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听见这平日了三大五粗的女人此刻却小心翼翼地待他,让他一时间有些想笑。
“将军也是关心则乱,每月都会去能有什么事?将军如此紧张,这让之听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对于自家夫的调侃,詹甘泽有些无奈,扶住他道:“之听可不就是一个瓷娃娃,本将军得每日看着,这瓷娃娃才不会坏。”
白之听一愣,本来苍白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这让本来病怏怏的人有了几分生气,他笑骂道:“将军整日没个正形!”
詹甘泽一把搂过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也是只对之听没个正形。”
她拦腰抱起他。
忽然的一个腾空,白之听惊呼一声,双臂环住她的脖子。
“将军!”
詹甘泽闷声一笑:“之听一定饿了,陪我用午膳吧。”
“将军,有人看着呢!”
“看又怎么样,谁敢说本将军一个不是,你是本将军明媒正娶的夫,本将军宠自己的夫,天经地义!”
白之听虽然嘴上说着抱怨,心里却甜丝丝的,他靠在她的胸膛,唇角上扬。
——这个女人是他的。
正吃着午饭,白之听的喉咙忽然一痒,接着竟然吐出一口血。
在昏倒之际,他还听见他家将军的怒吼声:“医师呢?医师死哪里去了?!”
然后他就彻底晕了过去。
不知何时,白之听悠悠转醒,双目无神地盯着上方的罗帐。
他这是怎么了?
他一醒来,身旁的人瞬间被惊动了。
“之听,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詹甘泽担忧地握着他的手,白之听张了张口想要说话,但喉咙很干很难受,詹甘泽迅速倒了一杯水喂给他,并让人把医师叫来。
白之听看着给他把脉的医师,缓声问道:“怎么样了,我为什么会昏倒?”
医师把着脉,眼底划过一抹震惊,斟酌了一下才缓缓道:“敢问将军,令夫是吃过什么东西或者喝了什么汤药吗?”
詹甘泽皱眉,有些不明白医师的意思:“怎么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她缓缓道来:“令夫现在身体没有问题,甚至更加因为吐了一口血,把体内的虚气都释放出来的因故,身体更加健康了。”
詹甘泽激动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医师说的可是真的?”
医师整理着自己的药箱,笑着点头道:“若是能知道令夫为何会突然吐血,那么令夫的病就有救了。”
詹甘泽紧紧地抓着白之听的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些,但微颤的手却是暴露了她的心情:“之听,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昏倒吗?”
白之听神色有些迷茫。
见此,一旁的医师适当提点一下:“您想想今日都吃过什么,喝过什么。”
白之听回忆着这半天的事,思索道:“早晨就是平日的早膳,又吃了厨房做的桂花糕,喝了几杯水,午膳也是和将军吃的。哦!对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寺庙里喝下的一碗汤汁:“今日去寺庙祈福的时候,主持让我喝了一碗汤汁,说是可以让我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