头,随即表示决心道:“请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他任意妄为,若真不知悔改,定会让其付出代价。”
鄂钧非常清楚多年来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几乎都与自己的弟弟有关。如今终于可以挺直腰杆说话,不会再放任任何伤害鄂家之人逍遥法外,即使那是他的亲兄弟。“这么多年过去了,是时候把旧账一一算清楚了。”鄂钧暗下决心。鄂钧心里暗自琢磨。
“今天我要和云家的家主云岚一起去公司。”秋风看着鄂钧轻描淡写地说。
鄂钧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此刻的鄂钧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按照父亲留下的遗言,他要与云家保持良好关系。
而改善与云家的关系,自然也有利于加深与秋风的情谊。
这一切,都是鄂钧所期待的结局。
“秋兄弟,请放心,虽然离开鄂家多年,但我有信心能掌控局势。毕竟我还是他的哥哥,是鄂家的大少爷。”
“也是注定要继承鄂家家业的人。”鄂钧看着秋风解释道。
虽然鄂家中有人偷偷想对付鄂钧,但在表面上还得对他表现出尊重的态度。
“好,也希望你能早日重回鄂家,否则你们家族可能就要完蛋了。”
秋风向鄂钧说道。
说完,秋风转身就离开了。
临走时,还不忘丢下一句:“现在知道你没事了,我也要去处理我的事情了。”
见秋风就这样离开,一旁坐着的木神不禁愣住了。
“这就走了?都不进来打个招呼?至少吃了饭再走也行啊。”
木神望着秋风远去的身影嘟囔着。
只听远处传来秋风的声音:“这次先不进去了木老,改天一定来拜访您。”
木神话也没多说,因为知道秋风是在忙正事。
特别是这件事既关系到云家也涉及到鄂家,绝不是一件小事。
“你们都去,我也去凑个热闹吧。”
木神小声念叨着,然后笑着继续吃起了早餐。
这次的好戏,木神可不想错过。
尤其是还跟两大世家有关。
看到秋风走后,鄂钧迅速收拾准备出发。
……
同时,在另一边。
云岚正站在自家门口等着秋风。
怕云岚独自面对鄂元丰会有危险,所以昨天在云家的时候,秋风已经嘱咐她待在家门口等他来接。
“怎么秋风还没来?”云岚淡淡地说。
这时,旁边的云筱插话说:“应该快到了,也许有点什么耽搁了吧。”
说这句话时,云筱一直在张望。
果然,不久之后便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开来。
“来了!看,是秋风的车!”
云筱兴奋地告诉云岚。
闻言,云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秋风把车停稳在了他们面前,打开窗户对他们解释:“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刚刚去了趟中医馆耽搁了一下。”
“没事的!”云筱连忙说道。
这时,云岚对秋风说道:“还要麻烦你专门来一趟,其实我自己也能应付。”
云筱听见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单独去?”
“如果鄂元丰为难你怎么办?还是让秋风陪着比较稳妥。”
听了这话,云岚只好点头同意:“好吧。”
随后,云岚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要跟着去吗?”她回头问云筱。
没等云答回答,秋风就开口说:“这次还是别让你妹妹跟去了,那边可能有危险,让她在家里安心等我们就好。”
这番话让云筱不管意愿如何都无法同行。
于是,云筱点头说:“我听秋风的。”
“那你就乖乖在家等我们回来。”云岚看着她说。
“我等你的好消息。”云筱回应道。
云岚上车后挥了挥手向云筱告别。
“出发吧。”秋风简短说道。
接着,他驾车朝着酒店驶去。
……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
现在的酒店外表看起来一切如常,并无异常之处。
这次鄂元丰没有像往常那样傻呆呆地在办公室等候两人到来。
而是选择在豪华的五楼合欢厅等待客人的出现。
大厅里摆满了鲜花装饰,圆形餐桌上满是各式各样的佳肴。
鄂元丰坐在主位上静静地等待着云岚和秋风现身。
这看似宁静的环境实际上危机四伏。
“还想从我这里拿回去,做梦吧?”
“既然落在我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呢?”
鄂元丰心想着。
在他身边围着一批高手,都是这两天特意搜罗来的。
既然抓不住秋风的行踪,那么只有这样布置陷阱等对方上门。
产业是不可能退还的;至于云岚,最多也只是羞辱一番再放人。
但对秋风则不同,他是铁了心要抓住他以报复上次受到侮辱的事情。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看你怎么嚣张得了!”鄂元丰低声咒骂着。
这时,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