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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前给你带了点小礼物。本来还想带你喜欢吃的那家蛋糕,但路程太长了,我怕影响口感,就没带了。”祁遥说。

即墨梁眼睛微亮。

“阿遥你回来就是对我最好的礼物了,蛋糕下次我陪你出国再去吃。”

他真的觉得阿遥对自己的认知太不清晰了。

阿遥觉得自己是单方面奔赴付出,可哪里是单方面呢?

明明就是双向奔赴。

从小到大,阿遥会惦记关心着他。

给他买礼物,记住他的喜好,知道他讨厌什么,就连遇到危险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自己。

“不过我只准备了你一个人的,他们我忘了,下次我再给他们补上。”祁遥叹了口气。

接受一切的记忆和感情后,他脑袋里的主要人物只有天命之子、父母和即墨梁。

其他朋友不是不重要,只是一时半会暂时没想起来。

感觉他不仅对不起即墨梁,好像也很对不起其他朋友。

即墨梁闻言眼尾上翘,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

“没事,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给他们挑礼物!”

果然他在阿遥心里是那个最特别的存在。

正巧这时祁遥手机响了。

“喂,清弦。”祁遥带着歉意开口,“昨天太晚了,我忘记与你们说了,很抱歉。”

“多大点事,道什么歉呀!晚上哥几个组了个局,给你接风洗尘!”

电话那头的张清弦声音和缓,生怕惊到祁遥一样。

“好,你把地点发给我吧,不过晚上由我来买单,毕竟上午让你们等太久了。”

“哪能让你买单!你那么久才回国一次,要也是找即公子,他卡还在我们这呢!”

祁遥看了看即墨梁,眼神询问他要不要说话。

即墨梁当然要。

这正是一个炫耀阿遥和自己在一块的好机会,谁让他和阿遥关系最好。

即墨梁故意扬起调子,漫不经心道:“好你个张清弦,和我说话大声嚷嚷,和阿遥就那么温柔?”

“阿梁?你怎么在阿遥旁边?霜年不是说你俩闹别扭了吗?”

那头的张清弦明显一愣,嗓门立刻大了起来。

“别听他瞎说,我和阿遥好着呢!”

即墨梁眼睛带着点点星光,朝祁遥挑了挑。

“你说是吧阿遥?”

“嗯。”

祁遥自然不会驳了即墨梁的面子,“晚上我会和阿梁一起过去的。”

“啧,就不该相信你们四个人的鬼话,全都骗我一个人!”

张清弦幽怨地挂了电话。

即墨梁心情极好。

刚准备把视线移回来,却发现祁遥屏幕上突然划过一条‘随裕而安’发来的消息。

内容即墨梁没看清。

他忙着开车只是匆匆瞟了一眼,但莫名就有了一种危机感。

随裕而安是谁?

之前从来没有听阿遥说过,阿遥新认识人,不会不和自己说的。

祁遥见方裕安发来消息,立马点了进去。

[随裕而安:谢谢你的关心,今天一切都挺好的,你呢?]

[夭:我很好。]

[随裕而安:那就好。]

方裕安眼睛久久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今早醒来他发现自己发烧了,随便吃了个药就继续休息了。

睡到下午才看见祁遥给自己发的消息,心底升起些暖意,就连头好像都没那么痛了。

聊天框还停留在他发的那句“那就好”上面。

等了好一会,见没有消息再发过来,方裕安颇为失望地便灭了屏,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乐尚会所

祁遥和即墨梁到包厢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见到祁遥众人皆是眼前一亮,纷纷迎了上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祁遥一眼就看见了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装货夜傲天。

夜傲天与祁遥对视的一瞬间,眼中冰川消融,满是深情款款。

即墨梁视线一直跟着祁遥,立马就发现了祁遥在看夜傲天,心中妒意醋意怒气升腾。

他不动声色挡住了祁遥。

夜傲天本来还高兴于祁遥的注意,谁知即墨梁居然敢挡在他和祁遥中间!

该死!

一直坏自己的事。

哼,即墨梁越是这样,他越能知道阿遥其实喜欢他。

“阿遥!可想死我了,我们都快半年没见了!”

张清弦是组局人,他最先凑到祁遥跟前伸出个大大的拥抱想要抱一抱祁遥。

谁知身后冒出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把他扯了回去,正是祁时酒。

“拉我干什么?”

张清弦一脸懵逼。

祁时酒身旁的白霜年笑眯眯道:“清弦,你要不看看阿梁的脸色呗,两个大男人干嘛搂搂抱抱?”

张清弦听了这话瞬间不满了。

“那你干嘛和祁时酒抱抱啊?”

“我们可和你不一样。”白霜年轻笑。

“怎么就不一样了?”

张清弦不服气,“白霜年,是谁记着你和祁时酒喜欢喝茶,每次都会在别人喝酒时给你们特意准备套茶具?”

即墨梁直接带着祁遥往位置上走,不理吵吵嚷嚷的张清弦。

祁遥边走边朝视线对上的人打招呼。

只是……怎么好几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祁遥又朝那道恶心的视线看了过去,夜傲天脸上也有个伤口。

夜傲天见祁遥看过来,刚想上前搭话,祁遥又将视线转向了即墨梁。

即墨梁嘴角微扬。

凑近祁遥,问:“怎么啦阿遥?”

夜傲天看着两人低头耳语的样子,脸瞬间黑了下来。

即墨梁真是太碍眼了!

他真想天凉即破,可他们家世差不了多少。

“怎么有些人脸上有伤口?”祁遥问。

即墨梁摇了摇头。

他也不太清楚,今天他都和阿遥待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什么,戏谑低笑道:

“我好像知道了,今天上午他们都在机场。因为某个事清弦和夜傲天闹了起来。估计时酒出手了,挨打的都是和夜傲天走的比较近的那几个。”

即墨梁特意没说是什么事,他现在也觉得变性的事有点荒谬。

可偏偏就是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清弦端着杯酒凑了过来,他拉着祁遥对众人说了好一番话。

大家欢迎祁遥过后,就嗨起来了。

张清弦又趁即墨梁不注意,挤进了他和祁遥中间。

即墨梁额角跳了跳,忍着什么都没说。

谁知张清弦笑着调侃:“阿遥,你是不知道,今天阿梁突然说他要去变……唔唔?!!”

即墨梁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