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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撞开,一群侍从冲了进来。杨墨冉见状,迅速将江承兮护在身后。

领头的侍卫高声道:“太子殿下在望月楼遇刺,凡楼内男子均需接受盘查,这位公子请随我等走一趟!”

江承兮闻言,急忙伸手拉住杨墨冉的衣袖,“表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与担忧。

杨墨冉轻拍她的手背,安慰道:“莫怕,只是例行询问而已,我很快便会回来。

你乖乖待在此处,切勿乱跑,现在外面不安全。”言罢,他温柔地摸了摸江承兮的头,然后跟随侍卫们离去。

江承兮内心纷乱如麻,太子的遇刺,哥哥他们是否也被牵连其中,种种猜想在她心头翻涌,如同狂风骤雨般令人不安。

房门蓦地开启,江承兮心中一喜,以为是杨墨冉归来,便急匆匆地奔出,刚欲开口唤出“表……”字,却猛然顿住。

看清来人,江承兮大惊失色,连连后退。

只见澋萧悠然地合上房门,缓缓向她走来,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压迫感。

他忽地俯身抱起江承兮,轻置于窗台之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问道:“孤今日赠你的月饼,滋味如何?”

江承兮惊惧交加,双手紧攥着澋萧的双臂,生怕一不小心便跌落窗台。她结巴着回应:“殿、殿下,臣女……尚未品尝。”

澋萧的视线落在她唇上那抹晕开的口脂上,怒火瞬间升腾。他猛地将江承兮往外一推,语气冷冽地质问:“方才,你们在房内究竟做了什么勾当?”

江承兮大半身躯已悬于窗外,风疾云乱,她因极度恐惧而浑身颤抖,心虚地低声道:“没……没做什么。”

“当真如此?”澋萧猛地将她拉回屋内,重重按在窗台上,随即疯狂的吻如暴风雨般袭来。

江承兮只觉背部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声音。

澋萧终于松开她,贴近她耳畔,轻笑道:“嘘……小声些,你表哥就在隔壁,莫要被他听了去。”

江承兮羞愤难当,压低声音怒斥:“殿下分明未曾遭遇刺客,您这是故意将表哥支开!”

“即便是如此,你又能如何?”澋萧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

随即伸手捏住江承兮的下巴,语气强硬道:“江承兮,你此生此世,都只能是孤的人。若再让孤见你与他亲近,孤定让他生不如死。”

言罢,只见江承兮美目中泪光闪烁,颤声道:“表哥前些时日,每每忙碌至深夜才得歇息,难道亦是殿下所为?”

“不错,正是孤。”澋萧坦然承认。

江承兮奋力挣扎,试图挣脱澋萧的束缚,几番尝试却险些跌落窗台。

关键时刻,澋萧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她,避免坠落而下。

江承兮怒不可遏,狠狠瞪着澋萧,咬牙切齿地道:“臣女并非殿下私有之物,臣女亦是有血有肉之人,自有思想。”

澋萧闻言,脸色一沉,双眸幽暗深邃,透出丝丝寒意,冷冷道:“莫再挑衅孤的底线,否则今夜孤便取他性命。”

江承兮心头一怒,猛地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尖锐的牙齿深深嵌入肌肤,鲜血瞬间溢出,染红了她的唇齿。

她紧紧咬住不放,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发泄出来。直到口中弥漫开一股腥甜的味道,她才缓缓松开唇。

“殿下若要杀便杀吧!臣女愿与表哥共赴黄泉。”她声音冰冷而决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澋萧伸手轻抚脖子上的咬痕,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妩妩,孤怎会舍得你死?”

然而,他的手却悄然无声地抚上了江承兮纤细的脖颈,手指逐渐收紧。

江承兮顿时感到一阵窒息,脸色涨得通红,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恨。

“还请殿下自重,勿再唤臣女小字!”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试图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无人这般唤过你吧?以后孤便这般唤你。”澋萧无视她的抗议,继续低头轻吻她的唇瓣,声音轻柔而蛊惑。

江承兮在他身下喘息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浸湿了衣襟。她带着哭腔骂道:“疯子,你简直是个疯子!”

“好了,好了,孤不逗你了。”澋萧见她情绪激动,语气温柔地安抚道。

江承兮依旧不予理睬,执意将头扭向一侧。

见此情形,澋萧耐心劝诱,转移话题道:“之前说的时机已至,后日大皇妃会在府中举办赏菊宴,便是你报复秦岭的最好机会。”

江承兮闻言,气恼地反驳:“皇子妃的宴会历来邀请的都是名门闺秀与世家子弟,我这等卑微身份又怎能入得那等场合?

澋萧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嘴角微扬,眼中满是宠溺:“傻丫头,你爹爹现已晋升为三品大员,你自然也属于那等高门贵女之列。”

江承兮如梦初醒,是啊,她怎忘了这一茬!

澋萧见她回神,摇了摇头,戏谑道:“你以为孤为何提拔你父亲?难道仅凭他的才能么?”说罢,他轻笑出声。

江承兮惊愕不已,结巴道:“我……我父亲的官职竟是殿下的手笔?”

她难以置信,家中人人皆以为父亲晋升全靠自身才干,未曾想到背后竟是太子。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澋萧整了整华服,眼中露出不舍:“时辰不早了,孤该离去了。”

江承兮美眸中满是焦急与恳求:“殿下,我表哥他并无过错,请您不要针对他。”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然而,澋萧的脸色却骤然变冷,他盯着江承兮,声音冷漠:“若想孤饶他,你便吻…………。”

话未说完,江承兮已踮起脚尖,封住了他的唇。

太子离去不久,杨墨冉便匆匆归来。江承兮迎上前去,关切地道:“表哥,你可安好?有无受伤?”

杨墨冉亦同时问道:“表妹,你是否无恙否?可有受惊?”

二人目光交汇,满是关怀之意。然而,当杨墨冉注意到江承兮红肿的双唇时,他眉头微皱,轻声问:“表妹,你的唇怎地如此肿胀?”

江承兮心中一紧,忙低头以发丝遮掩,支吾道:“许是……许是我方才紧张过度,不小心咬到了。”她的声音略显低沉,透着一丝心虚。

杨墨冉将信将疑,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难道是方才他吻她时太过用力?想到此处,他不禁懊悔不已。

江承兮见杨墨冉仍在沉思,忙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快去找哥哥他们吧!出来已久,他们定是担心了。”

与江承轩等人会合后,众人决定速速回府。那彩头之事早已抛诸脑后,毕竟太子在望月楼遇刺,此地已是是非之地,还是早早离开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