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补充道:“尤其是这种残忍的行为!”
只见秋风淡淡说道:“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酒店带走鄂钧,恐怕他早已经没命了。”
“秋风,你旁边的那个是……?”云筱好奇地看着秋风问道。
这时,秋风扭头看了看阿护说道:“他啊,他是鄂元丰派去酒店刺杀鄂钧的人。”
此话一出,云家三人的脸色都变了。
“啊!?”云筱惊讶地说道。
这时,秋风说道:“他已经投靠我了。”
闻言,云筱点点头说道:“哦……”
“本来刺杀的是两个人,还有一个是阿护的哥哥,但他哥哥已经被鄂元丰杀死了。”秋风说道。
阿护低着头站在秋风旁边,一句话不说。
见状,云岚看向阿护。
这时,秋风继续说道:“不管任务完成与否,他们都是死路一条。而他的命,是他哥哥拼死救下的。”
“这才让阿护从鄂家逃了出来,随后遇见了我。”
听到这话,云天叹了口气说道:“都是一些命运多舛的人。”
说到这儿,云天看向阿护又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走错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
“所以,你走的每一步都要慎重考虑。”
闻言,阿护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现在的阿护也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见状,秋风看着云天和云岚说道:“到时候他站出来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应该没人会继续包庇鄂元丰了。”
听到这话,云天点了点头说道:“嗯……”
随后又道:“不过,他真的会把鄂元丰的罪证全部说出来吗?”
还没等秋风说话,站在一旁的阿护立刻说道:“会!我会的!”
“我现在深深地知道自己错了。”
“我一定要把自己所知道的鄂元丰所做的坏事告诉大家!”
“还请您收留我,我一定老实本分,做好我该做的事!”
看到阿护坚定的眼神,云天便也知道,阿护不是在撒谎。
更何况,阿护和鄂元丰之间还有杀兄之仇。
“好,既然你这么说,又是小秋带来的,那么我们就留下你。”云天看着阿护说道。
此话一出,阿护立刻跪在地上,对云天说道:“谢谢您的收留之恩!我一定会努力报答您的。”
见状,云天连忙说道:“别跪了,快起来吧。”
听到这话,阿护立刻站起来。
这时,云岚看着云天说道:“这件事您就不用操心了,由我来安排吧。”
云天点点头说道:“嗯,记得,在鄂钧还没有成为鄂家家主之前,不要让鄂家的人发现他。”
“免得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云岚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这云天的用意,阿护也能明白。
这是云天在保护他,如果他在云家被鄂元丰看见了。
那么毫无疑问,云家和鄂家会发生冲突。
而最后,鄂家人肯定会带走他。
所以,这段时间他一定要小心,不能被鄂家人发现自己在云家。
这时,云天看向窗外的天空缓缓说道:“明天,就是他答应的日期了吧?”
云岚说道:“是的,鄂元丰答应明天会把我们的产业还给我们。”
说到这儿,云岚停顿了一下。
接着又道:“不过我感觉,他肯定不会乖乖地交出来,恐怕还会玩什么花样。”
云天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这时,秋风看着云岚说道:“没关系,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见他。”
“看他还耍什么花招。”
听到这话的云岚顿时安心了。
“好,谢谢你了秋风。”云岚看着秋风说道。
这时,云筱说道:“秋风你真是太好了,要是没有你,我家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秋风轻声说:“有我在,别担心太多。”
随后,秋风看向云岚和云天,说:“咱们就等着明天吧,说不定会有好戏上演。”说完,他微微一笑。
见到这一幕,云天和云岚也点了点头。
……
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一大早,秋风便前往中医堂看看鄂钧的恢复情况。
让秋风没想到的是,刚一进门,他就看见木神和鄂钧正坐在一起吃早饭。
看到这场景,秋风有些惊讶。本来以为鄂钧会虚弱一些,毕竟被那毒折磨了二十多年。
但没想到现在鄂钧看起来已经完全康复了,精神状态也不错。
“嘿,鄂兄看起来不错啊?”秋风对鄂钧说道。
听到这话,木神和鄂钧同时回头看着秋风。
“秋……秋兄你来了!”鄂钧眼中满是喜悦和感激地看着秋风。
看到秋风站在门口,鄂钧立刻起身朝他走去。见此情景,秋风感到有些惊讶。
“还以为今天你会感觉有点虚弱呢,可现在看来你好像挺好的。”秋风看着鄂钧说道。
鄂钧笑了笑,说:“这都是托你的福气,我已经完全好了!”
以前,即使是身体最好的时候,鄂钧也会感觉不舒服,但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感受,只是有些肌肉酸软,大概是平时久坐导致的。
“哪儿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秋风关心地问道。
鄂钧回答道:“其他都挺好,就是肌肉有些酸痛。”
“这是正常反应,因为你的身体之前一直不太好,现在恢复了自然需要适应,可能明天就会完全恢复过来。”秋风解释道。
鄂钧听了点点头,说:“秋兄真的太厉害了!我之前以为能够再活十年就知足了,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变得像健康人一样。”
由于病情,鄂钧原本像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几乎忘记了年轻人应有的活力。
想到这儿,他又动了一下腿脚。果然,现在没有任何疼痛感,也没有晕眩或吐血的现象,就像获得了新生一般。
“你本来就该这么年轻健康的,只是一直受到毒害。”秋风说道。
鄂钧感叹道:“那时候我还很小,也不清楚是谁下的毒手。”
说完叹了口气,接着说:“当秋兄让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服药时,我感觉就像要死了一样,那种疼痛深入骨髓,实在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