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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洲离开后,沈岁禾站在河边招了招手,“不是要洗漱吗?过来吧。”

边月看着那道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当听到沈岁禾在召唤她,她还是低着头走了过去。

“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套住姐夫的心?”

边月的语气是沮丧、失落、无力的,像极了她现在的情绪。

沈岁禾沉吟片刻后还是开口,只是语气汇总夹杂了一些无奈。

“边月,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宋南洲是我老公,是你姐夫,我们对乱L没有任何兴趣,甚至觉得恶心。”

“什么乱L,你别说话那么难听行不行,要不是你捷足先登,说不定我就能......”

“不可能,你心里头的那个想法根本不现实,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的,没有我,你根本不可能和他说上话。”

接着,沈岁禾又催促道:“你还洗不洗了?不洗就回去,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在这讲道理。”

边月憋着一肚子气,刚想要蹲下来,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下一秒,在沈岁禾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边月直接摔进了河里。

这条河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异常的冰冷,更别说是晚上了,温度直线下降,再厚的皮泡在水里面都会受不了。

“救命啊!”

沈岁禾咒骂了一声,跨步过去想要去拉她,“快把手给我,快!”

河水湍急且寒凉,边月在河里扑腾了好几下就被冲到下游。

“救,救救我!”

边月有点后悔以身犯险,最起码也要等宋南洲在场的时候再动作也迟。

现在好了,事情的发展根本就没办法控制。

“咳咳咳...救命...”

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也不知道被河水冲到了哪里,总之她被呛了好几口水。

沈岁禾也急了,顾不了那么多,在岸上追着那道小小的身影追。

“边月,把手给我!”

“咳咳咳....”

边月来不及思考,强大的求生意识让她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姐...咳咳...救...”

沈岁禾双脚已经蹚下水,站在离岸边三四步的距离,一手抓着岸上的草, 一手极力往边月的方向伸。

“快,把手给我!”

终于,在两姐妹的努力下,两人成功抓住了彼此的手。

“姐,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抓紧了!”

沈岁禾奋力地将人往岸上拉,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股大力将她往河里拉。

噗通!

岸边的身影没站稳,直直摔进了冰冷的河水里。

河水不断地往沈岁禾口腔里涌,但她还是努力地想要稳住自己,死死拽着边月的衣服往岸边游。

噗通!

又是一道身影跳进了河里,岸上是巴渃急切的声音。

“夫人!夫人快上来!”

沈岁禾很快发现有一个宽大的身子抱住了她,熟悉的气息让她很快认出人来。

“宋南洲,你先放开我。”

“别乱动,我救你上去!”

宋南洲咬着牙,想要将沈岁禾往岸上拽。

可边月实在太沉了,他们都很费力。

沈岁禾咬牙喊道:“你先松开我,我们一起拽着边月上去,我快没力气了!”

宋南洲皱着眉,却始终没有松开她。

开什么玩笑,现在让他放开自己老婆,那岂不是天打雷劈!

噗通!

巴契尔再也等不及,跳进河里一起救人。

岸上的巴渃急坏了,心里祈祷他们能尽快上岸。

终于,在宋南洲、巴契尔和沈岁禾的共同努力下,还是拽着边月上了岸。

“咳咳咳....”

“哈呼...哈呼...”

岸上的人都在大口喘着气,沈岁禾更是累的精疲力尽。

“岁岁,没事吧?”

宋南洲第一时间去询问沈岁禾的情况,还将刚才跳河前脱下的外套套在她身上。

“先穿上。”

巴渃也害怕极了,将弟弟的外套给他套起来,尽可能地保存身体的温度。

只有一旁冻得瑟瑟发抖的边月没人管。

当她看清楚沈岁禾整个人被宋南洲抱在怀里安慰时,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呜呜,姐,你刚刚为什么要推我?”

边月本以为这么说,所有人心里都会有个疑虑。

至少也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宋南洲直接打横抱起沈岁禾往火堆的方向走。

巴渃则是一心想给弟弟取暖,扶着他也往火堆的方向走去。

边月吸了吸鼻子,还想说什么时,人早就走光了。

这一落差实在让人心寒。

她哭的更伤心了。

坐在火堆前,沈岁禾才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

这里没有帐篷,就连将湿衣服换下来都没办法。

宋南洲全程黑着脸,抓着沈岁禾的双手放在火边烤。

只是尽管这样了,沈岁禾还是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啊糗,啊糗!

而打喷嚏好像会传染一样,对面冻的瑟瑟发抖的巴契尔也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个时间,大家伙都已经入睡,根本没人在意这边的情况。

巴渃着急煮了野菜汤,想着给他们暖暖身子先。

“怎么好好的就掉进河里了呢。”

她都要担心死了。

巴契尔也觉得奇怪,就算在河边摔掉倒也不可能冲那么远。

“是啊夫人,你们怎么掉下去的?”

沈岁禾用力吸了吸鼻子,正想开口时却没看见边月。

她有一瞬间恍惚,刚刚他们是把边月一起救上岸的吧?

巴契尔也察觉到了,开口问道:“边月呢?”

巴渃一边捞着野菜汤,一边将柴火往火里丢。

“谁知道她去哪儿了,这个祸害精,肯定是她连累了夫人。”

宋南洲也觉得奇怪,刚才是边月要沈岁禾陪她去洗漱,怎么陪着陪着就都掉进河里了。

“岁岁,感觉怎么样?”

沈岁禾恢复了一点温度,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我好多了,就是刚刚也不知怎么的,边月突然就掉进河里了,我想去救,没想到她那么重,把我也拉下去了。”

果然是这样。

巴渃生气地站起来,替夫人打抱不平道:“我就知道是这样!这个祸害精!”

话音刚落,一道湿漉漉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

不是边月又是哪个?