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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我先出去和清弦说点事情。”

即墨梁朝祁遥轻声解释了句,就拖着张清弦出去了。

“你干什么?!我都还没和阿遥说你今天搞笑的事情呢。”

“不准说。”

“为什么不能说?”

张清弦不满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下次别捂这么紧,到时候让我怎么亲妹子?”

“你最好别在阿遥面前提变性的事,不然你以后别想约会了。”

即墨梁眯了眯眼睛。

张清弦咬了咬后槽牙,“算你狠!”

等两人回去,夜傲天正准备在祁遥身边坐下。

即墨梁心中戾气翻涌,大步走过去揪住夜傲天衣领往后拽。

“让开!这是我的位置!”

“一个位置而已,你未免太霸道了一点!”

夜傲天甩开即墨梁的手,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两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祁遥站起身来,挡住即墨梁,冷冷瞧着夜傲天:“夜少,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我旁边的位置有人的。”

即墨梁紧绷的眉目一软。

看着挡身前冒着粉红泡泡的背影,心中甜滋滋的。

被阿遥维护真是太爽了,还是在讨厌的情敌面前。

夜傲天脸涨通红,握拳的手紧了紧又松了下来。

他不明白。

为什么祁遥对他这么冷淡,祁遥明明是喜欢自己的。

祁遥没出国时,见到自己永远会对自己温柔一笑,和自己对视会害羞移开,时不时还会装作不经意的凑到自己旁边来。

他知道,祁遥顾忌着他们都是男的,怕被自己讨厌,所以才迟迟不表达心意。

其实他哪里在意这些呢。

唉!当年若是主动给祁遥表达心意,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一定是即墨梁说了自己的坏话。

没等他继续幻想,张清弦凑过来不怀好意笑道:“夜少今天怎么没带你的小情人来?”

即墨梁真是难得听张清弦嘴里吐出这么好听的话。

夜傲天找替身的事情真的恶心透了,那该死的替身也让人厌恶。

狗东西还让人欺辱那替身,他和张清弦他们恶心得不行。

那脸太像阿遥了,看那张脸被欺负,他们真的想打人,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

不过那替身也是活该,路是他自己选的。

这些事他还没和阿遥说,怕影响阿遥心情。

夜傲天眼中划过慌张之色,忙去看祁遥表情。

见祁遥表情淡淡,一时间摸不透祁遥情绪,只能嘴硬:“我没什么小情人。”

他的确不觉得自己找了什么小情人,他和方裕安又没发生什么。

即墨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夜傲天面色难看几分。

几个与夜傲天玩得好的忙走过来打圆场。

祁遥可不打算放过夜傲天。

夜傲天怎么侮辱方裕安的,祁遥也要让他感受一下。

“我讨厌不熟的人和我套近乎,让人想吐,下次你别走太远,免得让人占了位置。”

祁遥对即墨梁抱怨。

他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人都听见了。

包厢很快安静下来。

即墨梁又爽到了,嘴角飞扬:“是我不对,下次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坐你旁边。”

这狗东西终于被阿遥亲自打脸了!

夜傲天闻言顶了顶腮帮子,眼中狠意乍现。

可偏偏他又没办法反驳,因为祁遥没有指名道姓。

两人居然一唱一和针对他,好像他是个插入别人感情的妖怪一样!

他喜欢祁遥,但不代表祁遥能这么侮辱他!他一定会让祁遥后悔的。

他,可是夜傲天!是夜家的继承人!

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再留在这里。

夜傲杀人般的眼神刺向即墨梁,又深深看了祁遥一眼,才大步朝外离去。

包厢安静了一瞬。

跟着夜傲天的那几人忙找借口离开了,其他人待也不是不待也不是,酒局很快结束了。

包厢只剩下祁遥五人。

“真是让人好笑,他以为他是谁?”

张清弦不屑道:“之前我们没跟你说,那傻叉把你当立深情人设的牌子,还天天带着个跟你像的小情人招摇过市,谁和他熟一样!”

即墨梁紧张地看了看祁遥。

祁遥无奈一笑,“我虽然在国外,但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动静闹得那么大我有所耳闻。”

“他有病。”祁时酒言简意赅。

“阿遥和他见过的面一只手能数过来,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就把阿遥当相爱而不能在一起的白月光了,我都没见他为阿遥做过任何事情。”

张清弦翻了个白眼。

“自大狂是这样的。”白霜年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下,“下次攒局别叫他们了。”

“今天我都没叫,想来就来,他自己屁颠屁颠跑过来惹得大家不痛快,毁了我的局!我们等下转场吧!”张清弦说。

“阿遥你累吗?”

即墨梁生怕祁遥身体不舒服。

“不累,可以继续玩,不用担心。”祁遥摇摇头。

“喂喂,你们俩够了哈!”张清弦翻了个白眼。

即墨梁扬了下眉,很是得意。

祁遥笑了笑,随即正色道:“我想跟你们说个事,以后别再调侃方裕安了,他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逼不得已才跟着夜傲天的。”

“什么?!”

即墨梁四人震惊不已。

那替身居然是阿遥弟弟,怪不得长得那么像。

祁遥与四人大致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所以我打算明天参加完王家的宴会就去找他,带他做亲子鉴定那些。”

四人各怀心思,沉默不语。

还是即墨梁先开口:“你确定他人不错吗?”

他在脑袋里努力搜寻了许久关于方裕安的记忆,全都是方裕安被欺负唯唯诺诺的样子。

方裕安真是这种包子性格就算了,若都是隐忍装的,那必须小心这人。

祁遥点头:“他是我弟弟,血脉相连,我能感受出他的好坏。”

即墨梁心中有点堵,这就相信上别人了。

‘随裕而安’难不成就是方裕安?

阿遥身边突然多出个意料之外的人,还真是让人不爽。

“我相信阿遥的直觉,那方裕安话很少,也不爱惹是生非。”

白霜年说着不动声色推了推即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