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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垂在腰间,让自己靠在墙角里,将头发胡乱地揉搓。

“哦——”

脱力般朝向身侧倒下去,脸埋进枕头里面,不影响呼吸。随后……用手捶了一下床,随后,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我想再去看看吧。

供人参考的古宅景观,建设在山谷密林里。宫门的大门缓缓打开,我站在大门前,看着近期挂上的字牌。

写着——不对外开放。

大门正被打开,我未曾触碰。不得不怀疑,这里的神秘非自然之处。有些怀疑,到底要不要进去。

走进宫门中。眼前至少有几百级台阶。最上层的建筑现在只能看到顶部。随着登上最高的过程中,大门缓缓关闭,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风吹来。从空中飘落下来的一片暖白的花瓣,掠过手心,停留后又被风起,向外继续追随。

沿上进入一处曾在梦中见过的殿厅,我记得是议事的地方。就站在门口,停住迈进去的脚步。幽暗高阔的大殿里,里处是供身份高位的领者落座的地方。

沉静肃厉,竖起的高台灯柱未曾点亮。祂的庄严让我停步,转身离路。这里的温度有些低,将外套穿上,沿着走道向下走,可以通往其他地方。

不知是谁,将瓷瓶放在廊道的栏杆处。我在转身之际,差点撞上,幸好及时撑住了梁柱。就站在这里,向下望去,宫门里的景观就这样入眼中。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经常梦到这里。低头看此物,里面注有清水,应是盛雨时节的原因。瓷器的瓶身如素梅显生,几枝红梅似乎真能绽放出来,水中倒映人的面容,我微微笑出,又有声音打碎安宁。

一时出现的蝉鸣,又让我认清现在的季节,但夏季的炎热在这里并不明显,清凉但天色也更加阴霾。

不知不觉,外面又要下起小雨来。雨滴落声传入耳中,我又忘记带伞。倚靠在栏杆处,浑乱的雨声嘈杂里,似乎有人声传来,好像是两个女子的谈话声。

“姐姐,万事不可贪心。怎么可以两个人都要呢。”有女子容貌俏丽鹃秀,故作俏皮。她的意思很明显。

“你……”对话的是外貌沉静的女子,但即使她再伪装,眼底里一些慌乱还是让她露出马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扮演的云为衫,真是一点也不像。默默地想,上官浅脸上微笑,转身在她侧耳轻声说道:“小心…

…不要被宫子羽他们发现了。”

一身待选新娘的素衣服装,却也遮不住的绝色风华。上官浅轻掩住眼里的嘲笑,静候这位外来者她,到底能做出怎样的佳事。

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我依旧待在廊道,坐在栏杆那里。看着外面,淋淋的小雨中是变得朦胧的美景,就想伸手去接住一星半点儿的润霖。

嗯?

手臂上的袖宽远超自己的短袖衫,我不可置信地捋直扯住袖尾,随后无语,这是又把自己弄干到哪里来了。

两位姑娘相谈甚欢,此时正一起朝楼里走去。看来,刚刚就是她们的说话声,

俯身靠近一点外面的花簇,看雨珠落进蕊心里,依旧处在上方屋檐的庇护当中。

是不是过完必要的情境就可以回去了。

那现在,我是个什么身份?

而且,现在我起身困难,虽然并非不能动弹,但怎么感觉自己被困在这里当作背景板了,脚下是有踩着石头的感觉。

揪起一枝小蓝,它微微泛白是整体的花色。颜色这么绚丽,只与墨绿的群叶片相比较的话。

“叶小姐?”身后有人声传来,我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侍女服饰的女孩,“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阿诺。”

“原来你家在旧尘山谷啊。”阿诺前年从雀怀镇的府邸辞工,说是要回家探亲,不再过来了。我了意,如此说道。

“你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阿诺观这里朦胧的细雨,便想起叶小姐的旧伤,

“脚踝又疼了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不过,我没感觉到痛感,“我在这里待一会就会好些,

你去忙你的事吧。”不用管我。阿诺手里还端着一碗药茶,想来是要去女客院落。

“您在这里也刚好。医馆的药茶本就是要给每位姑娘。”阿诺端着药茶,在我旁边坐下来,“你喝了,我也能好交差。”

“好吧。”手里的花放在托盘上,转而端起茶碗,将它放下后,那朵小花已经失去踪影。无法在意的一秒钟后,

“您好好歇歇。”阿诺心中已有打算。她想,叶小姐还得在这里坐一段时间,

就喜欢一个人憋着难受,阿诺摇摇头,决定去医馆买些药。

徵宫。

用过的药碗被人取走,只剩下一朵漂亮的蓝色小花停留在托盘上,微微风吹,瓣颤抖但位置不移动。

“杜大夫,您这里有没有缓解疼痛的药方。”

“阿诺你这话笼统,具体是什么症状,你得跟杜大夫说清楚。”一旁的年轻医师提醒道,得到杜大夫的赞赏。

“旧伤,伤在脚踝处,……得有两年的时间了。”从马匹掉落下来,只伤了腿部,也算是庆幸。阿诺细细回想,恨不得把知道得全说出来。

“宫门之中,是何人有这种伤情?”

