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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弘旭和弘宴见额娘被姝华吸引走了注意力,也急了,连忙伸出小手向盛欢衣袖抓来。

看我看我,额娘快看我!我也喜欢这个名字啊!

重生幼年后,三个孩子争宠更是没了羞耻心。

盛欢见状唇角高高翘起,伸出手轻碰了一下他们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毫不遮掩的笑意:

“弘旭弘宴,你们也是额娘的宝贝啊!”

盛欢自然不厚此薄彼,三个婴儿都上下摸了一遍。

“你们也是皇阿玛的宝贝。”

雍正在一旁看着,笑意溢出了眼眸,他说着,凑上前,胸膛贴着女子的后背,和她一起逗弄着三个孩子。

在他凑近时,盛欢微向后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无奈,只不过笑容里却多了几分甜蜜。

雍正笑得更开心了,凑近女子还粉嫩嫩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幼卿也是朕的宝贝。”

虽是在坐月子,女子身上依旧萦绕着淡淡的清香,好闻得让男人又深嗅了一口。

盛欢闻言,娇嗔了他一眼,回头继续逗弄着孩子,只不过手上的动作相比之前快了些许。

显然,男人这话在她心湖里漾起了不小的波澜。

雍正眸色一暗,心里像是什么电流极速的蹿过,留下一片酥麻,他轻笑出声,下巴轻抵在女子的肩上。

女子并未挣扎移开,依旧摸着三个小婴儿的小手,挨个香了个吻,面上具是温柔的慈爱。

“啊唔!”

三个小婴儿见此,稚嫩的脸上都露出了无齿的笑容,口水不设防就流了出来,三人一瞬间尴尬起来,表情神同步的一僵。

盛欢觉得有趣,拿出手帕挨个给他们擦嘴:

“额娘知道了,我们三个小宝贝都是爱干净的好孩子,额娘给宝贝们擦干净了噢,看到了吗?呀,宝贝们现在又是额娘香香软软的小宝贝了!”

盛欢说着,凑近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吻了吻,就像是亲在了他们脸蛋上。

“嘿!”

姝华乐开了。

弘旭更是眯起眼睛,享受得似乎都快睡着了。

一旁的弘宴伸出小爪子抓着盛欢的衣袖,一副还精力十足的样子。

然后,他一个扯动间,盛欢的衣袖被撩开,他不经意抬眸,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瞳孔猛地一缩。

另外两个婴儿和他平躺着,都是一个角度,也跟着他视线看了过去,然后,齐齐被震住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盛欢衣袖下崎岖不整遍布疤痕的手臂。

尤其是对比其他完好如雪的肌肤时,更是让他们觉得刺眼得难受。

这疤痕,竟很像是烫伤或者火烧过后留下的。

三个面上呆萌的婴儿,心里同时升起了抹戾气,究竟是谁伤了额娘。

又是什么时候伤的,为什么他们之前没有发现。

不怪他们惊讶愤怒,因为前世额娘的手臂上压根没有什么伤。

若秀女身上有疤痕也过不了选秀,所以,他们清楚的知道,额娘的伤也许是在潜邸或者是皇宫里受的。

也许是太过愤怒,他们有一会儿没有动静,这引起了两个大人的注意。

“宝贝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安静了,是不是想睡觉了?还是尿了饿了?”盛欢疑惑。

雍正赞同点头,拥着盛欢,分析道:“也许是他们还太小,精力有限,现在可能是累了。”

“皇上说得对,今天他们确实精神了好久,都过了那么长时间,可能也饿了。”

雍正了然点头,摸了摸盛欢的脑袋:

“幼卿是不是也累了,三个孩子虽不用抱,但这么逗着也是很耗心神的,你也没用膳吧,就先吃点东西,要不然之后胃疼,孩子就先让宫人抱下去看看。”

盛欢点头,邀请男人:“皇上是不是也没用膳,不如就在这里用着吧。”

雍正自然不拒绝,他本也没打算走,可因为盛欢的主动邀请心情又雀跃了几分,唇角弧度勾起,却佯装正经冷静:

“嗯,好。”

然后,他唤人,很快,三个婴儿就被奶嬷嬷抱下去了。

在抱下去前,三个婴儿明显心神不宁,互相看了看对方一眼,拉扯着盛欢的衣袖不太愿意离开,可他们很犹豫,也做不出翻开额娘的衣袖继续看伤痕的举动,若这伤痕背后有什么,他们的动作若还让额娘想起来旧事伤心怎么办。

“乖乖噢宝贝们,下去喝奶奶了,额娘也要和你们皇阿玛吃饭饭了。”

见孩子抓着自己不放,盛欢好笑,还是安抚的拍了拍他们的襁褓,声音幼稚嗲嗲,明显是对小宝宝的态度。

雍正听着盛欢的声音,明明很幼稚,心里却觉得很好听,他看着三个孩子,若有所思起来。

三个婴儿终于松开了手,可看着盛欢时,心里并不轻松,目光又瞪向一旁含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雍正。

这个便宜皇阿玛,也不知道护着点额娘,还让额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当时可得多疼啊。

没错,被抱下去的三个婴儿对雍正迁怒了,还以为是他没护好人的缘故。

雍正并没发觉仨个宝宝对他的迁怒,回过神来见他们看过来,还以为是舍不得他这个皇阿玛和盛欢这个额娘呢,他朝他们点了点头,满腔父爱充斥心里,脸上笑意更浓郁了些许。

此时或许就算雍正知道他们的迁怒,他也不会生气,因为,他们担心的都是同一个人。

……

翊坤宫

年贵妃坐在贵妃椅上,她听着宫人来报雍正又去了承乾宫时,脸色一瞬间阴沉。

她捏紧手中的金钗,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周身气息却冷了下来。

绿珠站在一旁,并不敢说话,就怕说错了什么刺激到她。

半晌,年贵妃终于开口了,她目光看向承乾宫的方向,悠悠的怨怒:

“绿珠你说,就皇贵妃那身子,三胞胎的满月宴她会出席吗?”

绿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这是好日子,皇贵妃可能会出席吧。”

“啪!”的一声,年贵妃猛地一拍桌子,突然发怒:“就她那要死不活的身子,为什么还一直罢着皇上不放,如今还在坐月子,就勾着皇上过去,她到底哪里比本宫好!”

这也是年贵妃最不甘心的地方,她在太医院的人告诉她,皇贵妃身子确实很弱,如今生了这一胎要养好不知得费多少药材和时间,能不能长寿都两说,正因为此,她就更生气了,生气皇上对待皇贵妃的态度,生气他的那份呵护和爱护不是对着自己的。

这份疼爱与在乎,她从未在皇上身上得到过,她曾经也以为,像皇上那么冷静的一个人,不会对哪个女人做到这份上。

她脑海里莫的又想到了皇贵妃生产那日皇上的折寿言论,心里更是不舒坦起来。

她猛地拽住手心,眸色晦涩:“绿珠,太医是不是说过,皇贵妃的身子,受不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