被托盘中灿漫的花意吸引,随后听到医馆里有丫鬟在问药。

“徵公子。”有人行礼,随后阿诺起身,解释说:“是女客院落的一位姑娘。今天雨天,脚踝有些不适,便托我过来问药。”

因为阿诺知道叶小姐不会生气,她才会这么说。

“为病人诊治需谨慎,还是得请那位姑娘亲自过来,才能确行合适的药方。”杜大夫此时得开口说两句,阿诺话有些密。

“……是。”

我抻抻腿,准备起身回去。可是失败了我自己,整个人仿佛与座面粘在一起,移动不可。

不是,有毛病吧。

俯身,摸索脚踝的痛敏点,使劲一掐,就想让自己快些醒来,可是……

好吧。

枕在扶手上,我垫着胳膊,继续无聊,还是稳定一些比较好。

快动啊,“死”腿。(确实是梦,因为女主睡在那里,所以梦境里她也动不了。

除非……)

“真能在这里睡着啊。”微微俯身,宫远徵注意这个被宫门接纳的女孩,揉开自己快遮住眼睛的头发,打量除了两人,再无人影的环境,他想了想,

还是准备把人带回徵宫休息吧。

怎么还不醒啊,我都快被郁闷到了。

“叶姑娘。”

嗯?这位,阿诺身后的少年。她偷偷比了一个“三”的手势。

“徵公子。”

宫远徵……是吧。偶尔的抬眸,与这位少年对上视线,看他走过来,

“我们明明,第一次见面吧。”

挑眉。揽起腰际,一把将人抱起来。可宫远徵的动作却是那么熟练。搞得我再去表现害羞,就会呈现出些许刻意来。

“我总觉得,你很眼熟。”

阿诺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嘛,她想了想,还是不跟上去,比较好。

被颠了一下,我抓紧他的衣服,可肩后有力道袭来,手臂能向后伸展,整个人贴在一起。我闭着双眼,被宫远徵抱在怀里。

暑期还没结束,只能回家来住,这是宫远徵的现状。

哥哥,雪重子他们都不在。而宫远徵只能打开徵宫,所以就她带回去徵宫。

接着,

我看着,

在徵宫中,

自己十分熟悉的路线,

突然觉得有些累。

“你到底……”

“……想告诉我什么呀。”

躺着醒来,仰头朝外一看。

有人盘坐在席垫上,一些资料搁在一旁,他对着窗外观赏又下起的雨。

古典的屋子里,是可爱卡通的被子和床垫。哥哥说,虽然可以继续居住,但是,为了保护文物,在条件上还是会有差别。

宫远徵特地过来,就是为了找个安静无人打扰的地方,继续自己的复习报告。

此时小雨沥沥,从屋外的这里一直向外延伸,带动水的波纹,波光潋滟。宫远徵听见声音,在转身后,与女孩对上视线,她的头发翘了起来。

光线微弱,但也模糊了人的轮廓。宫远徵回过头,继续向外探索,心里起些波澜。

我垂下脑袋,还没有清醒过来,但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敛下目神,心里的小人坐在电脑桌前,在不断翻阅资料。

房间里安静一些,因而雨水的淋淋声,格外惹人瞩目。宫远徵也有疑惑,与我面对面,隔着一段距离,但两人之间,

也就只有一张桌子。

其实内心是有一些忐忑的,在来这里之前。我看着手中的水,杯子后面就是对方。

宫远徵也将情绪隐在一副黑框眼镜后面,但我心底所有的想法都变成一根根绵线,混乱成一团。双方都是细致的人,往常的大胆行事,此时都斟酌万分。

主要是我。

即使因为一些非自然力,什么都做过了,但现在,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存在。

真是可疑……

一声风来到的呼唤,将未上门栓的门吹开一条缝隙,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今日夜色寒凉,你怎么不多穿一些。”屋檐之下,斗篷被宫远徵拿出来,这对年少知情的夫妻,相爱甚深。美好的场景,总是让人忍不住深陷。

时间错落,脑中浮现出一些情景,温暖如风,沉静如水,安宁的让人分不清现实。

可我怎么会是其中之人。

眼神交接,距离靠近,更大一些的外套被披在身体。

宫远徵此时真的无奈而想笑,他没有掩饰自己,“先前,我是以为你想先开口,便一直等待着。却没想到……

你又在胡思乱想。”

蹭掉她眼角又滴落下的泪珠,“你现在怎么,比以前的我还要爱哭啊。”

“你讨厌……”

真是一点也控制不住地流泪,又是忍不住滴落。被宫远徵搂着,脸埋进怀中,

“现在我比你大,这次换我安慰你,好不好。”宫远徵的声音温柔下来,

拥她入怀中,

他想过很多次了。

她分明,就是个需要呵护的小孩子。

偶尔丢一颗糖,然后不管不顾。想起来之后,关护一下,然后又丢置一旁。这样的人,又怎么敢要求她,

一心一意对待,爱你呢。

亲情,爱情,亦如此。(只是小说里的个人看法,不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